第169章 东瑶晓有点意思
是她的错觉吗?还是卫无际就是故意瞥一眼过来的?
但是这个时候,她更加相信那是她的错觉。她已经是擎王妃了,卫无际难道真的不要脸到要跟王爷抢?
即便是他想,她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这件事情朕已经决定了,皇弟和夏侯王还是准备准备吧。”
说着,卫无际不给他们任何拒绝的机会了,直接赐婚了,当着众臣和各国使臣的面前赐婚的。
这件事情由他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就是已经成了定局了。
这个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夏侯府上,夏侯云月是又摔碟子又摔碗的,愤怒的怒火已经中烧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赐婚给卫禁羽?”
她明明是皇后的,卫国的皇后娘娘应该是她才对,为什么她要嫁给羽王?
先不说羽王有没有权势了,那是在皇宫内,他对她的态度也是极差的,她才不要嫁到羽王府。
比起那偌大的皇宫,羽王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就是要做卫国唯一的皇后!
夏侯夫人想着规劝着:“云月啊,这件事情陛下已经亲自赐婚了,不日圣旨都会抵达夏侯王府,你若是还那么任性,整个夏侯王府都会遭殃的啊。”
可是夏侯夫人越是开口解释,就仿佛越能触及到她的逆鳞一般,十分激动地喊着:“你懂什么?外面的百姓都是在传我是未来的卫国皇后,我若不是不能进宫,那才是给夏侯王府丢人!
我不管,我不要嫁进羽王府,我要进宫,我要当皇后!”
夏侯夫人听了就是一阵的脑壳疼:“云月,你父王开口都不能让陛下收回成命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皇宫即便再怎么富丽堂皇,再怎么权势滔天,可既然是陛下下了旨意的事情,她们还能如何?
若是不按着旨意来的话,那就是抗旨不尊,带上的就是夏侯王府几十口人命啊。
“我不听……”夏侯云月就仿佛是别人一点就着了一般,不停地砸着屋内的东西。
直到夏侯渊回来,一阵薄怒的声音:“闹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宴会结束了,百姓早就已经知道了陛下赐婚的事情了。这会要是还传出夏侯王府的郡主在府内砸东西,那才是真正地丢了王府的面子。
夏侯云月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朝着声音的方向扑过去:“父王,我是真的不想嫁进王府啊,你就帮我求求陛下。”
她的父王是最宠爱她的,一定会给她做主的。
“行了行了,陛下决定的事情是改不了的,你还是准备嫁入羽王府吧。”
若是换做是以前的话,夏侯渊自然是会给她做主的,可是如今陛下是当着众臣以及各国的面子赐的婚,他若是拒绝了,那就是违抗圣命,一样是掉脑袋的事情。
夏侯渊说着已经不耐烦地挥挥手了。
不管夏侯云月怎么哭,他依旧是不动摇的。
各国使臣住的驿站都是由卫国皇室统一安排的,自然也就会住在一起。
杨慕瑶他们回去的路上遇上了东瑶晓,就跟着一块回驿站了,她觉得她和东瑶晓蛮有眼缘的,自然也不会过多的排斥什么。
东瑶晓大方地看着她,不免地轻声开口说着:“擎王妃的气质看着有些脱俗凡尘,清新淡雅。”
杨慕瑶轻阖着余光的笑意:“长公主缪赞了。”
她实际上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是,兴许也就是她们接触她不多,所以才会那么说。
东瑶晓勾唇,随即又缓缓地说着:“上回皇朝派人过来和谈,我以为会是擎王亲自过来的,没想到会是皇朝的镇南将军。”
杨慕瑶知道她说的人是严针季,想着严针季那个男人,她还是一阵的脑壳疼。
虽然她已经直言了不喜欢他了,但他似乎并没有打算放手的样子。不是关键的时候,她是不想表露自己擎王妃的身份的,可若是他自己查到的话,那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
杨慕瑶的话说的也适中,不会显得过分地插足姜两国的事情:“是啊,王爷还不管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北国很支持我们皇朝,我们也蛮意外的。”
“南国一直视北国为眼中钉,我们自然是要防范着,能和皇朝合作,何尝不是北国的荣幸?其实南国畏惧我们北国,无非就是……”
听着东瑶晓后面面面俱到的分析,每一个字眼都能说出关键的地方,她也是很钦佩的。
“长公主的过人之处实在是厉害,我很钦佩。”杨慕瑶的话不算是奉承的,倒也是显得实诚,中肯。
东瑶晓不免地一笑,兀自地想到了什么:“擎王宠爱王妃才是真的厉害。”
杨慕瑶骤然地一愣,也想起了在宴会上他们腻歪的模样,明明已经很隐匿了,她竟然还是瞧见了,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长公主。
可一回想起来,她的面色也是红润的。
直到下车的片刻,她的脸庞的微红色泽还没有褪去。
因为长公主的缘故,夜擎宇是不在马车上的,这也是为了避免失礼。
夜擎宇去扶着她下马车,脸色她的脸色有些异样,担忧地蹙着眉间:“怎么了,不舒服?”
杨慕瑶怎么可能告诉她是因为羞涩的缘故,才害羞的:“马车有些闷热,我没事。”
东瑶晓没有点破什么,微笑着,朝着夜擎宇就是一个颔首:“那我便进去了,不打扰擎王和王妃了。”
杨慕瑶觉得东瑶晓就是故意的,要走了还不忘一笑。
为了避免她的面色过多的尴尬,她平稳了一下气息,恢复了正常,扯开了话题:“这个长公主是真的有些意思。”
夜擎宇眯眼,已经把人给揽在身旁一起走了:“她和你说了南国和北国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杨慕瑶一脸的惊诧,陡然觉得她是不是对王爷还不够熟悉?她以为自己的心里掩藏的也不错,竟然还是一眼就被看透了。
夜擎宇微微地摇头,失笑着:“你对她的崇拜已经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