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4好了,许公子我还用不着你说教。

  莫盛窈一直都有想着这些仇恨,她们的计谋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听说父亲的人正在查是谁害的初辰?”莫盛窈似乎感觉到警惕,所以抱着槐妙的身体也松了松。
  “嗯,不过方向错了,结果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我似乎能感觉的到,莫笙祁已经是猜出我凶手是我们了,不然也不可能把事情交给圣上去办。”
  “我们原本想的是让莫笙祁和圣上心有隔阂,然后再瓦解,但似乎有点偏了。”槐妙担心的说着,好像从刚才的那种温情中走了出来。
  莫盛窈点了点头,然后才把视线往一边看去,似乎感觉眼睛里的余热被风吹走,然后才低低的笑了笑:“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真相,死人都能给你说成活的,又有什么事情不能改变呢。”
  “莫笙祁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已经把咱们的那些小手段瓦解掉了,但槐妙你别忘了,因为她发现了,所以初辰的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她打草惊蛇了,所以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槐妙有些过于担心了,即使莫盛窈这样与她说,她还是有点担心,她微微的把手放在心口上抱着,然后就那样冥思苦想着,之后才道:“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做一些事情保护一下自己?”
  “不必,言多必失,我们也没必要上赶子的去被人家发现吧。”莫盛窈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着。
  直到后来槐妙仍然还能感觉自己嘴角微微的被风吹了去一下,然后莫盛窈与她分别的时候吻了一下她。
  对于槐妙来说,一个吻已经很知足了,她暗自开心了好久,这才去忙别的了。
  顾拾没被莫盛窈算在人员里面,知道臧笙歌曾经也在厨房做饭的莫盛窈很疑惑他的动机。
  难道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莫盛窈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理解,不过她还是没那么在意的。
  掌事姑姑找了几个厨艺好的人,当时臧笙歌正在愣神,因为掌事姑姑知道顾拾的真实身份所以她没打算叫臧笙歌去。
  臧笙歌似乎是听见了,所以也就走了过去,他指尖似乎微微的曲着,然后放在身体两侧,然后微微的笑了笑,这才道:“我去吧。”
  “为了她?”掌事姑姑只是有点难以理解,她随即说了是给北帝做汤,可是她还是没看见臧笙歌的表情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轻地笑了笑,然后往走去。
  “不是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臧笙歌淡淡的说着,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感觉,让掌事姑姑有点心酸,她迟疑的点了点头。
  “可是你…”
  “我不会连累姑姑的。”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开始准备了一下,他对于祭祀的那些禁忌是在藏画阁没日没夜的下来而有所了解的。
  “其实只要你送过去就行,不用做的。”掌事姑姑淡淡的说着,这才有点于心不忍的劝说着。
  臧笙歌回绝,他的指尖淡淡的把那些汤料搅拌着,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微微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感觉。
  汤做的很清淡是纯粹的豆腐汤,然后蔬菜也很均匀,就铺盖再上面,连葱花和蒜都没有,最后臧笙歌端着汤,与掌事姑姑到了别。
  臧笙歌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送豆腐汤的时候去看看小姑娘,也不知道她的腿好点没,想到这些,臧笙歌才激灵了一下因为感觉自己的手被烫了一下。
  指尖的红润是瞬间冒出来的,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然后爬满臧笙歌的心头,然后极轻的甩了一下手,最后才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往一边走去。
  臧笙歌没法直接进去,结果就看见了槐妙,他向来没有求人的态度,对待莫盛窈就如此冷淡,更何况是一个下人。
  把汤给了槐妙的臧笙歌转头就要走的时候,他因为心不在焉不小心把腿磕在了石头上,整个人都像是没事人的臧笙歌只是顿了一下,这才让修长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你还会这个?”槐妙只是忽然想了一下,这才走到了臧笙歌的身边,她从前就想给自家公主做一碗汤,因为是有求与人,所以槐妙的态度还算是比较不错的。
  臧笙歌顿住,然后头也没回的点了点头,修长的剪影在地面上反着,似乎有点寂寥,最后才极轻极慢地抬起腿,然后往一边走。
  槐妙本想拦住臧笙歌的时候,那边的自家公主就叫了她,她回过神才把汤送了过去。
  莫盛窈没见到北帝她看见的只有张谏所以也牛多嘱托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也有些累了的莫盛窈扶着回到了房间。
  两个人一起躺在榻上,盖着一盒被子,拉着手,莫盛窈又忍不住的吻了槐妙一番,最后槐妙为叫莫盛窈克制住心底的喜欢,然后就抱着被子到下面睡。
  但是禅房有点冷清地下有点冰冷,然后莫盛窈也就没准,直接把槐妙按在榻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这才搂着她睡了一觉。
  互相控制的很好,也没有做那些出格的事情的他们第二天就去吃早饭。
  去的时候就已经看见那边的金和银等人到了,莫盛窈同大家都寒暄了一下,到最后的时候看向金和银,然后笑意很深的说道:“妹妹昨夜过的怎么样?”
  金和银算是比较累的,因为抄了一晚上的佛经,其中原因大多数是因为甄善美那家伙有点写够了最后,当时金和银还有点睡不着,所以就顺手带她的,这一带她就在没醒过。
  所以莫盛窈问她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是懵逼的,而且眼睛微微的看了一眼甄善美,那家伙似乎还没睡够,还在那呆着,莫初还算中,知道自己写,所以也没叫金和银帮忙。
  “谢谢姐姐关心,我自然是好的。”金和银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去,似乎还是没能看到许木心的她竟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
  忽然一下子又想到了甄梓妤的金和银一瞬间有太多不好的情绪在里面冗杂了,她把视线收回的时候是父亲再那边说了一句话。
  “吃完饭,大家就一起上山,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扫把,大家一定要仔细一点…”北帝很亲民,他的声音伴随着他的眼神最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莫盛窈。
  因为昨天的那碗豆腐汤,似乎缓解了北帝的疲劳感,他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巧又看见了金和银,他也深意的低着头,然后这才似笑非笑的道:“窈儿多照顾妹妹一下。”
  然后金和银就只能听到北帝的那句‘其余人都跟上吧。’这些话,她才把失落的心收了一下。
  莫盛窈点了点头,然后才往金和银这边走,她的目光似乎有点云淡风轻,这才把手放在金和银的肩膀上,深远的笑了笑,这才道:“妹妹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另一边一直不出现的许木心等人终于再金和银的视野中了,甄善美和莫初已经跟着大部队走了,所以只有身后的甄梓妤同金和银一样闲置着了。
  金和银一身白色的披风随便慌乱的披在身上,然后她的手绞在一起,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点怕许木心知道自己腿上的伤,还想要遮盖一下。
  其实人家感天感地,善良无私的许木心压根眼睛都没落她的身上,而金和银就像是跳梁小丑似的,拼了命似的那么在乎。
  几个人虽然对视,但都没说话,金和银看到花清歌在许木心的旁边,这才想都没想就转动着轮椅想要回去。
  刚招惹上一个甄梓妤,现在连身边的花清歌都不放过?.金和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那么难受了,她微微的翘起自己的脸,不想是赌气,就是真的眼不见心不烦。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她的手因为太快,所以被轮椅边上的东西给夹住了,然后极浅的哼了一声的金和银就像是斗牛场看红色就气愤的牛似的,这才低头下头,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像是一下子受不了了一样,闷闷的将豆大的眼泪飙了出来。
  连柳姜堰都看出来这是生气了,然后在一边油嘴滑舌的发出些怪异的咳嗽声,花清歌有点懵,这才往一边叫了甄梓妤:“甄妹。”
  不知道是为什么,金和银明明已经疼的手都麻了,却还是把那滴了一滴泪的眼睛抬起来去向后面的甄梓妤看去,她从没想过,她可以和许木心这么有默契,全都看她。
  许木心似乎还是无动于衷,他看甄梓妤的眼神就和那次宴会上没什么分别,除了…多看了两眼。
  甄梓妤也不管花清歌在哪儿,就直接说了一句:“花姐姐,你跑那去了。”
  “我现在是许木心丫鬟,我要和他一起去祭祀扫墓,你先祁公主在一起,等我回来。”
  无形之间,两个女人的心都颤了一下,只不过后者的金和银低头笑了笑,这才用那只想要赶紧推动轮椅不在看见许木心的手抹了抹自己几乎快要留下来的鼻涕,这才淡淡的看着花清歌:“花姑娘什么时候是成为了许木心的丫鬟?”
  金和银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不这么直,她说话的那个冲劲正好叫不轻易间抬起头往金和银那边的许木心的眉蹙了一下,许木心不会说什么骂人的话,但也足够叫人心寒的了:“小银子你…”
  有些受够了的金和银只是低头笑了笑,她笑的时候甚至努力的把那些委屈咽下然后好正确的在心底审视一下自己同许木心似青梅竹马非青梅竹马的感情,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是许木心变了,是甄梓妤的手段高…
  真的有点想哭的金和银忽然真的特别想问一句呢,那花清歌呢,她那种心情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不用许公子那么对我说教,我就是单纯的问一个问题,没有把你的丫鬟吓到吧?”
  许木心想说的话全部被堵回了肚子里,他眼神忽暗忽浅的似乎是因为有什么想要说的却被压的难受而微微闭了眼睛。
  金和银看他这样还以为他会说上句话,结果,许木心只是忽然像是赌气似的,最后说道:“没。”
  “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们走了。”许木心是我话可能是太过于决绝,所以就是那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其实再别人的心没什么。
  可是再金和银的心里就跟一根刺一样,现在就更加像是被钉子穿过一样,金和银没敢在笑,因为实在怕那笑跟着眼泪一起滚下眼眶。
  要真是那样,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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