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也湿了(H)
他这话不像是征求意见,反倒像温馨提醒,可以简单粗暴地解读为:我会肏哭你。
白婕眼睛飘向他左手臂:“你现在可是一个伤患。”
“小婕儿,我们对伤患的理解不太一样,这点伤口对我来说,只是挠痒痒。”王修附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一点都不影响我吃肉肉。”
肉肉这两个字咬的很轻很暧昧,连同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耳朵上,把她那小片肌肤都撩拨红了。
虽说吃肉肉是她先挑起的,真要来时,她有些不好意思。
白婕小手抵着他赤裸的胸膛,面红耳赤:“在这里?!”
王修更进一步,把她牢牢地压在墙上,笑得玩味:“怕了?”
白婕不自觉地吞咽口水,目光迟疑地看了一眼病房的门,很担心那里突然有人进来。
转瞬间,他长手一伸,将门反锁了,漆黑明亮的眼眸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微光,仿佛她有千万个借口都堵不住他肏她的决心。
白婕抿了抿唇,好胜心作祟下,破罐子破摔:“怕你肏不哭我。”
这话是她说的?!
白婕险些给自己的熊心豹子胆跪了。
王修盯着她,默了一会儿,没错过她眸底的悔恨,在她反悔之前,他抢先开口:“我会努力的。”
话既出口,他直接付诸行动,趁她没来得及防备,深深地吻住她,手掌抓住她小手,摁在墙上,指尖穿过她指缝,十指紧扣。
被他封住的小嘴只能迎接他唇舌的纠缠,口腔里每一寸都被他细细地品尝,激烈,缠绵,不容抗拒,还有潜藏着的怜惜与温柔。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这个吻,他等了太久。
白婕眼睛有些湿润,主动弓起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胸膛,好似要把自己献给他,细微的举动让他的吻更激烈了,霸道地缠吮她舌尖,嘴角溢出一缕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被他一一吸吮了。
总算有机会好好喘口气了。
“你没吃饭吗?”一直啃她嘴唇。
白婕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刚被他吻得晕乎乎的,脸颊透着魅色,导致这一眼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撒娇。
王修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红肿的朱唇,意味深长道:“确实是饿了。”
他手指挑起她身上穿着的连体牛仔裙的裙带,往下一拨,宽松的裙子坠落在地,还残留着白色t恤。
“黑色的。”王修垂眸望着她的内裤。
不仅是黑色的,还带着蕾丝边儿,衬得腿根的肌肤更加雪白诱人。
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满身不对劲儿,偷偷地夹了夹腿心。
她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努嘴道:“有问题吗?”
他什么时候也管起她内衣的颜色?
白婕的小动作让王修唇边的弧度更明显了。
“没见过,内衣也是黑色?”王修邪肆地问,伸手握住她绵乳,隔着布料,揉捏起来,随着掌心的收拢张开,眉心微微一蹙,怜惜从眸底掠过。
瘦了不少。
似是为了验证,王修不老实的手快速地掀起她t恤,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衣服边缘卷到胸口,隔着黑色的胸罩细细观察,贼手在两侧捏了捏。
捏就算了,脸色超正经,仿佛在研究什么。
白婕露出略微羞涩的神情:“别看啦,是……是小了点。”
她最近已经尽量多吃了,脸恢复的差不多,可惜胸不是想长就长的。
眼见白婕想扯下衣服,王修快她一步,手绕到她背后,左右往内一拉,黑色蕾丝胸罩掉了下来,露出浑圆白嫩的酥胸,在他眼前微微晃动着,粉色的乳尖距离他嘴巴只差几厘米。
“没小啊。”王修仔细打量着,给出结论。
白婕愣了几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指的是乳尖没变小,说不上什么缘由,脸更红了,双手抵住他肩膀,垂死挣扎,反倒让绵乳晃得更厉害的,不经意擦过他唇瓣,几乎是瞬间,乳头挺翘了几分。
“还是这么敏感,试试味道有没有变化。”王修嘴角咧开一抹坏笑。
“你怎么总是这样?老不正经……嗯……”白婕话还没说完,感觉乳头被他纳入湿热的口腔,贪婪地吸吮,右手握住右乳,有节奏的揉捏,力道时而温柔,时而凶悍。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白婕差点呻吟出声,用手背压住嘴唇,眼眸往下一瞥,恰好对上王修邪肆的目光,他在观察她反应。
在她注视下,他用粗粝的舌头围着乳晕画圈圈,留下湿濡的痕迹,再一口含住乳尖,重重地吸咂,白婕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般掂起了脚,把乳肉往他嘴里送。
真口嫌体正直,太tm羞耻了。
她手背压着唇瓣的力道更大了些许,极力地压抑着什么。
“依旧甜。”王修转头疼爱右乳,啧啧地舔吮,坏心眼地用牙齿轻轻地拉扯。
乳尖传来略带疼痛的快慰,白婕倒抽一口气,祈求道:“别、别吸了,要肿了……”
她仓皇地扭动娇躯,腿心却夹得更紧了些,试图通过摩擦缓解花穴的空虚。
忽地,腿心多了男性的手掌,他指尖的力道越靠近花穴越重,底裤被花缝里溢出的淫液打湿,紧紧地贴着肌肤。
流了好多水。
白婕在他揶揄的眸光下,脸颊红到脖子根。
松开红肿的乳尖,王修别有深意地说:“肿了,也湿了。”
重音落在“湿”这个字,乳头被他舔湿了,小穴也跟着湿了,一语双关。
文字游戏玩的真溜,放往常,白婕想给他双手点赞。
紧接着,她听到他问:“小婕儿,这么想?”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真抗拒,她早像初次见面那样,给他耳光了。
流氓!白婕腹诽道,刻意移开视线,试图忽略他无耻的问题,
王修不依不饶地“嗯”了一声,尾音上扬,似乎是得不到回应感到不爽。
白婕心一横,屈起膝盖,抵住他裤子撑起的大帐篷,缓慢移动,这个行为让王修上身的胸肌微微紧绷,就连脸色都变了。
她扬起下巴,不甘示弱道:“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