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庞统藏身军校

  吕宁、郭嘉、田畴、顾雍几人带着护卫离开了畅春楼,丢下典韦处理后面的事。几人都虽未吃饱,可谁也再无心情在畅春楼呼喝下去。郭嘉三人也不由而同的跟随吕宁到了府上,准备再议一下畅春楼之事,这样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没有问题则吧,如果真有问题的话,那可就有大麻烦啦。
  到了吕宁府上后,家人赶快重新上了一桌酒席,几人边吃连聊。酒喝到二麻麻的时候,田畴轻呷一口酒后道:“主公,伯达的二弟司马懿,到底是个啥样的角色啊?我原先听奉孝说过此人很有才华,可就是未见识过,此翻主公对我等左叮嘱右叮嘱的,难道真是厉害人物。”
  暴汗,司马懿会不是牛人吗?历史上的他可是鼎鼎大名,三马卧曹可不是随便说出来的。连曹操这样的智谋高深的军事家、政治家、阴谋家都对他小心翼翼,终生防范,这会有假不成,而司马懿之子确实是从曹氏手中抢到了帝位。虽然执政时间很短,也未多大建树,可也成就了一翻伟大事业。
  吕宁见田畴三人都在望着自己,希望到得到更深的了解。特别是郭嘉,本来他就对司马懿的能力很认可,知道是个才华出众之骄子,可真正的实力还是不算了解。“奉孝、子泰,我从前和你们说过,天底下最顶级的谋士有六位牛人,六人之间的水平难分高下,基本是一个层次的牛人,稍有点区别的仅仅是经验罢了。当时你们都问我是些什么人,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五人了,其中还有一人还未浮出水面,等到时候再说不迟。”
  田畴是名非常优秀的谋士、人才,对北方民族的研究更是无人能及,也为消灭鲜卑族、匈奴立下显赫战功,更是吕宁的心腹,跟随吕宁也是最早的几人之一。可田畴也知道在兵法、谋略方面确实是比郭嘉稍欠缺一点,在吕宁的手下高官中,郭嘉的能力确实是无人能及。听说下天还有六大顶级谋士,作为谋士的田畴,心里也知道六人中不会有自己的位置,可也非常想知道是些什么样的人啊。
  郭嘉作为吕宁手下最顶级的谋士,虽然不最将自己列入六名顶级谋士之列,可内里还真是想和其他几名顶级谋士好好的较量一翻,这也是智者之间的想法。谁都想真正是天下第一谋士,或天下第一智者啊。
  顾雍虽然军事方面比郭嘉、田畴二人稍差点,可也不是不懂啊,如果是放在其他的地方的话,就算是兵法、谋略上顾雍也绝对能进入一流稍差,二流稍强的谋士行列。可顾雍在内政方面的能力,那绝对是进入一流行列,比他内政能力强了估计全天下也不会有几人。现听说天下有六名顶级的谋士之多,也是心痒痒的,也想知道到底是些啥样子的能人啊。
  顾雍见郭嘉、田畴二人眼巴巴的样子,只是不好询问,毕竟二人都是谋士,不大方便询问,就看了看吕宁后道:“主公,你就快说出来好了,否则奉孝、子泰二人怕是晚上连觉都难入眠。”
  吕宁听后微微一笑,看了看郭嘉,这才慢慢的道:“奉孝,你就是天下最顶级的六大谋士之一,其他俘出水面的四人是:江东才子周瑜,周公瑾,此人现在闲居在我们这里,周瑜一步三策,谋略极高,战役的大局观非常的强,特别是在带兵作战方面,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其次是毒士贾诩,贾文和,现暂时在张绣手下任职,此人用计狠辣,不居常形,只要中计,那就再无生还之理,贾诩每计都致人于死地,是名非常厉害的角色。再次就是凤雏庞统,庞士元,荆州名士,是大儒庞德公的侄子,庞统在军事上的能力真是凤毛麟角,用计用策于不知不觉中,而且喜欢用连环计,一旦中计就会接二连三的中计,让人防不胜防,很难有再挽回的机会,用计狠毒。还有就是伯达的二弟司马懿,司马仲达,此人忍性极强,善于长途奔袭,用计阴险狡诈,不达目的视不罢休,是名非常难对付的角色。还有一名现未俘出水面,等以后出现时再和你们说。”
  吕宁稍停顿下,抬起酒杯呷了小口后才继续道:“奉孝他们六名顶级、超一流谋士,你们之间的能力基本没有高低,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看谁首先犯错误。你们几人的用计用策也有不同之处,都有各自己有特点。按现在的情况来说,奉孝你的实战经验、经历要强过其他几人,你参加了消灭鲜卑族、匈奴、及北方处夷民族的战事,还有国内的一每列战争,这是其他几人无法跟你相比的。退一步说,现在奉孝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对阵,胜算也比他们多一点。”
  田畴听后还是震惊,世间还有那么几人以和郭嘉一拼的高人,确实是让人难以相信。不会听到吕宁最后的话,心里也放心不少,毕竟实战经验都是要靠长期的亲身作战中而得来的,不是那本书上就能学到的。
  顾雍听后,看了看吕宁,犹豫不决的道:“主公,既然知道这些人都很有才华,为啥不派人去招聘他们呢,让他们来投奔主公,那我军不是又要上一个层次了。”
  谁不想拥有更多的名士、谋士啊,何况还是顶级谋士,那有那么容易之事,高人怎么可能派个人就能搞定的。吕宁听后摇摇头,无可奈何的道:“元叹,我有你们这些赤胆忠心的俊杰就非常高兴了,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何德何能,能将所有俊杰收归帐下。那是不可能的,也不敢想。那些高人不是我们想招聘就能搞定的,加上我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此等事上,明知不可为,何别勉强呢。一句话,我有你们跟随,就很知足了。”
  晚饭后,典韦也回来了,具典韦说,那张狂是张扬的侄子,当然是挂角亲了,估计连张扬自己都怕不晓得。此小子家中是商人出身,家中也很有钱,整天游手好闲,不做正事,十足的一名小混混。
  张狂在晋阳城中,算得上是一霸,常打着张扬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别人听说他是张扬的侄子,到也不敢轻易得罪他,时间一久,这小子就张狂起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最后成了晋阳城中的一霸。跟着他的那批小混混,其实都是看在他手中的钱份上才跟他,否则谁也不会理会他。
  当然,张狂也没有犯过什么大的事,更没有什么违法犯罪活动,最多就是打打闹闹。这次被‘夜眼’狠狠的教训了一次,估计一辈子都不敢再乱来了,也希望他能从此走上正途。
  酒足饭饱后,郭嘉、田畴、顾雍几人离开后,吕宁也向书房中走去,他还想再处理点公务,毕竟现在管的地盘越来越大,事情更是多如牛毛,很多重要的事都要适当的过问下,特别是科技研究方面,更是费尽了心神。
  屁股还未在书房内坐热,黄月英轻推门进来,悄悄走后吕宁身后,纤纤小手在吕宁的肩膀上轻轻揉搓。
  黄月英现在是越来越靓丽,小麦色的肌肤紧绷柔嫩,是真正的健康色,完美无缺的脸蛋让人挑不出半点缺陷。如果在后世,那可真是要迷倒无数的男人。
  吕宁转过头来,看了看黄月英红红的脸蛋,羞羞答答的样子,微微一笑,顺手把她搂过来坐到怀中,这才道:“月英,想老公啦?”
  黄月英很是羞涩,脸贴在吕宁怀中不说话,双手抱着吕宁的脖子。
  一翻云雨后,月英趟在吕宁怀中,抬头了下吕宁才道:“老公,我表兄想见你一面?”
  吕宁正享受着怀中美人的温情,开始并未注意月英的话,以为是戏后调情,也就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表兄见我做啥?他是做什么的?你让人安排下就行了。”
  黄月英听后,微微一愣,想当初,你可是专门到荆州去看人家的唉!现在来了你反到不急了,你是啥意思?稍思考后,月英就清楚了,是自己未说明白。“老公,想见你的人是士元表兄啊?难道你不想见他?你不是和我说得伏龙、凤雏之一者得天下吗?”
  吕宁听后嘴巴大张着,愣愣的望着黄月英,很是不敢相信的问道:“月英,你说是庞士元来到晋阳城了,我怎么未听说呢?不会是你逗我吧,想拿老公开心唉?”
  月英呵呵一笑,用粉拳在吕宁胸脯上锤了二拳,娇怒道:“老公,士元早就来晋阳了,他在你的军事学校都读了近二年的书了!”
  吕宁听后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庞统来到晋阳城中二年,而且还在我的军事学校上学,居然我晓不得,开啥玩笑,这不是说梦话吧?可月英的样子不象调侃啊。
  吕宁重新看了下月英,见她没有说谎,她的眼睛里一看就知道。“月英,你说士元到晋阳近二年了,还居然是在军事上学?那他怎么没有来找我?军校里没有士元的名字啊?虽然这几年我对军校的过问越来越少,估计都有二年多未到过军校了。可未听老师说过有士元啊!奉孝他们是说过有名学生非常优秀,比其他人高出几个层次,可军校每年都有杰出的俊杰来学习啊,我还准备抽时间去看一下那名优秀的学员呢?看来是士元了吗?”
  黄月英用美唇亲了亲吕宁,很歉意的道:“老公,对不起!士元二年前来到晋阳,他就是奔你的军校来的,他不想让人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就取了个别名,让我父亲给他做担保,这才顺利进入军校学习,二年来他都在刻苦学习,现在具他说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想到实践中去体验下所学的东西。”
  吕宁听后,才恍然大悟,也知道凭庞统的能力,如果他刻意隐名埋姓的话,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找到的。他来军校学习,不依靠任何人的关照,凭自己的能力努力学习,让教员敬佩,这才是真正的大才。
  吕宁很是高兴,搂过月英狠狠的亲了几口,这才道:“士元现在何处?”
  黄月英就知道,只要你听说士元来了的话,绝对会第一时间见的,何别要让我从中间传话呢?这士元也真是的。“老公,士元在我父亲那里,我白天回父亲那里时,他和我说的,说是怕你工作太忙,想让我帮他和你约个时间,想聊一下。”
  吕宁听哈哈一笑,马上接口道:“月英,还约啥啊,我真希望现在就见到他呢!只是此时太晚,我明天让子满你请他好了,算了,还是我亲去请他吧。”
  黄月英见事情搞定,也不再多说话,她现在很是有点疲倦,依偎在吕宁怀中慢慢睡去,而吕宁可是继续兴奋在庞统的事中,这样的牛人,既然来到了晋阳,那肯定是不能再让他离开了,一定要想办法留下来,这可是牛人啊。
  次日一大早,吕宁就让人去把郭嘉、田畴叫来,一起前往黄承彦家而去。途中吕宁道:“奉孝、子泰,我们昨天还在说着凤雏庞士元,你们还记得吗?”
  田畴听后笑了笑道:“主公,怎么不记得,就是你说是和奉孝同处于一个级别的顶级门大谋士之一吗!”
  吕宁哈哈一笑,摇摇关后道:“是啊,他到我们晋阳城近二年了!”
  郭嘉听后微微一惊,这怎么可能?那么有才华之人,居然在我们眼皮底下居住了二年还无人知道?见吕宁并未说笑,知道这是真的。“主公,你不是和庞士元有过接触吗?怎么二年了他才来找你吗?”
  吕宁很无奈,叹了口气道:“奉孝、子泰,士元就在我们军校上学,已经二年时间了。”
  田畴听后,摇摇头,立即坚定的道:“主公,不可能!军校的学生我大部分都晓得名字,如果优秀的学生我更应该非常的清楚。我们军校根本没有叫庞统的学生,这我绝对敢打包票。”
  郭嘉也接口道:“主公,子泰说的对,我们军校没有叫庞统的学生!不过如果是用别名的话,那就不好说了,但进军校如果是外州县的学生必须要有人担保才成啊!况且入学时还要进行政审,特别是对新学员的家庭背景、学生情况进行详细的政审啊。庞士元是荆州人,一般是不可能用假名字能蒙骗过关的啊,这到底是咋回事?”
  吕宁双手一展,耸耸肩,苦笑一声道:“奉孝、子泰,我也和你们一样,也是昨天天夜间你们走后才晓得的。士元秘密进入晋阳城中,一直在我老岳父黄老爷子家中居住,而且不让老岳父和月英告诉我。进入学校是用化名,担保是老岳父,这种情况学校谁还会再查下去啊,所以我们大家都被蒙骗啦二年。”
  田畴听后微微一笑,无可奈何的道:“主公,如果是黄老爷子担保,那就说得过去了,也确实无人会再深查下去。难道军校那波人还不相信黄老爷子的担保。”
  郭嘉也是微微一笑道:“这个士元还真有性格,不过我喜欢。”
  吕宁、郭嘉、田畴三人在典韦及十八名‘夜眼’兵王的护卫下,不大一会儿就到了黄承彦家中,管家打开门后见是自己的姑爷,立即大声叫道:“老爷,姑爷来了!”
  黄承彦和家人听到管家的叫喊声,也带着夫人一众人出不迎接,可吕宁不搞繁琐的那套礼节,只是相互行过礼后就进入客厅了。
  才一进入客厅,一名长得非常难看,矮矮的青年人坐在客厅中,酒槽鼻子红红的,一双三角眼神采奕奕,后脑袋很尖,向后高高凸起,按后世人的话来说,那就是智慧的象征,身着一件灰色长袍,手拿摇扇,一付神态自若的样子。
  吕宁才进门,就看到了庞统的样子,也不敢笑,怕引起庞统的误会,只好高兴的道:“士元,你可真不够意思?来了晋阳二年都不来找我,要不是月英昨晚上说的话,我还不知道要被隐瞒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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