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无边漫延的恐惧
“虎族的未来在哪里?”
虎国的御书房内,虎国的国主坐在这里微微地叹息,在他的记忆中,他们带领的小队确实是遇到了宋元一行人,但是最终的结局,却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带领的残余部队五百多九级多的兽人,竟然不是那二十多个人类的对手,被打得落花流水,但是宋元最终却选择放过了它,至于原因,就是因为它当时偷偷地向宋元投降了。
反正对于虎族的国主来说,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而已,等到它出来了,回到了自己的虎国后,还会怕宋元不成?
在它看来,如果到时候比蒙兽皇知道了宋元敢打它的主意,肯定会亲自出手的,虽然虎族的国主觉得宋元很厉害,但是比蒙兽皇实力也是极其恐怖的。
因此,在回来之后虎族的国主就将这件事情彻底地选择了健忘,不过这段时间它一直都派出虎族的大量族人陈兵边境,监视着人族的一举一动。
让虎族的国主松了一口气的是,宋元并没有带着人来攻打虎国,根据虎族国主的想法,宋元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调动整个人族的力量,毕竟权利这样的东西,一旦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怎么可能随便交出去?
宋元在人族肯定会遇到无数的阻碍的,这样的话,它就不用担心宋元来找它的麻烦了。
只是,对于虎族的国主来说,最近最让它困扰的就是虎族的未来要如何发展了,曾经的虎族也是一度辉煌过,但是因为太过强大,导致比蒙兽皇故意把它们的地盘放在了与人类接壤的地方。
这样一来,直接就让虎族面对了整个人族的怒火,导致虎族的弟子被人族的杀伤最多,虽然虎族得到了大量的地盘,但是直接的原因就是让虎族直接跌落了神坛,成为了连前五都排不到的种族。
这对于虎族来说,所有的虎族兽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它们都想要重新地振兴虎族,让虎族重现当日的辉煌。
但是这对于虎族来说,又是何其地艰难,首先人族和比蒙族就不会坐视它们发展壮大,这些年来,比蒙族采取了拉拢的办法,使得很多原来归附于虎族的小兽族,纷纷都投入了其他兽族的实力,一下就让其他的兽族慢慢地崛。
打虎族一个,却让无数的兽人从中得利,尽管知道比蒙族做得不够地道,但是其它的兽人却没有一个站出来反对,毕竟这对它们自己的族群是有利的。
而且在兽人帝国,向来都是讲究弱肉强食的,实力不行要被其他强大的种族吞并,这也是一种自然发展之道。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就在虎族的国主陷入到沉思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进了它的耳朵之中,这让它猛然地抬起了自己的头,一脸警觉地抬起头来。
“怎么回事儿,难道出现错觉了?”
可是,当它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那侍卫正笔直地站在门口,好像在告诉它,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这让虎族的国主忍不住地摇了摇头,看来是最近太过忙碌了,所以都让自己神情有些太过紧张了,这几天晚上,每天晚上几乎都能够梦到那个该死的人类在追杀它,把它追得入地无门,每一次吓醒之后才发现是一场梦,而且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最让人觉得耻辱的是,有一次自己竟然被吓尿了,而且这还是在梦中,宋元似乎已经成为了它人生是无法抹去的梦魇。
“呵呵,不是错觉,而是事实,我来了,你难道没有准备要迎接我吗?”
那个声音再一次地在虎族的国主耳边响了起来,这让它猛然地惊醒,一脸恐惧地对着外面大声地吼道:
“侍卫,快护卫!”
这个声音,它做梦都不会忘记,因为每天就是这个声音把它从梦中惊醒的,这个声音正是宋元的,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进来的,为什么侍卫一点也没有察觉,难道它们都是死人吗?
“不用叫了,叫也没有用,人,我已经帮你解决掉了,现在就剩下你了,你说说看,我应该怎么收拾你呢,是不是应该用刀子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竟然敢违背承诺,是不是真当我不存在啊?”
宋元的身影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它的面前,这让虎族的国主忍不住眼中出现一丝惊恐之色,它猛然拍打着自己的脸:
“快醒来,这一切都是错觉!”
显然虎族的国主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但是就在它把自己的脸打肿了,睁开眼睛的时候,仍然看到了那张平静的脸,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它。
“你这是演哪一出,你难道不应该想着立刻逃跑吗?”
宋元一脸那平淡的话语倒是提醒了虎族的国主,对啊,自己可以跑啊,想到这进而,它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直接就朝着御书房外面快速地逃去,一边逃还一边大吼:
“侍卫,快来救驾!”
好不容易,虎族的国主冲到了一个站着的侍卫面前,轻轻地拍了他一下,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拍,顿时把它给吓了个亡魂皆冒。
因为这一拍,突然看到那个侍卫的脑袋冲天而起,一道血箭直接从它的体内喷涌而出,就像是海里的鲸鱼在喷水柱一样。
那道血柱洒落下来,血点淋了它满脸都是,虎族的国主忍不住地抚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看到满手都是鲜血时,它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那个侍卫早就被宋元给杀了,只是因为被一种力道控制着,没有立刻让它死亡罢了,而虎族国主的这一拍,直接就加速了那个死亡,所以才会虎族的国主才会看到那道喷薄而出的血箭。
显然,宋元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击溃虎族国主的心理防线,要让它明白,敢不遵守承诺的下场,要让它以后看到他就不敢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