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五十九章 仅剩一人
轰!
滚滚雷霆威压以那祭坛为中心,当即便是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整个祭坛所在,顿时是变成了一道封闭的雷霆空间。
这烈火双雄兄弟俩,尚未踏上那祭坛一步,当下便已经是成了炮灰。
“太强了,这股力量,根本不是人力能够对抗得了的!”
躲避在百丈开外,一众宗门弟子仍旧是撑起灵力护罩,这才一脸惊骇的朝着场间看去。
烈火双修成了炮灰,即便是连天玄散人和陈天啸这等修炼千年的老怪,亦是不敌这雷霆之威。
面对这传闻当中的雷帝传承,众人皆是不得不望而却步了。
“你们快看,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居然还在祭坛上!”
人群当中,当即立马是有人发现了祭坛之上的那道身影,此刻开口,一众人顿时是循声看去。
此时,只见得就在那二十丈大小的祭坛空间当中。
雷霆威压陡增数倍,就在陈天啸和天玄散人都被击退之时,陆辰的身影,竟然还屹立在原地。
银白色的灵力护罩若隐若现,此刻依旧是将陆辰完好无损的保护在其中,任凭四周空间内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袭来的威压之力,但是却始终无法将这一曾灵力护罩给撕碎。
“咳咳……这怎么可能?仅凭自身灵力,即便是分神境强者,也绝对无法抵挡这股力量!”
祭坛之上,数十丈开外,此时一道虚弱的老者之音传来,当即只见得陈天啸的身影晃晃悠悠的站起,此时一身白袍破碎不堪,浑身上下,亦是透着一股虚弱的气息,然而即便如此,在看到祭坛之上的景象之时,陈天啸一张老脸之上,仍旧是浮现出一抹止不住的震惊之色。
“好浓郁的雷属性灵力,难不成,这家伙修炼的是雷属性功法?”
同样是将目光锁定在陆辰的身上,此时就在陈天啸身旁,天玄散人亦是勉强撑起身子,开口说话的同时,眼神之中亦是透露出一丝意外之色。
性命交修的灵宝遭受重创,两人此刻亦是虚弱不堪,根本无力在上这祭坛,而此时看到陆辰所在,二人的心头,皆是不免有些惊骇。
“这小子体内的力量,似乎与这雷霆之力颇有几分相像……同性相补,异性相斥,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竟然一直没有参透!”
此刻,看到就在那祭坛之上,陆辰体表的灵力护罩一直未曾破碎,反而越发的坚韧下来,陈天啸顿时是一脸恍然的脱口而出道。
“恐怕,这才是雷帝当年留下这渡劫台的真正原因,他的传承,又岂是外人能够轻易得到的!”
一旁,天玄散人亦是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雷帝这等渡劫期大能者,若是真想给后人留下福泽,有怎会设置这般困难的考验。
恐怕这传承,唯有契合条件的人,才能够获得。
“我能够感觉得到,这祭坛的神奇绝不止于此,就算这小子修炼过雷属性功法,恐怕想要获得雷帝传承,也绝非易事!”
此时,早已被这祭坛拒之门外的二人,却是格外的从容了起来,二人的目光同时看向陆辰所在。
“踏!”
清脆的脚步声响起,此刻就在那祭坛之上,只见得陆辰的身影一步迈出,竟然是迎着那无尽威压浪潮,正不断的朝着那渡劫台所在走去。
踏踏!
数丈距离,陆辰每走出一步,体表之外的灵力护罩便仿似变得极为扭曲了起来一般,银白色的灵力护罩强行支撑到了现在,仿似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我的元婴可是连雷龙都曾吞噬过,更别提这点雷霆威压了……给我滚!”
双手猛地是在身前一挥,当即陆辰顿时是开口冷喝道,也就是在同时,话音出口之际,自陆辰的丹田当中,那悬浮在丹田中央的银色元婴之上,顿时是绽放出了一道道银色的纹路。
缕缕纹路亮起,当即只见得就在那元婴表面,竟然是如同闪烁着一道栩栩如生的银龙纹身一般。
轰!
似乎也是感受到了陆辰的念头,自那丹田之内,一股股精纯无比的银白色灵力霎时是倾泻而出。
就在陆辰双手一挥的同时,银白色的灵力自其掌心喷涌而出,霎时将四周的雷霆威压,一扫而空。
“这?”
此刻,就在祭坛之下,看到这一幕的陈天啸和天玄散人二人顿时又是猛地一惊,二人完全是没有想到,陆辰非但抵挡住了这股威压之力,而且竟然还隐隐占据上风。
同一时间,就在两人的注视之下,只见得陆辰置身于那灵力护罩当中,身影再动,当即便是一连踏出数步,直至出现在了那渡劫台之外。
“就让我来看看,这渡劫台下,到底有何机缘!”
目光锁定在身前的渡劫台之上,此刻陆辰双目一睁,当即话音出口的同时,便是一脚朝着那渡劫台上踏去。
也就是在同时,包括陈天啸和天玄散人在内的一众修士,此刻所有人的目光皆是齐齐锁定在了陆辰的身上。
这雷帝秘境中的机缘,真的就要落在此人的身上了吗?
一时间,众人看向陆辰的目光当中,似乎都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迷茫。
而就在呼吸之后。
踏!
脚步声中透着一丝沉重,当陆辰的身影彻底出现在那渡劫台之上的时候,原本寂静的场间,陡然间是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这股寂静之感保持不过片刻,当即便是被一道震耳欲聋的雷鸣声所破坏。
轰!
就在陆辰踏上这渡劫台之时,一道惨白的雷电光弧,瞬间是自那百丈高空,不断翻滚的雷云之中乍现。
此刻,这百丈雷霆刚一出现,便是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原本寂静的场间,顿时是陡然升起一股强横到极点的雷霆威压。
“好强横的雷霆之力!”
此刻即便是处在祭坛之外,感受到这股威压之势,陈天啸和天玄散人二人,亦是面色一变,急忙又退出了十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