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作死
看到自己的侄女还在作死中,二舅无力的摸了摸额头,回去他一定要和媳妇说,能和他们一家断了联系就尽量去断了。
这样的亲戚可能会害他一整家的啊!
她不是没有看到自己的舅舅给自己使的眼色,只不过她装作没有看到罢了,也许这个女人在这大众场合下一吃醋,让其他的人看清楚她的嘴角,自己这样才能够趁虚而入啊。
可顾北雪是谁?她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奸计所打倒。
“是的,哄孩子睡觉是女人应该做的,可是我家这姑娘可是奇怪,只有她父亲哄着才能够睡着,我都在想,以后她离不开他了怎么办?说实话,我都有点吃我姑娘的醋了。”
她幽默的话让周围的人都莞尔一笑,也顺利的将自己从难堪之中拉了出来。
“你和我说清楚,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姑娘离不开白哥哥了,我看是你不愿意离开他吧!”
她被顾北雪的优雅激的有些丧失了理智,直接大吼道。
听到她这样说,顾北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白洛是我的老公,我为什么要离开他啊?如果我要离开了,我的儿女怎么办?这位姑娘是在说笑了。”
顾北雪的话似乎传递给了她这样一个信息,是不是顾北雪愿意离开白洛?
“你是不是要离开白洛,我早就已经说过了,你配不上他。”
听到她自作主张的在这里说,周围的人看她都是一种看神经病的眼光。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听到顾北雪这样说,只有这样,她懵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懵逼的样子,顾北雪心里就是一阵爽,谁让她心里想着去抢自己的男人呢。
一个人看到她懵逼的站在这里终于也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就开口道:“姑娘,现在的这世道虽然不是说那种小三过街人人喊打的时候,但是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还是很看不起的。”
他并没有隐晦的说,这话一说出口,让周围的人一片笑语。
但是她脸都没有红,还一样的叫嚣,“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管那一个人都有谱追求爱情的权利,我这样做有错吗?”
接下来都不需要顾北雪说,就已经有人开口了。
“你去追求爱情是没有错误的,但是你去破坏其他的本来就美满的家庭,就是不应该的了。”
看到这样,白洛在房间里面也皱紧了眉头,他已经想让这个满月宴过的比较开心和充实,所以说一些额外的人他都没有邀请,全部都是家里的人,但是没有想到还出了这样一个幺蛾子。
心里也知道,现在这个事情只能交给老婆来处理了,他将女儿哄睡之后才能出去。
只有这样,晚上的时候顾北雪才不会让他睡地板。
“我没有破坏其他人的家庭,我只是在追求自己的爱情。”
她还是不回头,这让顾北雪气极反笑。
“这样,你有什么资本能够让白洛接受你?”
听到她这样说,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了,她自认为自己长的比顾北雪好看,但是周围的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欣赏不来自己的美,所以才觉得顾北雪比她好看。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够看出来,两个人之间到底是谁比较好看一些,毕竟这个女孩不仅皮肤黑,而且还含肩,一点气质都没有,而顾北雪不管站在那里,都能够吸引到很多人的眼球。
“我,我比你年轻。”
无奈之下,她也只好说出来了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
听到她这样说,周围的人逗笑了。
白洛的二舅妈在旁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让这个侄女给丢尽了,她想要过去拉她的时候,却被白洛的二舅给拉住了。
“别过去,我看看她到底要怎么闹,以后你少和他们一家子联系,真的是一家子的吸血鬼。”
他说的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她心里也清楚,自己弟弟家一家现在都是看着自己的救急才活下去的,而且还不知恩图报。
“嗯,我知道了。”二舅妈低下了头,以后尽量不和她们联系了,这事情过了之后,她就和他们家说清楚。
本来以为自己弟弟一家人不怎么样,他们的女儿还是挺听话乖巧的,但是今天一看,事情并不是说像看到的那样,因为她原来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接近白洛。
现在想想,自己已经被她利用了这么久了。
“嗯,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回来有时间我会和白洛说的。”
二舅还是蛮疼他媳妇的。
他的话一说,让二舅妈心里的愧疚减少了一些,毕竟这是自己带过来的人,而且还影响到了宝宝的满月宴,让一个喜气的宴会变成了这样。
“ok,你也知道这是我和你的问题,但是白洛我不可能让给你的,毕竟他不是一个物品,能让就让的,他是我爱的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
听到她这样说,让她心里更加的难受了,也是,她能不难受嘛,这可是顾北雪在她面前赤裸裸的秀恩爱,就是拿着针往她心上扎啊。
她正打算无理取闹的时候,白洛走了进来。
看到他挺拔的身姿,她所有的话都憋在了嘴里面,毕竟她要在他面前留下一个知进退的好名声。
“闹完了吗?”
听到他冷冽的话,她心里打了一个哆嗦,但是转而就觉得十分欣喜,原来白哥哥心里有她,所以才会这样说,这不就是给顾北雪看的嘛。
想到这里,她往前走了几步,“白哥哥……”
“老婆,这个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好,竟然放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进来,打扰到您的心情,我认错。”
看到高傲的白总竟然在顾北雪面前低下了头,让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议,而她,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白哥哥,你干嘛向她道歉,明明就是她无理取闹才这样的,我们不向她道歉。”
这个时候,她已经将自己摆在一个很高很高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