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南宫飞虹的阴谋
仅仅为了能够留在辰王府,能够留在月镜宸的身边,便编造出了这样一个谎言,声称自己在府中被刺客所伤,也因为这一次她险些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不可以,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已经为留在月静宸的身边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我为月镜宸付出的是她凤长歌的十倍百倍,凤长歌拿什么和我比?只有我陪在月镜宸的身边,才会保护她,而她只会成为月镜宸的负担而已。”
她试图找到一个万全的解决对策,既不能让人发现此事与自己有关,又要让凤长歌离开月镜宸,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永生永世不要再回到这里。“既然这样,我只能求助于我的弟兄们了。”她心中暗暗的思索到。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大婚前一晚,凤长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中惴惴不安,仿若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一样。
“小姐,怎么还不睡啊?明天就是您的好日子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啊?”碧莹为她端来安神丸,让她服下。“怎么?难道是因为明天的婚礼仪式而紧张?”
碧莹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在凤长歌的床边,“小姐完全不用为此而担心,王爷不是依您的意思一切从简了吗?我们这一次可是史无前例的取消了迎亲和送亲,仅仅是在咱们辰王府中做一个宴请,因为在大家的心中,你早就已经是辰王妃了呢。”她为凤长歌盖了盖被子,劝她早些入眠。
“我又怎会因为仪式而紧张呢?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承担起这样一份责任,我不想再一次的被这一纸婚书所捆绑,我不屑于这个名分,我只怕爱的越深,失望便越大。”她心中暗暗想到。
“好碧莹,你也快去休息吧,明天少不了你忙前忙后的。”凤长歌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碧莹说道。
待她走后,她侧过身,拭干自己眼角的一抹泪痕,她不知这一行清泪究竟是为何而流,或许是为了前世的自己,所遭遇的悲惨境遇,从无数的凄苦与困难中重生的祭奠吧?
“罢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我没有挽回的余地,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正当她沉思的时候,门被叩响。
“长歌,睡了吗?”是月镜宸。
“王爷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外面下雪了啊?”凤长歌一边接过月镜宸身上的灰鼠披风,抖落着上面的残雪一边问道。
“正是,这应该是今年的第一场初雪吧!你这不也没有睡着吗?”他嘴角泛着一丝宠溺的笑。“你这屋里熏得是什么香?闻起来极为舒畅。”
“这个是安息香,最新调制的,王爷喜欢就好。”
“你怎么脸色不大好,我就怕你因为明天之事,而影响休息,特意来看一看你,按理来说在婚前我们两个可是不能见面的。”
“王爷不必担心,我还好。”
“长歌,我们出去走走,好吗?”他微微有一些凉意的手,轻轻的拉起她的手。
两个人踏着院中的一层薄薄的初雪,一浅一深的走到院中一角的墨梅树下,“今年的梅花,开的比寻常要早一些,也更艳一些。
“是啊,今年的墨梅真美。”
他侧过身,看着身边这个女子灵动而清秀的侧颜,宛若藏在这墨梅之中的仙女一般,“长歌,你还在犹豫嫁给我吗?”他不知自己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总觉得在与她相处时,她有什么心事隐瞒着自己,也是因为这样,她一直在拒绝自己。
“我……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不敢抬头望他的脸,低头看着落在自己的鞋履上薄薄的一层雪。
“不知道?这是何意?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看不到吗?你还在犹豫什么呢?”他的声音有一些颤抖,“难道,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说出?”
“并没有,你不要再问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她这一刻即将要崩溃一般,只觉得头一阵阵的晕眩,往事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好,我不逼你,纵使是这样,你明日还是要嫁给我,你终究是我的女人,你跑不掉的。”他显然有一些恼怒了。“明天希望你不要再是这样伤感的样子,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王妃是这般不情愿嫁给我。”说罢,他拂袖而去。
就在不远处,南宫飞虹站在石榴树下,看着这一切,一切都宛若替她安排好一样,“既然你这么不想嫁给王爷,那我便帮你一把,成全你。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的嘴角一抹冷笑晕开。
摒弃了繁杂的仪式,一切进行的皆很顺利,府上布置的也极具特色,可以看得出每一处的用心,大到红绸大堂布景,小到每个喜字,都分外精巧典雅 。
因为没有冗长的送亲,接亲仪式。傍晚时分,凤长歌在丫鬟的伴随下,被送至月镜宸的居室。凤长歌揭去红盖头,环视四周,“我还从未来到这里,没想到月镜宸的居室布置的这般典雅精致,每一处都彰显了月镜宸的个性,有着独到的品味。
“碧莹,我好饿啊,快去厨房看一看还有什么可以吃的。”她伸了一个懒腰,觉得颇为疲惫,不知为何竟会这般困倦,而且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直至自己的双眼难以睁开,沉沉的睡去。
月镜宸在宴席上,又想起了昨天院中的那一幕,心中不觉感伤,五味杂陈交织在一起:“来来来,大家不醉不归!”他从未喝过这么多的酒,但他发现,自从他爱上了凤长歌之后,便开始以这清酒,宽慰自己因为她而一点点疲惫的心。
“三哥,你喝多了,三嫂还在屋里等着你呢!”月镜楼在一旁,颇为担心的说道。“不要管我,今天我高兴,我们多喝几杯!”他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三哥!不要再喝了。”月镜楼显然有一些气愤,将月镜宸手中的酒盏夺过,“三哥,你不要命了,你的伤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