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

  宋之问原本的计划被穆启打乱,为了避免中途再出任何差错,他尽快结束了行程,提前回到了家。
  在宋之问不在的这几天,徐良期几乎没回过自己的家。没有了宋之问的小房间显得格外冷清,同时徐良期也担心会有更多的恐吓信寄来,所以她就索性在宋之问房子住下。
  宋之问和徐良期几乎是前后同时到达小区,不同的是徐良期从大门进入小区,而宋之问坐了从停车场直达的电梯,徐良期也就比宋之问落后了一点。
  徐良期拉开房门的时候,宋之问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阳台上检查他的花。
  徐良期已打开家门,就感到异样,她的神经绷了起来,握紧了手里的包。
  同时,宋之问也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从阳台出来,正好撞见如惊弓之鸟的徐良期。
  她把包高高举在头顶,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啊!”在看到家里的人是宋之问之后,原本被徐良期拿来当武器的包瞬间被抛弃在地板上。徐良期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宋之问。
  宋之问对她的热情敞开了怀抱,就着她冲过来的姿势一把把人抱起。徐良期的腿环在宋之问的腰上,两只胳膊缠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蹭来蹭去。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她像是久等主人归家的宠物,在宋之问的脸上又啃又亲。
  宋之问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一边向前走,任由徐良期在自己的脸上留下口水。
  “你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徐良期边亲边质问,“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她质问的语气可爱娇嗔,宋之问早就被她激起了一身火,可她还不知死活,一个劲地撒娇,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他走到沙发旁边,趁着徐良期分神,直接把人扔了下去。
  徐良期还沉浸在他提前回来的惊喜中,嘟嘟囔囔个不停,冷不防被扔下,她愣住了。
  沙发又大又软,刚好够他干坏事。宋之问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趁着徐良期愣住的这一会,直接动手脱了她的衣服。
  “等等……”徐良期伸出手挡在宋之问的胸膛前,“我有话要说。”
  可宋之问哪里等的了,他推开徐良期的手,飞快地把人扒了了精光。
  “边做边说。”
  宋之问把裸着徐良期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来,转了个个,趴在沙发上。
  宋之问把碍事的裤子踢到一边,连前戏都来不及做,直接闯了进去。
  “疼……”花穴因为他的粗暴而硬生生被撑开,伴随着撕裂的疼痛,徐良期叫了一声。
  原本她叫疼,宋之问一定会收敛,放慢速度等她适应。
  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的行为格外反常。也许是因为想到在他离开的时间,何逊也享用了他此刻身下的这副躯体,也许是因为他对于破釜沉舟计划的担心,或者,只是单纯因为徐良期见到他时的欣喜,只是因为她叫疼时婉转的尾音……
  宋之问说不出为什么,他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可他总是会在徐良期这一次次地失控。
  从第一次,到每一次。
  他的撞击因为她小小的反抗而更加剧烈,徐良期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听上去又诱人又让人心疼。但好在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宋之问,经历了最初的疼痛,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袭来。
  “我说……我有话……要说…….”简短的一句话因为宋之问不停断的插入而破成了叁段,徐良期按在沙发上的手握成了小拳头。
  “啪”
  代替宋之问回答的是他的大手,他的手掌落在徐良期嫩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老实点。”宋之问看着浮起的红色掌印上方的一小块印记,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他举起了手,一连在徐良期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每一巴掌都未手下留情。没一会儿,徐良期的屁股就变成了红红的一片。
  在宋之问刚打第一巴掌时,徐良期感觉尚好。她甚至清楚地感到到他的巴掌落在自己屁股上时,她浑身激起的战栗。
  但接下来的这几巴掌,比起第一巴掌,就显得重了些。徐良期的屁股上像是被火炉烤着,火辣辣的感觉。
  徐良期想逃,又逃不了。宋之问还插在她身体里,徐良期像是被绑在十字架的囚徒,除了求饶别无选择。
  “宋之问,呜呜,你别打了,我好疼。”
  她的哭声唤醒了宋之问被嫉妒蒙蔽的理智,他停下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徐良期原本白嫩的屁股现在红肿着,配上她的哭声,宋之问的心软了。
  他抽出自己,弯下腰,手臂从徐良期胸前穿过,把人拉起。
  徐良期由刚才的跪趴姿势变成了现在跪姿,她的小腹贴在沙发背,下半身贴着宋之问的大腿。
  宋之问俯下身,低下头往徐良期红肿的臀部吹气。他的气息拂过,徐良期的忍不住战栗起来。
  宋之问变本加厉,又伸出舌头在他留下的巴掌印上舔了几下。
  柔软的舌头划过,更是让徐良期软如泥。
  因为背对的姿势,徐良期看不到宋之问做这一切时的动作。可当他的舌尖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徐良期的脑中立马浮现出他的脸,一张迷离的脸。
  宋之问还不肯放过她,舌尖沿着股沟自上而下,马上就要触碰到花穴时,徐良期再也忍不住了,她的双手因为紧紧攥着拳而有些微疼。
  “进来。”徐良期呜咽着说。
  她受够了他这样温柔的折磨,她此刻急需他填满她,而不是那些隔靴搔痒的前戏。
  “良期,你说什么?”宋之问直起身,在徐良期的耳边问道。他呼吸间的气息拂在徐良期的耳后,使她想起他刚刚的行为,痒意从小腹扩大到全身。
  “进来!”徐良期几乎是喊得,“插进来。”
  她屁股还是疼着,可她现在已经管不了那带着酥麻感的疼痛,他只想让他像刚才一样,狠狠地侵略她。
  宋之问却不肯。
  “说爱我,良期。”宋之问引诱到,他还从未听过她说爱,他需要确认,哪怕是在这种时刻的确认。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就像失乐园里的那条蛇,诱惑着她吃下苹果,体会情欲的极乐。
  因为泪水的遮挡,徐良期看眼前的事物像是隔了一层纱,像她此刻的思绪,模糊不清。
  “我爱你。”徐良期的声音弱弱响起,不仔细听的话,甚至会被忽略。
  但宋之问还是听到了。
  他扶住肉棒,插入徐良期的体内。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在沼泽中探索出一条路,徐良期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宋之问掰过徐良期的脸,把她的眼泪含入口中。
  他没有说“我也爱你”,可徐良期却分明听到他说了。
  是幻觉么?徐良期不确定。但她确认的是,他爱她这件事。
  爱上一个人,身体和心都会被他牵动。哪怕理智再叁否认,心和身体都会诚实相告。
  哪怕明知用言语表达出的爱仅停留于言语,可我们仍然愿意听一次又一次的“我爱你”,并信以为真。“我爱你”可以用千百种语言表达,可以用不同的方式表现。无论哪一种,只要那个人是你,我都愿意听,我都愿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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