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五女伐梁山!
四个女子往来冲杀,喊杀震天,宋江指挥着梁山7万多人马,围攻范七娘和扈三娘等4人。
玉郎在钟无艳怀里打挺:“我要回去!七娘她们危险!梁山7万多人马呀,她们怎么受得了?”
钟无艳:“我的小祖宗!都是这几个女人招惹来的那些人,险些害掉你性命,你还救她们哩,你真是糊涂了,只管分不清好坏人。”
玉郎:“害我的人是梁山,是梁山太贪婪,太可恨!”
钟无艳见玉郎动气,生怕气坏了,那不有伤么!
没办法,钟无艳再次求救师父骊山圣母:“师父,您老人家好歹帮我照看着点啊,我回去打发了梁山的草寇,回来接我的丈夫。”
“去吧,他交给我了。”
骊山圣母微笑说道。
玉郎说道:“宋江的脸上有金印,他是个刺配的囚犯,还有,他的每间有一颗黑痣。”
钟无艳说道:“记住了!宋三黑!他的手下要摔死你,他抄我家,我不能饶过他!”
钟无艳把玉郎交给了骊山圣母,这才撒开大脚丫子,往云梦山飞奔。
很快的钟无艳就到了云梦山,七娘和梁红玉、花木兰三人背靠背在一起,不停地冲杀,似乎暂时没事,那边的扈三娘就不乐观了,七娘恼扈三娘把梁山招惹来,差点害玉郎至死,三人见扈三娘危险了,就移动过去救一下,然后质问:“谁叫你没事放屁拉臊,把梁山招惹来的?玉郎差点被你害死了!”
扈三娘气到:“我不用你们管!少来说我不是!打我一下再给我个甜枣,你们走开!"
“走!”七娘等三人移动开,不会看见扈三娘又被几十个将领围攻,还是移动过去,杀砍一番之后,继续质问:“你还嘴硬呢,不都是你惹的祸?你还有理了!”
扈三娘气得大叫:“都走开,都走开!我死也不用你们管!你们哪里是救我?这是要气死我!”
“走!”三人在扈三娘身边砍吧一气,把梁山的人砍得人仰马翻,然后又飘走了。
钟无艳看到这里,哈哈大笑:“难为你们几个女人!生死关头,大敌当前,也要斗仗,要少了你们还怪寂寞的了。”
“哎呀!丑姑娘来了!这下可完蛋啦!梁山这么多人,再加上她,咱今天要死在这了。”
花木兰一边挥剑削砍梁山围攻的人马,一边说道。
七娘也看到钟无艳了,她会帮助谁?还是见谁打谁?
几个女子暂时停止了斗嘴,都在留神观察着钟无艳,很自觉的,四个女子就凑在一起,你别看四个女人吵成一团,但是,心里都有数,谁敌谁友,那都在心里搁着。
钟无艳把铁杵抡起来,像个黑煞神一样的,呜呜呜呜呜!
一圈下去,梁山的人躺在地上七八百号。
躺成了一圈!
嗯那,碰上的,没有活的,全部成了肉酱!
无用大声说道:“喂,那山大王!是扈三娘给我们报信,叫我们来攻云梦山庄的,和我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都是她挑拨的,你只找她算账。”
“我就找你算账!我丈夫说了,不叫我杀这几个女子!”
钟无艳一边说,飞跃到半空,铁锤在宋江头上挥舞过去。
“保护大哥!用身体挡住!”无用大叫。
梁山的将领们一个个飞跳起来,用身体把宋江遮挡住,掩护宋江逃命。
宋江是逃命了,钟无艳这一铁杵,多了没有,梁山上的将领被扫灭20来人。
“撤退!”
无用等人保着宋江往山下逃命,但是,那些金子,已经都叫小校们都搬运走了。
梁山弓箭齐放,一阵阵箭雨袭击而来,钟无艳拨落箭雨,梁山的人马渐渐退下去了。
宋江回去查点人马,还有5万多人,将领们损失有三份之一,宋江顿足大哭。
无用在旁劝道:“大哥,胜败乃兵家常事,战场上哪有不死人的呢,好男儿就应当战死沙场,这才是男儿本色啊!”
宋江立即止住悲声,问道:“那些金子都搬运来了吧?”
宋清回答:“大哥,我已经带人,查点过了,共计有黄金11.6吨,白银20000两,布匹500匹,在混战的时候,已经都搬回梁山了。”
宋江眉开眼笑:“好极,梁山有如此多物资,足够吃几十年的了,损失的人,可以在招兵买马,哦,不,替天行道,到各州府以及无良商人和大户那里打几次,就都有了。”
连招兵买马都省了,就是直接看好那里,过去打下来,把粮食和金银等的搬到山上来,不就完了。
钟无艳看着自己的云梦山被梁山霍霍成这样,心里这个气啊,你来搅合我,我也搅合你一把!
丑姑娘一来气,蹬蹬蹬撒脚如飞,竟往梁山上来。
“大哥,不好了,那个钟无艳来啦!”
宋江:“把金银物资都藏好!别叫她发现了!”
宋清:“所有物资,只有我和大哥知道!大哥放心!”
宋清管钱粮的,梁山所有物资都归宋清管,他还有个别号,叫铁算盘宋清,就是算盘打得好,钱粮物资都是他掌管的。
这种官员,你背地里想一想都知道,油水老大了,这种事,宋江不可能叫别人做,是自家兄弟做,冲锋陷阵嘛,是那些结拜的兄弟去做。
钟无艳各处打砸一气,最后放一把火,火烧梁山,把梁山的粮草都给烧了。
好歹算解些气,报云梦山庄被扫的仇恨,钟无艳心里惦记玉郎,匆匆又回去了。
“师父,师父!你在哪里啊?徒弟要找你呀!”
钟无艳对着天空喊话。
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我在齐国,你来吧。
钟无艳:“好的,徒儿这就到齐国去。”
书中暗表,钟无艳所在的朝代就是战国时候,钟无艳本身,就是齐国的人。
骊山圣母:“到齐国首都临淄来,我在这里等着你。”
钟无艳撒脚如飞,很快的就到了齐国首都临淄。
“师父!我过来了,我的丈夫他还好吗?”钟无艳急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