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四章 恶心我
“汪汪。”
看着这些被保安抬走的尸体,门口守门的一条哈士奇顿时就急了。它抬起狗头,看着这些尸体,打出了呼吼声。
似乎在向这些尸体告别?
但在林云风扫了它一眼后,这只哈士奇就立刻低下头,并且尾巴摇的更欢了。
可以说,它绝对是一只最懂事的哈士奇!
“是一条好狗。”
扫了这条摇尾巴的哈士奇一眼,林云风笑道:“肯定不会拆家的狗。”
“哈哈。”
皮志强笑了笑:“它哪里有胆子拆家啊,它要敢拆家的话,那他就会变成一只死了的哈士奇。”
“就会变成一锅香喷喷的狗肉汤!”
“林少您养的狗,那绝对是一条比一条懂事。”
“嗯。”
林云风微微颌首,没有理会这条摇尾巴的哈士奇,而是严肃的对皮志强说道:“准备一下,随我去燕京。”
“我倒要看看,这个燕京挑衅我的睿亲王义女,究竟是不是气运之女。”
“如果是的话。”
“嘿嘿。”
林云风咧嘴一笑,眼中满是浓郁的精光;“乖乖的从了我,这自然一切都好说。”
“不从我的话,那就去死吧!”
“绝不留情!”
经历过罗宛儿的事情后,林云风现在明白,他不仅不能相信爱情,更不能相信女人。这女人绝情和疯狂起来,简直要比疯子还疯!
先是胡清欢,又是穿着红色旗袍的美女,再加上现在这个罗宛儿。
林云风已经在女人手里吃过三吃亏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他也要长记性,也不能再被女人坑!
“林少,这个倒是大实话。”皮志强笑着说道:“经历过老宋和林云霞的事情后,我对爱情这东西,就再也不相信了。”
“这种最为虚幻的东西,那就是谁相信谁傻子。”
“傻子才会相信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
皮志强眼中满是精光的,笑着对林云风说道:“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这种东西,信了只会折磨,把自己搞到痛不欲生。”
“值当的?”
皮志强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就像老宋一样,好好的大少生活不过,明明可以酒池肉林,游艇嫩模的玩乐。”
“但却非要沉默这个林云霞而不可自拔。”
“非要自己折磨自己。”
“你说他搞笑不搞笑?”
皮志强苦涩的说道:“爱情就是一碗毒药,谁信谁傻子!”
“我虽然会找女人,但是绝对不会谈爱情。”皮志强笑道;“傻子才会相信这玩意。”
“对。”
“爱情这玩意,不能信。”林云风深深的点了点头:“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这个罗宛儿一样智障。”
“还有一部分女人,她们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她们会说不爱就不爱,说恨就恨。”
“但是不会像罗宛儿这样愚蠢的,为了一个早已经死去的人,最终献上自己宝贵的生命。”
“这就不值当了。”
林云风苦笑着说道:“方乾坤有七个姐姐,也就这个罗宛儿最傻。”
“他的其他姐姐,都比罗宛儿聪明的多。”
林云风看着皮志强,笑着说道:“都是虽然恨我,但却会保证自己的安全,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当赌注的。”
“和我拼命。”
“林少,我感觉这张燕也不太聪明。”皮志强嘀咕的说道:“名名可以嫁入林家,但他却死撑着不嫁。”
“是宁愿嫁给哈士奇,也不愿意嫁给你。”
“这脑子我感觉不太好使。”
“不不不,她其实很聪明。”
扫了皮志强一眼,林云风笑道:“她这样做,其实就是对我尤其,所以刻意这样怼我。”
“她是知道我不会杀她的有恃无恐。”
“有天佑在,说句实话,看在天佑的面儿上。”林云风苦笑着对皮志强说道:“就是她指着我和我爸的鼻子骂,我和我爸也不好把她怎么样。”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所以她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这才有恃无恐的硬怼我和我爸。”林云风苦笑着说道:“所以她是一个足够的聪明人!”
“那她就不怕,林少您真的放弃她,娶了别人,让别人当这个林家少夫人?”看着林云风,皮志强狐疑的说道:“这样她就失去林家少夫人的位置了!”
“这就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林家少夫人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
“虽然她一孕傻三年的,此刻硬撑着扛着。但是这事,其实是真无所谓。”林云风无所谓的笑道:“她最重要的身份,不是林家少夫人,也不是我喜不喜欢她,更不是我爸喜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妇。”
“重要的是,她是天佑的生母。”
“这是无法改变的一点。”
“现在你可以给天佑换人,等天佑长大后,变成高手后,他自然会去找他的生母。”
“所以之前有人给我爸提换人的办法,我爸这才没有答应。”
“寻常人看不出,可注定成为高手的天佑,长大后就一眼可以看出,这母亲是不是他的生母。”
“所以现在把这个张燕换掉的话,以后就没法向天佑交代。”
“而只要天佑活着,只要天佑茁壮健康的成长,那张燕在林家的地位就是极其超然的。”
“不管是我,还是我爸爸,再或者是林家的其他人。”
“那即使看张燕不爽,也只能躲着张燕,不能和张燕闹矛盾。”
“惹不起啊。”
“骂也骂不得,杀也杀不得。”
“就算是她不是林家少夫人,我娶了其它女人为林家少夫人。”林云风摇了摇头:“不管是娶了范灵儿也好,还是娶了韩悦然与苏迎夏再或者陈梦瑶也罢,这都没有用。”
“她们都惹不起生了天佑的张燕。”
“这事铁打的事实。”
“所以为此,张燕这才有恃无恐的,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林家少夫人的虚名。”林云风看着皮志强:“拥有实际地位的她。”
“有没有虚名都无所谓。”
“少夫人的名义对她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所以她故意拿这个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