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境遇
小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家里比较脏乱,让你见怪了。”
凌风摇了摇头,而小明则是拿出一个扫把,最快的将地上的垃圾都扫到了一个边落。给两人腾出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随后,小明打开冰柜,从里面拿出了几瓶酒。
“来,风子,我们两个今天不醉不归。”小明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搬出来一个简易的桌子,随后又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一叠花生米。
这个风子,是以前小明跟凌风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喊的,可是现在凌风在听起来,确实感觉有一些别扭。
凌风苦笑一声,应该是因为很久都没有人叫过自己这个小名了吧……
小明拿出两个杯子,将瓶中的酒倒入杯子里面,整个房间顿时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味。
这酒的味道里面散发着一股劣质酒的味道。
而小明也很快便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窘迫,拿着酒瓶的手伸也不是,放也不是。
“我……我再出去买上两瓶好酒……不知道你要来,所以家里也就没有备……”小明那么说着,便准备起身出门。
可凌风却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大笑两声:“哈哈,痛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喝过酒了。”
那辛辣的酒液滑过咽喉,刺的凌风的喉咙阵阵作痛。
他以前在武校的时候就不经常喝,他记得那时候的小明也跟他一样,不怎么喝酒。
他们两个人的家里面都很穷,买不起。
自从他进入了星辰宗之后,那就更是滴酒不沾了。
现在猛然灌下去这么一大杯,自然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并不想喝,可是他又实在看不得小明的那副表情,对方的那种表情让凌风感到一阵阵心酸。
他突然想起来了,校长之前对他说过一句话:做武校的教练,工资可不高啊……
这是他当时实行积分制的时候,校长给他说的。
而经过那么长时间,他也基本看得出来。
教官的行动很是自由,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学校里面的工资。
他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些钱,而这些钱好像就直接打到他的固有账户里面,而这个固有账户,他也从来都没有去查看过。
如果出去买上两瓶好酒,恐怕小明的腰包会承受不住吧?
如果下一次自己再过来的时候,顺路给他带上两瓶就好了。
见凌风直接一口变将杯中的酒一口干尽,小明的神情之中露出一丝激动之色,他颤抖着拿起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咳咳…”小明好像并不怎么会喝酒的样子,直接被酒给呛了个够呛。
凌风连忙站起来,轻轻的拍着小明的后背。
过了半响之后,小明感觉好很多了。
便摆了摆手,示意凌风可以了。
随后,小明再次拿起测酒瓶给两人倒上,感慨一声:“我们两个真的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呢……凌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凌风无奈的耸了耸肩:“外面的那些通缉令你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吗?就是为了躲避通缉,所以才选定了这个地方。本来以为选到这个偏远地区,他们就应该不会再追过来了。可谁知道那群家伙竟然那么执着。”
小明一边笑着,一边指着凌风的头发还有他那完全不符合大众审美观的衣服,道:“哈哈,你这身衣服算什么,是因为害怕这里有人认出你来吗?不过也难怪,那通缉令上面那张你的照片已经可以说是非常传神了。”
“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呀,竟然让十大超凡者组织里的人联名通缉。不会是真的杀人强,奸放火了吧?我看你以前也不像是这种人啊。是因为一时耐不住寂寞吗?”
小明完全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这些话,凌风笑笑也不可置否。
小明喝酒的速度很快,而凌风也只是在旁边陪着。
两瓶酒很快下肚,小明的样子也有些微醺。
“好了凌风,不开玩笑,你这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你强、奸,杀人放火,这些我可是绝对不信的。难道你得罪了什么人?才让他们过来抓你的?”
按照小明对凌风的了解,恐怕自己说的这个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凌风苦笑一声,过往的种种再次萦绕在心头:“先不说我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像这种偏远小城市,肯定不可能是小明自己想要过来的。
果然听到凌风的这句话,小明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阴郁:“那群狗杂种…”
紧接着,小明又咕咚咕咚两口灌下去一大杯酒。随后才娓娓道来。
原来当时在凌风走了之后,小明虽然也为凌风感到可惜,但他却也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当时小明考上更高级的武校,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好,但是在一次偶然的课间。
他突然在外面听到了,有人在谈论凌风这个名字。
小明好奇心驱使之下,便走出了教室,去听对方在说些什么。
没想到对方竟然在极力的贬低凌风。甚至直接将凌风给说的一文不值。
在原地听了一会儿,小明才知道他们是胜景城张家少主的手下。
换句话说叫做跟班。
而张家少主好像也是对凌风颇为不满的样子。
小明在听了一段之后,实在忍不住。
便走上去与对方辩论了几句。谁知就这样得罪了张家少主。
对方在学校里面一手遮天,处处给小明下绊子使手段。搞的小名几乎在学校里无法立足。
不过过了一段时间,这张家少主却突然销声匿迹。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学校里面出现,大约过了一个多月,小明才知道张家少主已经死了。
而且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好像是进入魔兽森林的时候,被狂怒的魔兽给撕了个粉碎。
原以为张家少主死了,自己在学校里面的境遇就会变得好过一些。
可谁知道自己被欺负好像已经成了一个惯例一样,哪怕是已经没有了领头的人,其余的人依旧会一直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