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金恩和并不是郑允浩这种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能严格控制住表情的人。在郑允浩近乎表白的赞美下, 金恩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 喜悦一瞬间从心房满溢出来化作一个笑容。
  郑允浩就是在这样一个时刻, 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金恩和,正好撞进她的目光里。金恩和本来就是个感性到死的人,在她感情迸发时那瞬间的光彩——
  太耀眼了!有那么一下, 郑允浩忘记自己正在干什么。他表面镇定, 实际上心里已经丢盔弃甲,狼狈地转头继续收尾工作。
  没有事先告诉恩和真是太好了。如果先告诉了她,怎么能让恩和如此惊喜呢。郑允浩有点开心又有点骄傲地想。交往四五年, 他早就意识到,恩和是个渴望激/情、渴望强烈感受的女人。波澜不惊的生活和一潭死水的感情, 是会让她窒息的。他愿意给,也给得起她最想要的。
  金恩和勉强收回目光,表面专心实则走神地望着台下。忽然她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郑允浩一本正经地回答着记者们的提问, 然而在众人目光看不见的桌下,他却果断而坚决地握住金恩和的手。
  滚烫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一直传到心里。他左手无名指上戒指因为他的用力, 紧紧贴在她的手背上。这样清晰又深刻的触感。金恩和忽然很想快点到明天, 明天就要拍摄那场太子夫妇的世纪婚礼啊。
  在剩下的时间里,他们没有再看对方一眼, 手却紧紧握在一起,直到记者招待会结束。
  离开的时候,郑允浩直接上了金恩和的车, 被路过的金正勋看到。郑允浩十分坦然地端坐在车上, 礼貌地对他点头行礼。金恩和察觉到郑允浩的举动, 也跟着回头,对金正勋微笑挥手告别:“学长,明天片场见。”
  金正勋笑着挥挥手,转身也上了自己的车。坐在车上,金正勋失笑地想。就算韩国“不爆他人感情生活”是圈内人共同维护的禁忌,这两个人还真是太坦荡了点啊。
  感情,真的很好吧。很羡慕啊。
  回到宿舍,金恩和终于可以问出她的疑惑:“允浩哥,为什么故意说得这么暧昧?事先跟经纪人沟通过吗?”他们两一直很有默契的在人前保持距离。idol传绯闻,会对人气造成很大打击。就算郑允浩敢舍得人气,s.m也不会允许啊。
  郑允浩安慰地抱抱她:“不要担心,哥当然是和公司商量好的。我主动向公司提出,以同意拿我们炒绯闻为条件,换取《宫》的ost演唱机会。你也知道的,mbc和s.m关系不太好。如果没有交换条件,《宫》的ost公司根本拿不到。”
  金恩和恍然大悟。她就说为什么mbc这次这么好说话,不仅把主题曲《perhaps love》交给东方神起唱,还将另外一首ost《你…我是傻瓜》交给金俊秀。简直就是明晃晃捧东方神起。原来背后还有这一出。他们jyp不也一样,是用自己的出演为去年推出的林贞熙争取到了一首《宫》的插曲。
  但是金恩和还是有点担心:“那允浩哥的人气怎么办?”人气是idol的立身之本啊。
  郑允浩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宫》播出后给我带来的人气,还不够弥补绯闻的损失吗?还没有登顶,你要相信公司比我们更紧张我的人气问题。”
  郑允浩说是这么说,金恩和还是有点不安,再三确认:“你是说真的?没骗我?真的没事吗?”
  “是的。好了,你先去洗澡,等会儿我们一起看首播。”郑允浩半搂半抱,把金恩和带到浴室门口,看着她进去。门一关上,他微笑的脸色就沉静下来。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不是东方神起在日本发展不顺,s.m是无论如何不会同意郑允浩这个时候去拍戏的。s.m自有一套成熟的运作组合发展的手段。刚出道时集中资源捧红组合中的个别成员,然后让红起来的成员带动团队、用王道的方式捆绑推销不够红的成员。等组合走红后,资源会向人气偏低的成员倾斜。虽然不至于打压最红的成员,但是明显的偏向是有的。
  s.m最重视的就是组合内部人气平衡,绝对不允许“某某某和他的伴舞们”,“某某某和他的伴唱们”这种情况出现。东方神起出道前两年,确实在主捧郑允浩和朴有天。但这是建立在组合刚出道,人气总体不旺的基础上。而且从去年开始,s.m已经在安排郑允浩轮流带队员,让他们尽快适应综艺节目。本来郑允浩的资源已经比其他成员的多,这时候再让他主演一部大势电视剧,势必会造成东方神起内部的严重失衡。
  而且,翅膀硬了,谁能保证郑允浩不生异心?s.m最反感的就是艺人试图脱离掌控。绕过公司拿到资源,意味着离开公司也能活得很好。这对s.m来说不是好事。
  郑允浩在s.m呆了这么久,足够他对s.m的运作手段和高层心思了解透彻。郑允浩是无论什么时候也要掌握主动权的人。他在接到这部戏时,就开始思考怎么做才是最有利的。
  主动和被动之间的区别有多大?与其坐等将来某一天公司开始对他忌惮,甚至打压。不如从现在就着手分流自己的人气。
  他主动提出用自己的人气换取团队的发展机会。既向公司表了忠心,又能在高层和其他人心目中留下顾全大局的印象,化解了这次接剧在公司内部带来的负面影响。除了这个好处……实际上这次的绯闻,对他来说真的是坏事吗?
  他跟金恩和的恋情,毕竟不是一时,而是迟早有一天要曝光的。在一起演情侣的时候传绯闻,是明星恋情最容易被接受的时点。难道要他们在很多年后再开始逐步对外公开?那时候他们的荧幕情侣效应早就过期,白白浪费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演戏时传绯闻,可以名正言顺放送粉红,要是不小心过火也能轻松操作为炒作。
  绯闻对他个人来说,伤害是短期的,利益是长远的;对东方神起这个组合来说,即使是短期内,利益也大于伤害。当他跟恩和的绯闻引起关注后,东方神起的曝光率自然会提高。他们组合是五个人而非一个人,只要引起了关注,总会有一款挑起人的兴趣。因为注意到了组合中的某人,进而开始饭上整个组合,饭着饭着就抛弃原来的本命,然后爬墙到组合另外一个人身上。这种事情再常见不过了好么!
  郑允浩作为一个队长,很清楚团队好了,个人才会好。看看h.o.t的队员在解散后各自艰难的发展,再看看神话抱团后越走越高。同样是离开了s.m,结局如何一目了然。
  因此,在权衡过各方利弊后,郑允浩果断付诸行动。他出道已经进入三个年头,长久以来的表现让“郑允浩是不会搞砸的”深入公司人心。
  所以现在他是奉旨粉红!
  不过这些他不会跟金恩和细说,因为郑允浩知道金恩和讨厌金俊秀。金恩和总觉得金俊秀在综艺上喜欢践踏郑允浩的队长威严,还抱怨过金俊秀没照顾生病的郑允浩。虽然郑允浩为金俊秀解释了一堆,比如“挑衅是为了综艺效果啊”、“俊秀比较粗心孩子气没注意,他自己都需要人照顾”之类的。
  但是显然金恩和作为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心是天然长偏的。不管郑允浩怎么说,她一心认定金俊秀对她家男人不好,还振振有词地反驳:“昌珉比他更小,更孩子气。为什么昌珉会经常写小纸条放在允浩哥的口袋里,提醒你按时吃饭、按时吃药。说白了,他只是心里没有你而已。”
  郑允浩当时愣了:“恩和,你怎么知道昌珉写小纸条。”他是绝不相信昌珉那口是心非的孩子会告诉恩和的。
  “……洗衣服的时候,从允浩哥的口袋里翻出来的。”
  郑允浩想到这里,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苦笑。要是让恩和知道,他这次自损人气,第一个受益的就是金俊秀,那丫头会更讨厌俊秀吧。
  晚上10点,《宫》第一集准时播出。
  这一天晚上,无数bunny和仙后在10点前守在电脑前,10点后守在电视机前。因为他们要刷金恩和的cy。郑允浩没有cy,所以想知道《宫》的动向只能跑到金恩和那里。
  而金恩和也没让大家等很久,她洗完澡后就去更新了一条消息:
  【等着被各种造型的信君帅哭吧!kekekeke,显摆一张私人珍藏——校服版皇太子殿下。】
  下附一张金恩和与郑允浩在片场的合照。
  第一个回复的居然不是bunny而是仙后!
  【好帅!跪求继续显摆!】
  后面跟了一堆仙后刷屏:
  【wuli允浩oppa又帅出新高度了!金影后求私房照啊!】
  【皇太子的大拇指和太子妃的剪刀手……万年不变的造型( ̄_ ̄|||) 】
  【妃宫娘娘求正装照啊!要看信君正装宫廷照啊!】
  【一张根本不够看啊!(泪眼)如果组团刷妃宫娘娘,能掉落更多信君照片咩?】
  ……
  bunny们【女神穿校服好可爱!】【丸子头的女神好萌!】的回复,完全被淹没在仙后的汪洋大海中。这个时候bunny和仙后的人数差别才真正直观地展现出来。从来都是bunny们的地盘的金恩和的cy,头一次成了仙后的天下。
  当然这中间也会有些极端的粉丝,骂金恩和跟骂郑允浩的都有。金恩和果断删掉那些攻击性评论,又迅速发了一条消息:
  【在我这里骂人就不给看照片!哼!】
  这一条消息简直立竿见影。再有乱骂人的,不用等对方反击,粉丝内部先开始劝说激进饭。尤其是金恩和接着晒了一张外面绝对不会有的,四位主演围在一起吃便当的照片。四个鼓鼓的包子脸凑到一起,杀伤力成几何倍数增长。
  【嘤嘤嘤!终于又能看到允浩oppa的包子脸了,激萌!楼上的不要再骂了,要是害我们看不到独家私房照。我会死给你看哦!真的死给你看哦!】
  【擦!骂¥%骂!老子要看女神照片!anti都滚出去!】
  ……
  后面的事情金恩和就没管了。她津津有味地开始看自己演的戏,一边吃水果一边被剧情逗乐。完全不担心收视率的问题。
  郑允浩可没有她那么轻松。这是他第一次拍电视剧,心里装了好多担忧。一会儿担心收视率太低,一会儿担心自己的演技,一会儿担心观众的反响。一路板着脸看完,他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看了些什么。
  一集播完,刚过5、6分钟。金恩和跟郑允浩的手机同时响起短信的滴滴声。
  郑允浩飞快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抓住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他反应太激动,结果狠狠撞上茶几的桌沿,把金恩和吓得赶紧去掀他的裤脚:“疼不疼!允浩哥你感觉怎么样?受伤了吗?”
  郑允浩站在原地,好像根本没意识到疼痛,也没有听到金恩和在跟他说话。他紧张地点开短信。从导演黄仁雷那里群发的一条短信赫然写着:
  【大发!第一集最高收视率27.3%!明天拍摄结束,我请大家吃饭。——by黄仁雷导演】
  27.3!即使郑允浩对电视圈不太熟悉,他也知道这绝对是个了不起的数字!
  那么,他的演技初尝试,不是太差对吗?郑允浩握着手机,激动又茫然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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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止是“不是太差”!去年连破收视记录的《我叫金三顺》的首播也只有17.4,《宫》这种受众面特别窄的青春偶像剧能达到27.3,真的只能用逆天来形容。
  韩剧在海外虽然是以偶像剧为主力军,但在韩国国内,偶像剧的收视率和影响力都不能和海外受追捧的程度比。《宫》能有这么高的首播收视率,完全是因为这部剧播出前的名声太大。
  正式开拍前长达几个月的选角炒作,虽然被国民诟病。但是mbc依然我行我素,他们才不担心惹来民众反感会降低收视率。爱八卦是人的天性,就算嘴上说着讨厌炒作,真的把新闻放出去大家照样抢着看。只要把《宫》的存在感无限放大就行。
  除了路人,《宫》没播出前就自带好几种属性的粉丝。原著漫画粉,几位主演的粉,几位主演的anti。是的,就是anti。韩国的anti很奇葩,他们对自己anti的对象关注程度一点也不下死忠饭。他们会跑去围观anti对象的作品,然后用各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无形中为几位主演冲了收视率。李秀满的名言“anti也是饭”,确实很有道理。
  最后一种观众非常出人意料。他们不是谁的饭,只是听说这是金恩和主演的作品,出于好奇去看。这些人中甚至有人不但不喜欢金恩和,反而有点反感她。他们会去看金恩和的作品,纯粹是因为金恩和出道以来给人留下了这种印象:只要是金恩和演的作品,都很红。这是连金恩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一种无形的影响力。是她在漫长的演艺生涯中塑造出来的大众形象。
  可见口碑对于演员来说有多重要。
  《宫》的收视率不管有多少是由郑允浩带来的,只要他是这部戏的男主角,只要他的第一部戏成功了,在大众心中就能留下他演戏很成功的印象。金恩和蹲在郑允浩腿边,看着短信高兴地想着。不过她没高兴多久,就看到郑允浩一声不吭地朝卧室走。
  金恩和惊讶地叫住他:“允浩哥,你要做什么?”他那个表情,感觉是要冲去打架啊!
  郑允浩停住,转身,山雨欲来的沉重表情瞬间垮掉,他可怜兮兮地问:“我想上网看看观众反响。恩和啊,如果观众觉得我演的不好怎么办?”收视率高,不代表观众认同自己啊。郑允浩刚放下对收视率的担心,又开始操心自己的表现。
  “不用看,演的很好!”金恩和斩钉截铁地说。
  “真的吗?”郑允浩信心不足地求证。他总觉得自己的演员之路开启得太快太容易,成功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郑允浩果断回头:“不行!我还是要看一眼才放心。”
  “不可以看!”金恩和赶紧站起来抓住他,严肃地警告:“演员不可以在拍摄期间关注外界反应,否则会严重影响发挥。你想要把剩下的演砸吗?”她并没有骗郑允浩,像郑允浩这样既业余又新手的演员,确实很容易被观众反响影响情绪。不管他演的好不好,都应该按照自己的想法塑造他心目中的信君。而不是被观众的意见牵着鼻子走,变得束手束脚。这是演员的大忌。
  郑允浩被唬住,瞪大眼睛,两颗黑葡萄一样的眼珠惊讶地盯着金恩和:“有这种事?”
  “当然啊!我是什么人?我是专业的!”金恩和一脸“我就是金恩和,我是国际影后,我最牛逼最专业,信我者得永生”的表情,然后把郑允浩推到卧室的床上,居高临下不耐烦的傲娇说:“已经快12点了,早点睡觉。明天我们还要拍大婚呢,这种大场面拍起来很累的。你要拖累整个剧组吗?”
  一提到工作上的事,郑允浩立刻乖巧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胡乱盖好,嘴里还嘀咕着:“根本睡不着啊,一点也不想睡。”
  “不许说话!”金恩和双手叉腰,瞪他一眼:“快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就睡着啦。”
  郑允浩立刻闭上眼睛,双手摊平,规规矩矩地躺好。
  金恩和在他身边躺下,关上灯装睡。过了一会儿,感觉郑允浩已经睡熟后又悄悄爬起来。
  楼下的路灯光线,从窗外投射进来。金恩和借着这点微弱的光仔细观察郑允浩的睡颜,张着嘴巴四肢摊开,睡得像个小孩子。金恩和扑哧一下,轻轻笑起来:“还说睡不着,明明累坏了。”
  金恩和打开电脑,去搜索观众反应。她不许郑允浩上网,自己却半夜偷偷搜索网上的评价。
  她其实也很担心外界对郑允浩的评价啊。
  大半夜不睡觉还在网上的大有人在。虽然《宫》才播出第一集,网上关于这部戏的讨论已经很热烈了。连剧站都出来了。
  【天啊!天啊!天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死了,信君和律君怎么可以这么帅!】
  【皇宫的布置好美腻好奢华!感觉比漫画里画的还精致。信君高贵禁欲,律君像小王子一样梦幻。如果大韩民国真的有王子,一定就是这样!ps:以前我很讨厌金恩和啊,不过这次居然觉得她很可爱。】
  【楼上+1!我是漫迷啊!刚出要拍电视剧的消息时,我属于坚决反对的!但是现在完全倒向电视剧版了。果然活生生的王子们比二维的王子们更有魅力!我真的超级喜欢信君把申彩京堵在小巷子里面那段,嗷嗷嗷!真是又霸气又诱惑!】
  【我也是我也是啊!炒鸡喜欢那段!第一集最喜欢的就是这段了!信君发现有狗仔偷拍,一把将申彩京按在墙上的样子帅哭!】
  【不止这个吧!信君接下来不是还用身体盖住申彩京,还俯身在申彩京耳边说话吗?这段才是最帅的!】
  【是的!这段才是最帅的啊!尤其是信君用禁欲又魅惑的表情,轻声说着狠辣绝情的警告,这种反差简直帅出一脸血啊!我的看的时候又脸红又尖叫,被我哥当成疯子啊啊啊!】
  【你不是一个人!我看到那里也尖叫了啊!现在想想,其实这段没什么啊,很正经有木有!一点都不暧昧有木有!信君什么都没做,人家在很认真地命令申彩京不要把看到他求婚的事情说出去。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好鸡冻好粉红好荡漾!】
  【对啊,为什么觉得这么荡漾啊?我看信君向闵孝琳求婚那段的时候,完全没感觉到那是感情戏。可是每次信君对上申彩京,不管做什么都好有感觉!你们说那个绯闻是不是真的啊?不然为什么他们的对手戏有种特别的气场啊?】
  【不要啊!绯闻不要是真的!我是仙后啊!允浩oppa是属于wuli在中oppa的!】
  【弱弱的说一句,我也是仙后。但是看剧的时候,觉得信君和申彩京好配。心里好纠结肿么破!我又不想允浩oppa真有女朋友,又希望信君和申彩京能发展到现实里。快来个人救我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垃圾东方神起,垃圾u-know允浩!演的烂死了,只会装面瘫。正勋oppa演的比他好多了。】
  【你家金正勋才垃圾!只会微笑装温柔。wuli允浩oppa气场多强!那才叫王子!】
  【这里是剧站,楼上两个anti都滚粗!再骂就投诉封你们的号。ps:我觉得两位王子都演的很好,这次完全选对人了!《宫》大发!允浩oppa大发!正勋oppa大发!】
  【就是就是,我们这里不欢迎anti,两位王子我们都爱!】
  【吵架的有病!老子本来是潜水的,忍不住冒泡了。要说演技,肯定是金兔子演的最好!国际影后演技不是盖的。女神去演小女生还演的这么像,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她的可爱不是美貌,一般演员根本做不到好么!争演技的都死开!】
  【楼上的别急,金影后演技好不是公认的吗?没人提是因为没有提的必要吧。比较起来u-know允浩xi和金正勋xi是idol出身,又是第一次演戏,大家觉得他们演技惊艳,多提他们几句很正常的。我不是纯正bunny,但是是金影后的路人粉。完全是因为她说“不演重复角色”才关注她的。到目前为止她都做到了,真的很让人佩服啊。】
  【怎么回事?怎么有anti混进来?楼上正解啊,是位理智的男饭吧。我也是理智饭,平时不饭明星,只看剧情和演员演技。说真的,这次mbc挑演员挑的很准啊。两位男主演虽然是idol出身,但是本人气质很符合角色。演技还看得出青涩的痕迹,不过最让我欣赏的是,他们都没有像别的idol演戏那样演得特别夸张。我反感idol拍戏就是这点,演的太假了,完全看不下去。但是u-know允浩xi和金正勋xi没有这样,感觉很自然。
  两位女主演更不用说。金影后都拿了那么多国际大奖,还有人说她演技不好那就是个笑话。宋智孝的演技也不俗,以前我就看过她的《女高怪谈》,当时就觉得她不错。虽然有人诟病她“女二号还没女一号漂亮”,但是她真的把闵孝琳那种高傲自尊敏感的白天鹅形象演到位了。我现在很期待后面的剧集快点播出呢,我有预感这是部好剧。】
  【( ⊙ o ⊙)啊!感觉楼上的好厉害,懂的好多的样子。我没别的想法,单纯就是觉得好看。】
  【对啊,很期待呢!这是部好剧。对了我听说明天要在大街上拍大婚,有没有人想一起去看的?】
  【真的吗?!我要去!求组团!】
  【嗷嗷嗷,求带啊!】
  ……
  金恩和一条条浏览完,把少数一看就是脑残的anti排除掉,网上对郑允浩的评价大部分是正面的。金恩和为郑允浩感到开心。她知道郑允浩心里其实背负了很大的压力。撇开队员单独接戏,idol转型演员所承受的质疑,以及坑爹s.m拍戏必扑诅咒……每一条他都知道,也都记挂在心里。好在,老天这次没有苛待他。
  金恩和欢欢喜喜地关掉电脑,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间。唔,都快3点了啊,赶紧睡觉!明天……
  金恩和莫名有点期待又有点欢喜。明天就是大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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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一边听日巡一边码字,结果就把允浩写成卖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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