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摸

  “好。”周舟仍是笑眯眯的，眼尾带着上挑的勾儿，像极了一只得意的狐狸，“我不摸。”
  沈自横努力放平了呼吸，声音又冷又疾，“不知羞耻！”
  周舟“噗嗤”笑出声来，“你怎么像个老古板。”
  说着，她没被擒住的手动了动，沈自横立刻如临大敌地盯着，可那手只是慢悠悠落到了她的胸口。
  周舟今儿个穿了个针织的开衫，内里一件低胸的紧身黑色小背心。她向来不爱穿内衣那束缚又闷热的玩意儿，背心里面虽只有两枚小小的胸贴，但她胸部的形状仍是圆挺又好看。
  指尖翻动，她解开了外衫的第一颗纽扣。
  在学校她还是注意一点影响，所以开衫一直扣到了背心领口之上，现在最上方的纽扣被解开，敞开了本就低的领口，露出锁骨以下一大片雪肌。
  沈自横因提防着她的手搞小动作，所以一直紧紧盯着，没成想竟看到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乳肉堆挤出的沟壑猝不及防映入眼帘，他瞳孔一缩，而周舟已经利落解完了所有纽扣，还顺手拽了一下领口，让小半个奶子都露了出来。
  沈自横猛得别开脸，他反复深呼吸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现在教室前面都是人，你就这么想让大家都看光你？！”
  “是啊。”周舟手伸进背心内，把胸贴扯了出来，在他面前扬了扬，“而且告诉你一件事喔，你再大声一点或者弄出个什么动静，到时候大家看见的可不止我，而是…”
  说话间她不退反进，慢慢靠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而是纠缠在一起的我们，是你，和我。”
  沈自横几乎青筋暴起，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咬牙切齿道，“女孩子要自重…算了。”
  他似乎也悟透了跟周舟说自重毫无意义，“你说吧，你要怎样。”
  “嗯？我的目的还不明显吗？当然是…睡你啊。”
  沈自横想都没想立刻拒绝，“不可能！”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跟我做，第二…”掌握了主动权的周舟愈发不急不慢，扫了一眼前半个教室，“让你所有同学看见我俩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地纠缠在黑乎乎的教室里，从此以后，你就会听见各种版本的和我一起的故事，不仅有教室里的，还会有宾馆的，操场的，你家大床上的…你说，你选哪个？”
  “…去天台。”三个字仿佛从喉咙里挤出。
  “不要。”周舟开始得寸进尺，“我怕冷嘛。”
  沈自横态度坚决，周舟开始走柔情路线，“你倒是没什么，裤子一拽把鸡儿放出来就行，那我呢！”她一把握住了自己一侧奶子捏了捏，“我不得脱衣服给你摸吗？”
  沈自横向来不是个伶牙俐齿的人，此刻更说不过周舟，只能干巴巴争辩道，“我不摸！”
  “你敢不摸？做的时候你竟然不摸我胸？我不够大吗不够软吗？”
  面对她的灵魂三连，沈自横一个脑袋两个大，放弃挣扎。
  “松开。”周舟晃了晃一直被他擒住的手腕。
  握的时候沈自横没注意力道，又几次三番被周舟气到了，松开之后，手腕一圈已经青白，可以预见不久就会变成可怕的淤青。
  周舟摇着手腕嘟囔，“疼死了这么大劲儿，也不知道做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大劲儿呢。”
  沈自横只装作没听见，撇开眼不去看。
  他觉着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周舟的手腕上看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而周舟已经兴致勃勃又探到了他胯间，沈自横身体一僵，却没有阻拦，是默认了周舟的动作。
  仍是温热的一大团，已经比刚刚冷静许多，像是一条蛰伏的巨龙。
  周舟似是有些失望，“怎么软了。”
  沈自横无言以对。
  抬头觑他一眼，周舟两手拉住背心下沿猛得向上一提，两颗白兔似的奶子就这样跳出来，乳贴已经被扯掉，现在毫无遮挡的绵软乳肉就这样在沈自横眼皮底下颤动。
  然后周舟亲眼看着他胯间宽松的校服裤一点一点被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