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命运之神_296

  夏沐歌低下头,眼尖地在地上发现了一片玻璃,他从沙发上下来,找去,发现了一个破碎的相框,玻璃碎了一地,镜框倒扣着。他把相框拿起来,里面是一张合影。准确地说是威兹曼家族的合影,里面有五个人,身体还没挂掉的夏沐歌,阿道夫,克罗蒂亚和威兹曼夫妇。
  夏沐歌嘲讽地笑了一声,伸出手挡住了边上的刀锋:“你上来是干什么的?”
  夏沐歌没问那个人是谁,这种小角色的名字告诉他他都懒得记住。
  “你知道我是谁?”夜刀神狗朗转了转刀柄,问道。
  夏沐歌直起身来,扭头看向眼前的人:“这是日本?”
  “……”夜刀神狗朗没有回话。
  夏沐歌摸下巴,果然吗。阿道夫这么喜欢这里?怎么看都不正常啊。说实话,如果硬要他说喜欢日本那一点,大概就是甜品的味道不错?
  夏沐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阿道夫·K·威兹曼,你被逮捕了。”一个人扒住了舷窗,拿着喇叭向夏沐歌喊着。
  夏沐歌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伸手把红酒拿了起来,打开盖子闻了闻,因为封存不到位,这瓶1933年的红酒闻起来就跟一瓶醋一样,也就那只狐狸不识货,光看年代不看口感。
  他重新盖上盖子,把红酒放到一边:“进来吧。”
  “在下宗像礼司,Specter 4的负责人。我们怀疑您涉入到了一场谋杀。”宗像礼司看着夏沐歌,说着很恭敬的话,但是眼睛里闪着警惕的光芒。他抬起头,看到了夜刀神狗朗,更是扶了扶眼镜。
  夏沐歌换了另外一条腿跷二郎腿:“我不管事。”
  “一位叫伊佐那社的先生……姑且这么称呼他吧,要求您和他当面对质。”宗像礼司用着不可置疑的口气说道。
  “哦,那么你们打算怎么把我带下去呢?在我不打算配合的前提下。”夏沐歌放下二郎腿,身体前倾,微笑着。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要不要来一发麻瓜屏蔽咒啊,让他再睡上几百年什么的。
  “那么,我们只能用一些强硬的手段了。”宗像礼司和Specter 4的人排成一排,气势挺足的。
  “如果那个伊佐那社撒谎了,你们有打算怎么补偿我呢?”夏沐歌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宗像礼司觉得白银之王总算是松口了:“我们自然由司法程序来判断他的罪行。”
  夏沐歌摇摇头,没有跟他们扯皮,问既然没有真正地定他的罪为什么要用逮捕这个词:“真是令人不爽啊……既然你们想谈,我们就在这里谈怎么样,人都来齐了。”
  “还有那个伊佐那社没来。”宗像礼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想起夜刀神狗朗在这里,伊佐那社和那个女孩没有理由不在。
  夏沐歌扭过头,看向躲在柱子后面的两个人。
  “哈,小白,猫就说了我们会被发现的!”一个异色瞳的女孩抱住边上白色头发的男孩,一脸的娇憨任性。
  伊佐那社手里拿着伞,脚上拖着鞋子:“嗨,大家好啊。”
  夏沐歌眸色一动,忽然笑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我哥哥,他也是这么邋遢的。”
  宗像礼司忽然插了一句:“不好意思,据我们所知,您只有一个姐姐。”
  夏沐歌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本来是想站起来,但是他有点懒得动,又靠了回去:“我似乎忘了自我介绍是不是?”
  “你不是阿道夫·K·威兹曼?”夜刀神狗朗握紧了刀柄,脑洞大开,“你是无色之王?占据了白银之王的身体?”
  宗像礼司倒是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那么白银之王的天空飞艇路线混乱就有解释的理由了,因为那个人不是白银之王本人,而是窃据了他的身体的人。
  夏沐歌摆摆手:“开玩笑,我怎么可能。”
  伊佐那社紧紧地盯着夏沐歌:“那你是谁?”
  夏沐歌对于一个能接他话题的人很是满意:“我是德国少将,科技巨头AKW……”
  “是那个AKW?二战时期的?”宗像礼司立刻有了浅薄的印象。
  “我的全名是阿尔伯特·K·威兹曼,是阿道夫的双胞胎弟弟。”夏沐歌夹起那张合影,食指和中指一转,上面的人便都露了出来。
  伊佐那社看到那张照片,整个人都晃了晃。
  “小白,你怎么了?”猫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还是个女生,对于察言观色比男生要擅长一点。
  夏沐歌像是没有看到伊佐那社的表情一般,继续说道:“当然,阿尔伯特·K·威兹曼这个人早就死了,我死了以后和阿道夫使用一个身体,鉴于威兹曼家族有精神病史,你们不相信的话,把我当成他的第二人格也不是不可以。”
  夜刀神狗朗露出了鄙夷的表情,这是想用精神疾病脱罪吗?
  夏沐歌继续问道:“好了,轮到你们发言了。”
  宗像礼司拿出了一部手机,在上面点开了一部视频。
  如果让夏沐歌概括,大概就是一个暖男遭遇蛇精病,被蛇精病无故杀掉的悲惨故事。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呢。
  “不管您是不是阿道夫·K·威兹曼,我觉得我都需要知道您在那一天的晚上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天空帝国的飞行路线?”宗像礼司一直保持着展示视频的姿势,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一点疲惫的迹象,“这是十束多多良,是吠舞罗的成员之一,他在那天晚上被杀害,我并不觉得那是个巧合。”
  夏沐歌挑了挑眉:“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来说的话,我改变天空帝国的路线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且……”
  夏沐歌笑了笑,一派温文儒雅。
  “我是二战时期的军官,见过的死人不知道有多少,你就拿一条命来打扰我?”
  宗像礼司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那么,您是承认了?”
  夏沐歌靠在沙发上:“并不,我只是看你不爽,想说这么一句而已。”
  “还请不要岔开话题。”宗像礼司很是强硬地说道。
  “……哦?”夏沐歌一只手撑住下巴,“我记得青之王是最忠实规矩的?”
  宗像礼司点了点头:“我们上来搜查是有许可的。”
  夏沐歌撑住下巴的那只手伸出了一根手指:“那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死掉的只有一个十束多多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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