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今天掉毛了吗_501

  “有废话的时间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龟甲扔出一块石头砸在了鹤丸的头上:“安静的环境下只有你一个人再喋喋不休,即使声音悦耳动听也会让人心生烦躁。”
  被打成了破布娃娃的付丧神们被摆放成了躺着的姿势排成了整齐的一行, 沧栗犹豫了一下, 从口粮包里面摸出了一大捆白布交到了刀剑们的手里。
  “把他们盖起来吧。”
  “好的审神者。”
  付丧神们立刻行动了起来, 将白布分成了均匀的大小然后抖开, 将伤患盖好。
  “……你们为什么, 要把他们的头也盖上。”
  现场效果就像是野外的太平间,地上的尸体、不,伤患的胸膛还有着微微的起伏, 你们这样对另一个本丸的可以用同僚来形容的人真的好吗?
  “就是,顺手。”
  他们又进行了返工,把伤患的头部露了出来。
  “感觉又回到了过去那段时间,不停的外出把付丧神救回来,大家一起忙碌,给他们包扎伤口啊,或者缝合或者上药,拜那段经历所赐,我们现在都可以自行处理小的伤口了。”
  “最难忘的还是药研带着一大堆自己做手术的画面。”
  相同的脸庞相同的发型,熟练了以后连下刀的角度切割的速度都变得一致,把患者的画面截掉,就好像在看复制好的人物。
  “那段时间超累的啊。”鹤丸晃悠着自己的肩膀,因为搬运患者的工作基本都是他来做,肌肉也疲劳到了一定程度,“每天睁开眼就是任务,闭上眼就是那些付丧神的脸,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其他的事情。”
  “这不是很好吗?”
  沧栗歪着头看他们:“只要足够忙,就会把一直纠结的事情忘在脑后,而遗忘的时间越长,当初的那份纠结就会越轻,甚至放下它都可以。”
  “你们现在还会纠结自己暗堕的事情吗?”
  “稍微还是有一点吧。”
  物吉有些害羞的挠了下自己的脸颊:“如果是没有暗堕过的物吉贞宗,肯定是要比我更温柔更贴心的吧,或者比我的运气还要好也说不定。”
  “他应该会在审神者的呵护下长大,梦想就是把好运带给身边的每一个人,然后把最大的那份幸运和胜利献给审神者,让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笑脸。”
  龟甲若有所思:“原来物吉的愿望是这个,真是让人感动得会落泪的想法。”
  “你在胡乱推测些什么?”
  太鼓钟一拳捣在龟甲的胃部:“物吉现在也是这样做的,或许那些物吉还没有他做的好呢。”
  “这句话我认同哦。”
  沧栗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脸:“有些时候不失去什么的话就不会懂得珍惜,正是意识到了幸运和笑容的重要和珍贵,所以物吉你现在还会用更加慎重的态度去对待那些看似平常的事物。”
  “不过不要把自己逼得太辛苦啦,物吉已经很努力了。”
  摸了摸小幸运的脑袋,沧栗的笑容变得有些坏:“而且你的幸运可是所有付丧神里面最高的哟,不止是站在了普通人的上面,更是要比同类高,是真正的顶端。”
  “所以下次摸boss尸体的时候,还是你来吧。”
  再让其他人摸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凑够套装了。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物吉笑得一如既往的温暖,“而且我也没有觉得很辛苦,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想要把最大的幸运带给您。”
  “太狡猾了,物吉你的狐狸尾巴可算是露出来了。”
  鹤丸一副我已经看透了真相的犀利眼神:“你分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向审神者展现自己的忠心从而成为他信任的对象,然后站在本丸的一人之下的位置上吧。”
  “你说是那就是好了。”
  物吉带着包容的态度看向鹤丸:“如果让你这样到处给审神者惹事人站在那个位置,还不如我去。”
  “噫,一被我点破了心思就开始自暴自弃了吗?”鹤丸撇嘴,“而且那位置有什么好的,天天被审神者使唤来使唤去,你看看三日月他们就知道能者多劳四个字怎么写了,绝对会忙到猝死的。”
  “原来三日月他们是这样看我的啊,看来回去之后我要和他们好好的沟通一下了。”
  沧栗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当然我会告诉他们,这些话是鹤丸告诉我的,让他们知道该如何感谢你这位体贴的同僚。”
  “鹤丸,我是救不了你了。”
  太鼓钟对于鹤丸热爱作死的性格表示了绝望:“你现在把自己搞成重伤大概能收获一波同情分,不会被三日月殿他们彻底整死。”
  “就不能多对我展示一点同僚的爱吗?”
  鹤丸长吁短叹:“看在审神者大人您笑出来的份上,我希望只会死掉四分之一。”
  “明白了,只要活下来四分之一就可以了。”
  沧栗右手握拳敲打在左手的掌心上:“真是个合情合理的提议,我会考虑的。”
  “那既然都是死,我还是选择这样的死法。”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沧栗往怀里一抱,胡乱得揉着对方的头发,还不怕死的扯着对方的脸颊:“啊老师说得就是真理,审神者你的脸颊真的太软太好捏了。”
  会让人上瘾。
  然后鹤丸就被中途脱战的真树直接踢飞,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红色弧线,那是他喷洒出来的血。
  “不要对,我的学生,动手动脚。”
  和小乌丸战斗了如此长的时间,真树也就只有手指的关节处多了几道红线,应该是和对方的刀硬碰硬留下的伤。
  小乌丸相对而言更惨,衣服越发的破烂,仅仅靠着几处摇摇欲坠的连接处挂在身上。
  “这算是,逃跑?”
  他干脆把碍事的衣服一把扯去,露出了整片光洁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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