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樱(H)

  沉嵊很快恢复状态,他拆开避孕套的小盒,拿出一只来拆开。
  她还湿着,但远不够容纳他的润滑度。好在他早就准备完全,又从抽屉里翻出瓶全新的润滑剂,霍以宁细看去,还是草莓味的。
  他甩了甩瓶口,食指和大拇指拨开阴唇,冰凉的凝胶覆在穴口,小穴有生命力般的翕动开合,霍以宁呻吟一声,娇嗔道:“好凉啊。”
  沉嵊笨手笨脚地给自己戴好套子:“忍忍,怕你疼。”
  他一撞进来就开始动,霍以宁手脚发软地勉强攀住他的肩膀,粉嫩乳头鼓着,在被他撞得一下又一下时,跟着她的身体上下摇晃出白花花的雪浪。
  他俯下身,以指头残忍地蹂躏肿胀湿软的阴蒂,霍以宁尖叫一声,低泣着哀求他:“沉嵊……嗯……慢、轻一点……”
  他享受着肉穴的吮吸,托起她白皙柔软的臀,她下半身几乎悬空,雪白的小腿本能地在他腰后合成十字。
  少女颤抖着抬起那双水意氤氲的眸,眉眼垂下去,便能看到自己一对鼓胀的胸上,满是他揉捏出来的红痕。
  以朱砂为墨,胴体为纸,被他执笔勾勒出的鲜红画卷。
  下半身被不知疲倦的少年操干得狼藉泥泞,细皮嫩肉的大腿肌肤被撞得发红,汗水滴在她胸上,又摇摇晃晃顺着纤瘦平坦的小腹滑下,隐没进男女交合处。
  “沉嵊……你慢点……我受不了了……”呻吟声被撞击得细碎,混上她甜腻发软的声音,就像上好的迷魂药。
  慢点?
  “好。”沉嵊轻声道,掐着她的腰,就像梦里梦过的那样,用力地、缓慢地深顶数下。
  这几下大约是太过分了,身下少女生嫩而敏感,小声哭喊着摇头,双手求饶般地撑在掐着她的那双手上。
  然而他依旧不肯放过她,肉棒顶端触到她穴内某处凸起时,霍以宁忽然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痉挛着,挺起了腰,小穴死死地咬住他,吸得他腰眼发麻。
  沉嵊轻笑一声,低头咬着她的耳垂问:“爽吗?”
  霍以宁呜咽着别过头不肯说话,眼睛红红的。沉嵊恶劣地握住她的手,让她自己去摸她湿滑的阴蒂:“自己摸摸,看你湿的。”
  “别……”霍以宁尖叫着想躲,可男女力量悬殊,沉嵊拽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去揉弄肿胀不堪的阴蒂,下身开始抽动。
  上一波高潮后韵还未褪去,新的双重刺激很快逼迫她到达顶端,霍以宁扬起下巴,腰抬起又落下,穴里喷出的水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在深色床单上洇出一个黑色圆点。
  霍以宁哭哭啼啼骂他:“沉嵊你是狗吧……”
  “是。”他答应得毫不犹豫,吻去她的泪水,又连着舔她的腮:“我是你一个人的舔狗,行不行?”
  他这无异与泼皮无赖的行为,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温柔矜贵、禁欲冷清的模样?
  他沉下身,碾磨着湿润柔软的甬道,穴口被磨得充血,两片花瓣娇弱地包裹棒身,霍以宁难受地推他:“我不行了……我不要了……”
  不行?
  不行还咬得那么紧,紧得他头皮发麻,恨不能抵到她最深处,看看她尖叫流泪、痉挛喷汁、手足无措的模样。
  两条细腿早已无力,先被他托着膝盖窝上下颠簸。又被他抱着搭在他肩上,折腾来折腾去都不满意。
  她终究是第一次,被撞得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抽泣着咬着自己的手背朝他求饶:“沉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要死了……”
  沉嵊拉开她的手背不许她咬,低头亲亲她,抱起她调换方向:“换个姿势。”
  她被他抱坐着,下半身却依旧负距离亲密,没有丝毫变化。她身体自动下沉,两腿颤抖着被迫分开,霍以宁抽噎着搂住他。
  这个姿势比刚刚那些进得都深,肉棒硬得像铁杵一样,插得她腿间发麻,穴里都没有知觉了。
  享受的好像只有他了。
  沉嵊照顾她的体验,一手帮她起坐,另只手又去戳她的阴蒂。神经带动,穴里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变得舒爽起来。
  霍以宁只觉得背脊过电似的,她搂着他的脖子,脸也埋在他颈窝。身体不受控地弓起来,呜呜地哭着想躲他的手。
  “不要……”他粗鲁而富有技巧地揉弄湿软阴蒂,肉棒也遵循规律,用力地深顶。
  “叫老公。”沉嵊恶趣味地逼迫她,霍以宁被快感折磨得脑子发懵,口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者说,沉嵊让她说什么,她现在都能说。
  “老公……”霍以宁哭着用小尖牙磨他肩头皮肤,“沉嵊……我、呜呜……我要坏掉了……”
  沉嵊心满意足,盯着少女潮红的脸蛋,捏了捏她被汗湿的鼻尖,轻声哄道:“不会坏,这么软怎么会坏。”
  她原本还想质疑他不行的,现在看来真是想多了。
  沉嵊岂止是一个“行”字了得。她现在觉得应该马上发明一个用来形容那些“在床上没什么技巧但胜在资本雄厚且身体素质倍棒的男孩”的字。
  霍以宁到后来,已经不知道沉嵊把她调整成什么姿势,弄成什么样了。她好累,好想结束以后去洗澡睡觉。
  这个愿望等到天擦亮时也没有实现,她崩溃地看着两片窗帘缝隙间的天色,哭着想,怎么还没完。
  “沉、沉嵊……我好累……不要再……”
  沉嵊捧着她的脸亲亲她:“你不累,都是我在动你累什么?”
  霍以宁软绵绵地哼唧,哭都没力气了,说话声音细细的:“真的要坏掉了……”
  “话真多。”沉嵊以唇封唇,掐着她的腰狠撞,霍以宁呜呜地叫,双手在他背后划出细小的红痕。
  沉嵊背脊僵了僵,他看着眼神涣散的霍以宁,温柔地摸了摸她被汗水浸透的鬓角,沉声道:“乖宁宁,我爱你。”
  这话她今晚不知道听了几回,可还是忍不住想应他。霍以宁又被他撞得满眼泪花:“嗯……我也、我也……嗯……”
  她失神地挺腰,两只白玉似的小脚胡乱地蹬着床单。沉嵊抱住她,脸贴着她的脸,长长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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