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349

  布复心花怒放。
  等黏黏糊糊地洗漱完了,吕布被忍耐达到极限的燕清撵出主帐,便灰溜溜地去给仙桃树浇水了。
  他前脚刚走,郭嘉后脚就迈了进来,脸色还不太好看,忿忿道:“主母也太胡闹了!”
  燕清未来得及咽下的一口茶水差点呛住,好半晌才缓过口气来,忍笑着默认了这一称呼:“他也是一番好意,你便莫同他计较罢。”
  郭嘉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话锋一转道:“主公昨夜可还尽兴?”
  燕清眼皮一颤。
  他觉得‘尽兴’一词用得怪怪的,尤其一想到郭嘉极有可能是搞反了他与吕布间的上下位置后、才会接受得如此坦然,就更感到不自在了。
  面上却不露半点端倪,微微一笑地避了避话锋:“他征战在外,奔波辛苦,谈不上罢。”
  郭嘉不疑有他,了然道:“主公待臣下都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待夫人定只会更好。”
  燕清微微一笑。
  真说起来,自明确关系后,他仗着吕布对他的爱意,再不用担心会否被背叛,倒是变得越发不客气了……
  好在郭嘉没纠结这事多久,在略微调侃了燕清几句,又拐弯抹角地提醒一番他带走荀攸、为了将人拖住花了多大功夫,得有多少坛美酒才可做补偿后,就干脆利落地换了话题:“让吕将军再歇上一日,便可集齐兵力,一举灭瓒。”
  燕清点头:“奉孝所言,正与我不谋而合。我已派人送出书信,好尽快告知徐荣,让他不必再来此处会合,而可直接前往青州。”
  郭嘉:“只凭他一军,要破二十万黄巾贼,会否太勉强了?”
  燕清莞尔:“还有公瑾在徐地,可随时北上增援。”
  他已正式向朝廷上表,要将周瑜任命为徐州刺史了。
  这次速取徐州,周瑜居功至伟,孙策虽骁勇,但因敌人的军队实在太弱,没来得及表现,是以还没文武双全的周瑜亮眼。
  周瑜虽年岁极轻,但除了这次大战外,也有这些年训练水军、清剿山贼的积累,再有便是他出身高门大族这点,还是当得一州刺史的。
  倒不是他刻意晾着孙策,而是在兖州平定之后,他定会任命孙坚为兖州刺史的缘故。
  哪怕燕清用人再不拘一格,也不可能让一对新父子同时担任刺史这种至关紧要的职位的。
  毕竟这会儿的孙策可不是史上丧父太早,必须独当一面的小霸王,又跟周瑜感情一向极好,给对方做副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郭嘉却有些意外:“用公瑾?”
  他迅速反应过来,这意味着孙坚要顶替原来属于荀彧的兖州刺史这一职位了:“那文若他……”
  燕清无奈道:“即便我有意让他恢复原职,经此一事,他短期内也不会轻易接受的。我也有好的安排给他,不必担心。”
  这次兖州出事,哪怕是燕清和贾诩等幕僚的有意纵容,可荀彧却定会自认难辞其咎,哪怕燕清不计较,他也不可能接受若无其事地做回兖州刺史的。
  “而且,”燕清微微一笑:“这消息传出去后,我并不忧心文若将疑我,倒说不定能激起几条鬼鬼祟祟的漏网之鱼。”
  第205章 火烧箭楼
  在公孙瓒看来,就算燕清带的是传说中的神兵天将,只要还是凭两条腿走路的,又未背生双翼,就断无可能一下飞过自己费了老大功夫修好的十重深壕。
  更遑论这深壕之上,筑有无数高大土台,每个土台距地足足有数丈之高;而在木台上方,则有箭楼耸立,上配备弓兵数名,就可居高临下,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对来犯之敌从容地进行扫射。
  放在真实的历史之中,同样的壁垒工事,的确叫袁绍和阎柔的人马吃尽了苦头,连年进攻亦是无果。
  而燕清并不感到半点头疼,在亲眼看到公孙瓒真筑起他所知道的箭楼后,甚至还松了口气。
  ——木头好烧。
  吕布依照燕清命令,让恶虎营的战士们修整了整整一日后,就着人架起这些天来由工匠日夜赶工而成的攻城器械,预备慢慢攻克这该死的乌龟壳。
  谁知燕清也难得地换了身轻便的戎装,身挂银铠红披,腰配缀玉长剑,不慌不忙地催着雪玉骢,往阵前来了。
  燕清自知在领兵打仗方面没什么天赋,便慷慨放权给爱将们,即使有需要在中后军督战,也习惯性穿着文士的长袍。
  乍换了久违的武袍,吕布掠过一抹惊艳之色,然后才是愕然:“主公这是?”
  心里则飞快盘算起来。
  即便主公要亲自上阵,这时机未免也挑得太不好了。
  过早。
  公孙瓒的龟缩战术贯彻得十分彻底,尤其前日还在典韦手里吃了个不小的亏,更是严防死守,绝对不出了。
  以至于目前的状况便是,只要公孙瓒的人马一直在里头缩着,他们在摧毁土壕之前,就只能在外徘徊叫战,实际上却奈何不得。
  燕清笑眯眯地冲他比了个“过来”的手势。
  吕布身体反应得比脑子还快,屁颠屁颠地拍着赤兔过去了,半途中回过味来,不由警惕地眯了眯眼。
  等到了燕清跟前,吕布便压低嗓音,硬梆梆道:“主公休要再以身犯险,去使甚么诱敌之计!”
  “怎在你眼里,我还成莽撞之人了?”燕清无奈一笑,却见吕布一脸‘正是如此’的谴责,嘴角不由一抽:“且放心罢,我并无此意。”
  吕布仍然警惕,只忍耐着不多言语,探究地盯着燕清瞧。
  燕清轻咳一声,低声提醒:“你可还记得我曾使过的破冰之法?”
  吕布心头一动。
  那日烈火连天的绚丽情景,足使人印象深刻,他怕是终己一生,也忘不了了。
  燕清瞟瞟他陷入沉思的模样,胸有成竹地微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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