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14

  别的姑且不说,燕清要有半点差池……
  那自己眼瞅着要变得亨通的官运,还有那享之不尽的眼福,眨眼就得烟消云散了!!!
  燕清的心思主要还在另一桩事上,闻言眨了眨眼,略有感动。
  虽然他心知肚明的是,偶像之所以这般看紧他,多是建立在他同对方利益息息相关的基础上,也还是感到莫名的满足。
  他诚恳道:“奉先所言极是,往后定当小心为上。”
  吕布居高临下,悄悄摸地睨他一眼,勉强满意了:“唔。”
  燕清笑了笑,指着另一张供小憩用的长榻道:“奉先不妨也坐。”
  忙了两天一夜未曾阖眼,四处奔波,又将面临好几场硬仗,燕清已是累得够呛,不想再讲究什么风仪架子了,只愿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不等吕布回应,就先坐在榻上,也不唤婢女进来,自己将鞋履随意蹬掉,又将衣袍下摆一了小撩,抬了上来。
  浑然不知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样的吕布,正凝望着那一小截他刚刚不经意间露出、竟比雪缎做的袜还要白皙,在绰约影跃的柔和灯光下,散发着细腻润泽的光的小腿肌肤。
  也彻底忘了刚刚的憋气不满了,渐渐双眼发直,口干舌燥。
  燕清只当吕布是感到拘束,才半天都没动作,便兀自枕着一臂,另一手将稍乱的长发往后拢了拢,笑眯眯地招呼道:“奉先总不会是感到扭捏了吧?快坐罢。”
  随着衣摆飘落,那一小截惹人怦然心动的薄软香肌也被隐没在后。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之余,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也忘了该客气推辞几句,就在榻上一屁股坐下了。
  燕清闭目沉思了会儿,结果差点睡着,只有睁开眼了,强打起精神,慢慢开口道:“我这有桩要事,需委任你与文远去……”
  在燕清同吕布好好说着话时,屯兵于洛阳城外的董卓,也正同他的心腹李儒密谋大事。
  第8章 李肃说降
  众所周知的是,董卓当前的靠山是汝南袁氏,太傅袁隗把持朝权,兵权方面,则交由这位西凉出身的将领打理。
  这回他能光明正大地进洛阳一趟,也是因袁绍的主意。
  然而这次董卓的表现,却堪称糟糕,完全不能让袁隗一派人满意。
  要是早来一些,护驾勤王之功就是囊中之物;要是晚来或是干脆不来,又不会屯那么多兵士在城外,白耗大量兵粮。
  落得不上不下,董卓去给袁绍复命时,得到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董卓也不管,回头就寻他的心腹幕僚李儒,商榷要如何在袁家将他一脚踢开之前,先发制人地甩了这颐指气使的蠢后台,自个儿抓紧机会单干了。
  别看他才来了一天,却提早将局势摸得相当清楚了。
  倒霉的何进死得突然,他的旧部就大多数降了袁家的毛头小子。
  也正因如此,他们不再那么需要他了,在对待他时,才会恢复了最初的傲慢。
  然而,就凭那资历和岁数都不足的两人,要镇住那些心不顺的军士兵卒,整顿军队秩序,没个几月的扎实功夫,是难以成事的。
  要是他这会儿能强势进驻洛阳城中,接着反客为主,夺取兵马,劫持天子,号令百官,想必有大利可图。
  只是最大的问题,就在他来得太仓促,有十万人还远在河东郡里,一时半会调不过来。
  凭这区区五千人(号称五千,实际也就三千),还真掀不起大风浪来。
  要是等慢慢调兵过来,途中就不可避免地回引起别人的瞩目和警惕,没准得被有卸磨杀驴之心的袁家带头,给自己扣个谋反帽子一道剿了,落个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下场。
  既然如此,就得行险急之计。
  李儒一听董卓的计划,是要来一招故弄玄虚——将手底下的五千西凉兵白天大张旗鼓地开进城去,晚上则掩人耳目地乔装出城,白日再高调进城……如此反复,造成他兵众将多,势力雄厚的假相。
  李儒不免很是犹疑。
  “这计若是能成,主公当飞黄腾达、从此贵不可言;若着人拆穿、或是途中事泄……”
  那就是运气好的话能落荒而逃,被打成乱臣贼子;运气不好,就得全员身首异处了。
  董卓以鼻音含糊一应:“富贵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须知这时的司隶校尉(兼情报工作),正是董卓打过多次交道的袁绍。
  董卓可是万分清楚,对方就是个粗心大意的绣花枕头,再加上自己同袁家的关系向来密切,要赌上一把,试试瞒过对方耳目,倒也不是一点胜算也无的。
  董卓越想越觉得可行,而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火速道:“我意已决,你只替我完善下罢。”
  李儒见他执意铤而走险,也不再多劝。
  将大事定了,董卓又想起那可恨的燕清了:“我欲除了那颍川村夫,不知你可有良计?”
  李儒道:“此子无根无基,偏一步登天,为陛下之宠,成众臣之敌,注定不得人心。只是他凌厉狡猾,老谋深算,又知同主公交恶,定存戒备,机会难寻。纵得了,动手之前,仍有一处障碍。”
  当今圣上有名无权,哪怕是一贯醋横不逊的董卓‘受言辞所激、不慎误杀’了新封的司空,也顶多挨下训斥贬职,不痛不痒。
  再有目前跟董卓同一阵线的太傅袁隗给帮忙兜着,其他大臣又甚至称得上乐见其成,李儒是真不认为,动了燕清会有多严重的后果的。
  前提是能找到机会。
  董卓意会,恼道:“我观姓吕那将,雄壮威猛,骁强绝伦,为万人之敌,有他护在燕村夫左右,岂有得手之日?”
  李儒思忖片刻,忽道:“慢着,主公帐下有一中郎将,姓李名肃,据闻与那吕布同乡,不若召他前来,问上几句,看他是否有说降吕布之能?”
  明眼人都看得出,燕清这会儿虽官至司空,却是空有虚誉的无根浮萍,岌岌可危,手里压根儿就无甚么实权可言。
  皇帝再看重他,也是软弱无能,朝中之首,始终是出身世家大族、门生故吏遍天下,又在士林中备受推崇的袁隗那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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