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_19

  就在他刚刚从浴桶中出来,正在穿衣服时,忽然听见门口有响动。於是他收敛起气息,藏在屏风後,听著外面的动静。
  这会儿进来的倒霉蛋,就是来“借钱”的小二。
  闵然一看,这小子不但庸俗,竟然还如此贪心。
  跟他弟弟真是一点共通点都没有…
  心里升起一股厌恶感。对於他厌恶的东西,他从来都是直接除掉的。所以他决定不等闵忠了,直接吸掉小二的元阳。
  可就在他抓住小二的手腕时,一股浓烈的阳气顺著脉动传入他掌心。这样的暖意,是他以前还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难道,这个一点功夫都没有的小二身体里,竟然有著极盛的元阳之气?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也为了疗伤,闵然在晚上去了小二的木屋,用魅惑之术催眠了小二,让他以为那只是一个梦,然後把自己埋入小二体内。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也是不正确的。他猜到小二的元阳之气比别人盛,但没想到盛到这种程度,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源源不断顺著他们相连的地方游入他的血脉。从出生以来,他从来没有这麽暖和过,好像不知寒冷为何物一样。
  他回到屋里後打坐运功,却蓦然发现自己的伤不仅好了大半,就连他近年来一直停留在第四层的化冥神功也提高了整整一层。
  之後的三天他都利用同样的方法吸取小二的阳气,不仅伤完全好了,功力也大幅提升,如此进境照以往来说要花掉三年不止。
  闵然本来还想再多留几日,但因为买下凤一殊命的那个人忽然病危,希望在死前看到凤的人头,所以他不得不即刻行动,轻而易举便得了手,然後连夜将人头带回。在把一切事务都办妥之後,他命手下查了查小二还有他们安家的过往。
  然後他就又回到纪城,事情终於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发现原来小二在情动时体内阳气比原来旺盛数倍,对於常年忍受体内寒气作祟的他来说,就仿佛一道满汉全席一样。
  他将自己的分身顶在菊花的花心,然後缓缓推了进去。
  菊xue已经变得十分柔软,很容易便能刺入,紧接著里面的柔软便一层一层包裹上来,好似绵绵不断的浪潮,把他不断吸入深处。火热的温度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把所有寒冷都隔绝在外了。他像是掉进一个没有冬天的世界,又或是柔软而温暖的怀抱,闵然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融化,极致的快乐让他几乎要叫了出来。
  而小二自从闵然开始进入,便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强烈的压迫感,侵入感,推挤感交织在一起,一点一点把他打开,填满。麻痒的感觉从花心处向全身笼罩过来,伴随著微微的痛楚,还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他的身体向上完成弓形,双腿紧紧夹住中间的闵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眼泪从眼眶里扑簌簌往外掉。
  闵然停顿了一会儿,感受著那无与伦比的美好触感。等到他终於找回了一丝清醒,便开始有规律地律动。
  每一次插入,小二便发出湿润的呻吟,那里受惊一样颤抖著。而每一次抽出,柔软的内壁仿佛又在挽留一样,恋恋不舍,层层吸附过来。相互的碰撞摩擦间,漫天的火焰飞舞著,似要将人吞噬殆尽,连渣滓都不剩下。闵然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但到後来就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凭本能大幅度地动作著。小二有点跟不上,但快感仍然那麽强烈,随著闵然的动作前後摇晃著,迎合著,香豔随著风声在树木间飘荡,他们仿佛是女娲创造出的第一对人,放肆地在天地间万物中享受著极乐。
  小二最先释放了出来,紧接著闵然也爆发在他体内。此时一阵阴寒随著闵然的精华涌入小二身体中,强烈的寒意忽然刺激著他的肠壁,让他狠狠地打了个冷战。而闵然则感觉如骄阳一般炙热的阳气绵绵不绝灌入他全身,冰寒一寸寸地退远,只剩无边无际的和煦。
  似是精疲力竭,闵然倒在小二身上,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树木间,好似野兽一般。
  闵然经历过的情事自然是不少的,但他还从来没有这麽失控过。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做这个可以这样快乐。
  他以往吸人元阳,都是像原先催眠小二後那样,探入对方身体,吸取阳气,然後褪出来。若是兴致来了,才会真正卖点力气挑逗对方。他从来不知道一副身体可以让他这麽舒服。
  而小二虽然也有过在下面的经历,但也从来没有过这麽令人疯狂的感觉。
  被打开,被充满,被完全占有。
  他的脑子里还空白著,沈浸在高chao过後的余韵里。
  山中重新静寂下来,有虫鸣声从草叶间传出,与山风相合在一起。
  第9章
  有人说,爱,是做出来的。
  可惜丈夫国的人还没有发明出“做爱”这个词,否则上面那句话便能最为恰当地形容小二目前的感觉。
  他之前对闵然确实是有些感觉的,但也只是感觉而已,要是当时谁给他个几百两银子让他出卖闵然,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配合。
  但现在,他可能还是会配合,不过至少会考虑考虑…
  从来没有哪个人像闵然一样,给了他这么多他不曾体会过的感觉。
  小二的衣服已然报废了,闵然把他的外衣脱下来递给小二。小二裹着那件紫衣服,突然觉得有点不敢看闵然,比知道他是杀了凤一殊的刺客后还要没胆子,尤其是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后面并没有太多不适感,只是腿有点发软。他清了清喉咙,想要很潇洒地起身,结果屁股还是疼了一下,于是小二一个趔趄,一声一点也不潇洒的“哎呦”从嘴里跑出来…
  闵然看着他捂着屁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上前两步一把把他夹在臂弯里,然后便一跃而起。
  小二“哇——”地叫了一声,赶紧抓紧闵然的衣服。
  “您怎么说飞就飞啊…”
  “让你自己走的话,明早你也到不了。”闵然的声音里有着几分揶挪。
  小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可一抬头,看见闵然被月色描画成霜色的侧面,还有额角被风吹起的碎发,便觉得要是能一直这么飞下去也挺好的。
  他迷迷糊糊想着,嗅着闵然身上那淡淡的香气,心里从来没有过的踏实平静。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难以抗拒的疲惫感侵袭过来,眼皮渐渐变得有些沉重了。小二就这样靠在闵然怀里,沉入梦境深处。
  闵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眼里露出几分兴味。
  这店小二,原本是他最讨厌的一类人,就像地沟里的老鼠,哪里有食儿吃就去哪,谁有钱就叫谁大爷,凡是比他们弱小的,都要踩上两脚。
  可相处久了,就发现这小子还是有点意思的。
  安常虽然是七城剑派盟主的儿子,却似乎一点天分都没有,在江湖上也没有走动过。提起安路遥的儿子,众人都只知道一个安然,这个长子就像没有存在过似的。
  为什么一对兄弟会差这么多?几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而他体内那强烈的元阳之气,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才变成这样的?闵然让闵忠去查,到现在也没查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难不成…与开阳之元有关么?】闵然暗自思索,脚下生风,客栈的红灯就在不远的薄雾中随夜风轻摇,漆黑之中看起来有几分血色的诡秘。
  他的手下闵忠已经在他的房间里等他了。那是一个沉默的青年,高高束起的长发,长相并不出众,但颇为端正,眉目间看不出表情,嘴唇的线条凌厉而严谨。
  闵然把怀里的小二丢给闵忠,“给他清理一下。”
  闵忠把手伸到小二的脖颈处,发现他还活着,而且脉搏跳动十分有力,目光里稍稍露出几分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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