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有个红包群_115
“娘娘还是不要为难杂家一个奴才了,奴才也是给皇上当得差事。”
高全胜面上无波无澜,可是这话却格外盛气凌人。“来人啊,搜!”
立马有人把这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赶到了一块看起来,翻箱倒柜不错过一寸地的把整个宫殿搜查了一遍,惠妃惊恐非常,可是佯作镇定。
回来的人一个个回禀:“公公,没有搜到。”高全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惠妃的心微微沉淀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刘安全,刘副总管悄然在高全胜耳边耳语一句:“公公,这些下人的身上还没有搜了。”
果真!
惠妃一看高全胜下令搜身,顿时面色大变。
那被搜出药包的小太监惊恐非常跪地求饶:“娘娘救救奴才!娘娘!!”
可是立马就被人给捂住了嘴巴拖了下去。
惠妃脑袋一阵晕眩。
“把所有人看押起来一一拷问!”高全胜下了命令。转身就要走了,结果惠妃哭喊一声:“本宫要见皇上!”她到了现在还不知道下药的事情为什么会被皇上知道!皇上怎么知道夏粽会给七皇子下/毒?
高全胜冷冷笑道:“娘娘还是好好在宫里歇着,等皇上的旨意吧!不过~这旨意恐怕有得娘娘等了,毕竟皇上中的/毒这般狠历,不是一日两日能够调理好的。”
高全胜说完离去!
惠妃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能回神,不是……七皇子中/毒吗?怎么会变成皇上?
一个猜测在惠妃脑子里形成,她缓缓瞪大了眼睛,恨毒了一般咬牙切齿说道:“夏!粽!!”
作者有话要说: 夏粽:嗯?谁叫我?
☆、暗流汹涌
玉贵妃摸着自己的肚子,她如今怀孕尚浅,还不显肚子。皇帝自身中了这毒,再不可能还在这里守着玉贵妃。下头的人吩咐了御驾,匆匆忙忙的抬着皇帝,回皇帝自己的寝宫去了。他身上的毒还需要进一步查看,由太医开出具体的方子来调理。
玉贵妃的宫里,转瞬间就清净了下来,她嘴角弯弯,看着送子观音图原本挂着的地方,此时空空荡荡。那画轴里的粉末那么一点,还藏在画轴里,皇帝就算吸到挥发在空气里的一点点,那也是全然不碍事的。只是……皇帝每日不管在不在她宫殿里歇息夜宿,总是会过来看看自己。
她给皇帝倒的每一杯茶水里面都有这让人虚弱的药。
惠妃啊惠妃……这一次,我且看看你还能不能死里逃生了。
本来谋害宫妃皇嗣就是重罪!削去品阶打入冷宫了此残生是躲不开的,可是玉贵妃怎么会这么白白便宜惠妃,这五年里受尽她的折磨,不一寸寸一分分讨回来,岂不太过仁慈?
皇帝的命令迟迟没有下来,惠妃被囚禁在自己的宫殿里,其余供应一律没有,只有一份和最下等奴才一般无二的饭菜送上来。菜叶子毫无油水煮得稀烂,饭粒饱满开花,是用水泡过之后煮的饭,饭煮出来多出一倍却半点香味也无丝毫不饱肚子。
惠妃从前养过的猫吃得都是山珍海味,何谈让她吃这些东西……
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血腥,心慌乱不已!却因着这宫殿里只有自己一人,冷清恐惧,不知道后路该如何走……
她自然是不可能跑到皇帝跟前对他说,这一切都是夏粽和萤琅这两个贱人背着她勾结在一起,对自己栽赃陷害!她的毒是用来谋杀七皇子的!是给自己的儿子扫除障碍的……根本没想过要来毒/害皇帝你啊!
这些话她能说吗?
当然不能!
大皇子尚且因为秋狩一事满头愁绪,心中对各方人脉都有所猜忌,不知道是谁刺杀的皇帝……欲意为何!结果突然从宫里传出来皇帝中/毒,下手者是自己母妃的事情,大皇子一瞬间如遭雷击。
当下大皇子立马派人联系禹家外祖父一同进宫,去皇帝面前求情。
这件事情必然是糟了有心人的算计。
上次刺杀不成功,不仅母妃对七皇子心有怨怼,他也是恨不能将七皇子宰掉!所以他母妃要毒/杀七皇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七皇子没有除掉,反而牵扯到了皇帝身上。
大皇子在宫门口和禹家老大人遇见,大皇子上去就是行礼:“外祖父。”
禹阁老目光深沉一脸精明的样子,此刻面上也满是愁苦,看着一表人才的大皇子,说道:“走吧。”
二人联袂而行。
“此事事有蹊跷!如果皇上那里行不通了,你要早做准备。”
大皇子听到这句话,心下一阵比一阵沉重。走了七八步了,才说了一句:“孙儿知道。”
事到如今退一步是万万不能了。
即便前面是悬崖峭壁也要照闯不误!如果后退那就是烈火地狱死无全尸的下场。
大皇子和禹阁老一同来到皇帝的休息的清源殿,大皇子面色焦急的走上前,就给看着门的刘安全递上去一叠银票,道:“还望公公行个方便,通传一声。”
刘安全不收这银票,为难道:“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踏进清源殿,殿下,您还是回去候着吧。皇上这会儿……心情可是不大好。”心情要是能好就怪了!本来位高权重执掌天下,要的就是活得长长久久才能享受这人间滔天富贵!结果太医一诊脉就说你五脏六腑都有衰竭的现象!
大皇子见刘安全推脱,也是毫无办法。
走到禹阁老的身边,皱着眉毛:“外祖父,如今如何是好?”
禹阁老重重叹出一口气,道:“跪下!”
大皇子心下只道,如今之计只能如此,总有一日,定要登顶天下牧守万民成为这人间至尊!
随即同禹阁老跪下。
夏粽在房间里抄写着佛经,他的字迹非常圆润,唐皓走进来的时候满面荣光,开口就道:“大皇子和禹阁老现下都在清源殿外跪着了。”
夏粽并没有停笔,唐皓看着夏粽提笔悬腕,一缕青丝垂在白嫩的脖颈上,煞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