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番外篇】二夫(一)
“你们……在做什么?!”祁幕红了双眸,盯着榻上衣衫凌乱,正是欢好两人哑了声音。
楚靖一声惊呼,急忙别过脸去,却又被身前男人护进怀里。
“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顾行之皱了皱眉峰,见他攥着双拳,冷笑一声,挺身顶进湿润花口,“看够了吗?”
“你又强迫她!”祁幕已是沉了声音,握了双手冷然上前,“放开她!”
顾行之皱眉,望了眼怀中微微轻颤女人,抬手挥落帐纱道:“世间之情,安能两全,你又懂得多少?”
懂得多少?或许,他当真不懂,他也与这男人一般,时常情难自禁。祁幕凝眸,良久,方才缓缓松了手,转身沉步离去。
“你要去知会那男人?”透过帐纱,顾行之晲了眼门前背影,英眉一拧,道:“去帮我把东西拿来。”
见他僵着身子一动不动,顾行之淡声:“拿来去吧,你刚才吓着她了。”
闻言,祁幕顿了半刻,而后缓缓回身朝柜子行去。
楚靖却是神色紧张抓着眼前男人,轻颤着挣扎:“我要回去了……”
“紫兰膏而已,别怕。”顾行之伸手,抚了抚她脑袋,依上床头,“不是说了今夜要陪我?还与儿时一样,又要骗我?”
楚靖一颤,连连摇头:“你在山坡说的话,我听到了,是他让我来的。”
闻言,顾行之一顿,沉默了半晌,将脸埋进她脖颈间:“他不介意?”
叁个男人,共享一妻,于大邺史无前例!
但让他放手,他做不到,且他知道,那拿着木匣走来的男人也做不到。
祁幕将手中木匣朝榻上男人递去,却听他又道。
“把缅铃取出来。”顾行之望向他。
闻言,祁幕皱了皱眉,但仍是依言取出了匣中铜球。
“放进去。”
听罢,祁幕一愣,他刚取出来,又让他放进去,何意?
顾行之却是不耐了神色:“送她身子里。”
闻言,祁幕惊诧了半晌,回过神来时忙别过脸去:“不……不妥。”
觉察怀中身子动了动,顾行之沉眉:“你又不是没碰过她,还要我……”
“行之!”楚靖伸手,捂住他嘴角,微微摇头。
“还要瞒我到几时?”顾行之低头,抱过她,缓缓抽动起来,而后又撇了眼榻边男人,冷声:“若是不来,就出去。”
他知道,这男人放不下,一直垂涎着他怀中的女人,且他和他也无何区别,都是偷人,谁又比谁高贵几分。
于其让她被别的男人惦记,偷偷摸摸背着他,在他看不到地方偷欢,倒不如在他眼前,在他看得到地方坦白了欢淫,如此,他也能少些猜忌。
“又紧张了?”顾行之皱眉,将她抱在腿上,性器磨着性器得微微挺动了几下,便歇了动作,“这么久了还是没变,一紧张便缩身子,夹得我好疼。”
祁幕垂眸,看榻上女人抖着身子,穴口被撑到尽乎失色,裹着男根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
“她也疼着。”祁幕低眉,神色不悦地晲了眼顾行之,坐下身来,将手中缅铃抵上不住收缩的粉菊,轻轻朝里推送。
见状,顾行之冷嗤一声,亦是不悦抱着怀中身子躲了躲那男人伸来的手指。
缅铃将一顶进菊道,楚靖骤然仰头,呜咽了几声,便失了力气倒在男人肩膀上。
“还是这么敏感。”顾行之笑声,抱着她,玉根顶进深处抽弄起来。
他已顾不上旁人,胯下命根忍了多时,又被热意腾腾穴儿夹磨了多时,再不射出来,恐是要伤身子。
坐在榻边的祁幕被这一番动静颠得身子直颤,双眼直直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白皙长茎在花穴之中捣进捣出,蜜水落了一被褥,便是后面张合的小菊蕊,都已是湿漉一片。
他看得心潮澎湃又血脉贲张,不由脱了靴上到榻上来,皱眉扶上她摇摇欲坠身子,朝顾行之道:“你轻一些。”
闻言,顾行之眯眸,晲了眼他身下支起的“帐篷”,勾唇笑声:“你不懂女人。”
听罢,祁幕登时黑了面容,而后冷笑一声,自身后环住榻上女人,低头,吻上她白润后颈,长指一勾,轻挑慢捻地褪下她身上薄纱。
仅剩肚兜褪下时,祁幕有些呼吸急促,喘着粗气自身后拢上晃动双乳。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抚摸上她,在芦苇荡处的一次偷欢,两人只是“吻”了下体,且还是在那般慌乱境地下行事,根本无暇细品她这身子,只知她甚是湿紧。
他抬眸望了眼双眸紧闭、满脸情欲的玉面男人,不用想也知那男人正享受其中。他也异常渴望,但他必须等。
这般双龙戏凰的玩儿法,他只在渟雨楼见过,也知双龙是如何同时钻进凰体。但他未有入过后庭,担心弄伤了她,便就这般贴着她,轻柔抚摸吮吻,看她涨红了脸儿,一阵呻吟,他又将她脸庞扳了过来,张口吻上红润双唇。
他未曾舌吻过,也不通技巧,舌头探进她芳口中,便生涩了动作,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她却甚是娴熟,丁香一般小舌勾着他一阵吮咂,直吻得他小腹一阵窜火,胯下命根跟着胀了又胀,硬到生疼,长裤已是包拢不住。
祁幕喘着息,一手褪了长裤扔在榻下,上面也不舍得丢手,捏着她下巴,直亲得天昏地暗,涎水横流。
顾行之被耳边吮咂声扰得睁了眸,望着眼前吻得难舍难分两人,心中酸火直窜,当下便要出声呵斥,却是生生忍了下来。
他怀中抱着的不也是他人之妻,且还是他让这男人留下,于早于晚,皆是要适应罢了。
但看这两人亲密,他仍是抑制不住炉火,酸泽夹杂着不明快感,蓬勃而发,且他也到了射身境地,当下便拦紧怀中身子,用力撞了几十下,皱着眉头喷涌而出。
祁幕早已等的不耐,看那玉面男人浪叫着泄了身,就势抱过她,全然不嫌正是淌精的身子,只喘着灼气,一手拦着她腰身,让她趴在榻上,一手握着硬根顶上浊水潺潺花口,耐着性子研磨了一番,让她缓过一息,方才挺胯入了进去。
阳具贴着湿热肉壁摩擦而过,又长驱直入顶进大开宫道中,将穴底深处精水全然挤出,又顺着交合处,滴落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