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我娶了个丑哥儿_第247章
邢烈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朱玄烨最近一段时间过的很不如意。
自从邢烈走了以后,他就觉得这心里像是少了一大块般的空唠唠的,哪哪都不舒服。
这去了都有两个多月了,怎么还不回来,虽说是让他徐徐图之,可这速度也太慢了吧,难道在那边呆上瘾了,不想回来了。
哼,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父父,叔叔。”小胤儿最近这几天也总是找叔叔,看来也是想他的很。
可恶的邢烈,害得他们父子为他牵肠挂肚,自己在那边正逍遥快活呢吧。
事实上还真不是。
邢烈一直在等那名婢女的消息,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他心里也很着急,对玄烨与胤儿两个人也都惦记的很,可找不到婢女,阿木郎的身份就没办法得到最终的确认,事情已然进展到这一步,他又岂能半途而废。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那名婢女终于有了消息。
原来,那名婢女一直住在大晋朝的边境处的一个村庄里,离着胡蛮族并不远。
最开始的几年,她确实是在寻找那个孩子的下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失去了信心,她觉得也许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
后来她嫁给了这个村庄里的一名猎户,两人过的生活既简单又充实,现在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当胡蛮族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有一瞬间的错愕。
她被带到了胡蛮族,不只有她,就连他的丈夫和两个孩子也跟来了。
阿可汗一见到她便激动的问道:“嘉玛,你还记得当年央珠生下的孩子吗,你可记得那孩子的胎记是在左胸还是右胸?”
嘉玛被可汘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发懵,她镇定了一会儿,然后便顺着可汘的话回忆了起来。
她在心里将以前夫人生产时的经过又大概的回想了一遍,然后便毫不犹豫的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道:“在这里。”
阿可汗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嘉玛指的方向,分明就是在右胸口。
“你确定?你在回想回想,你确定吗?“阿可汗不敢相信的不断的问着嘉玛。
嘉玛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斩钉截铁的道:“就是这里,我确定。”
邢烈与阿木郎也都看见了。
邢烈又让嘉玛看了下自己的胎记,嘉玛看过后激动的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少爷找到了,少爷找到了。”嘉玛开心的哭了起来。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阿可汗的儿子不是阿木郎,而是邢烈。
邢烈没想到这一行不但确认了阿木郎的身世,就连自己的身世也有了着落,他简直是无语问苍天。
嘉玛走了,她又和自己的丈夫还有孩子回到了那个小村庄,她喜欢那里平淡而又充实的日子。
阿木郎也要走了,他既然不是胡蛮族的少主,那么他就要回到属于他的地方,他虽然与阿可汗有父子之情,可是他的身份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了。
邢烈也要走,他的媳妇还在大晋朝,他要去找他的媳妇。
阿可汗看着他们一个一个都要离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充满不舍的看着阿木郎,道:“阿木郎,虽然我们不是真正的父子,但是我依然把你当成我的孩子,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依然记挂着你,虽然你不能在这里生活,但是可以常回来看看,这里始终欢迎你”。
阿木郎眼圈有些红,他知道,父汗是真的对他好:“我会回来看你,父汗。”
阿可汗被他这声父汗叫的很高兴,他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孩子。”
他又看了看邢烈,他真正的儿子,一时之间有千言万语汇聚心头,却最终只是说道:“你现在可以离开,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希望你能回来继承可汗之位,之后是盛是衰,我入土了,也看不到了。”
邢烈听后只是沉默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真到那时再说吧。
两人离开了胡蛮族便朝着大晋朝而去。
邢烈和阿木郎并没有急着去认亲,而是让邢烈带他去了沈家。
沈长君看见阿木郎后很高兴,当得知阿木郎的身世后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他打趣的对着阿木郎道:你现在不是胡蛮族的人了,什么时候把吴凡娶了,人家可是还在等着你呢。”
阿木郎笑了,却是什么也没说。
邢烈将阿木郎送到后,便急着赶回了宫。
皇宫内,太子正在东宫批改奏折。
外面虽热,但是房间内却是很凉爽,只见内室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大桶,桶内满满的都是冰块,倒是驱走了屋子里大半的暑气
邢烈悄悄的潜了进来,来到朱玄烨的背后,在朱玄烨批好一张奏折的时候,又将对方手中握着的笔给夺走了。
朱玄烨立刻回头,却没看见人,他又将头转到另一边,还是没看到人。
气得朱玄烨刚想站起,就被某人抱在了怀里,还听见了某人嘿嘿的傻笑声。
“哼亨~!”朱玄烨哼了一声,然后道:“怎么,舍得回来了?”
邢烈知道自己这一趟确实是去的久了,于是连忙哄道:“别生气,别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可是将人给你带回来了,是不是可以将功补过,嗯?”
“你说真的?带回来了?也就是说,他不是阿可汗的亲儿子?“朱玄烨侧过头,对着邢烈问道。
邢烈看到离着自己如此近的俊颜,忍不住的上去轻啄了一口对方的嘴唇,之后才道:“对不是阿可汗的亲儿子。“说完之后,觉得刚才的滋味不错,又上去多亲了几口。
朱玄烨没有理他的小动作,而是问道:“具体是怎么个情况,你跟我仔细的说说。”
“好吧,听我慢慢的说给你听。”邢烈站起身,牵起了朱玄烨的手,将他拉到了床边坐下,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娓娓的道来。
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之后,朱玄烨的衣服,也被他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