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环相扣(微H)
梁逾至再也受不了女人浓情蜜意的目光,欺身吻在了沈蘅的眼角,紧接着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散落在她的鼻尖、脸颊、嘴唇。男人的吻没有之前一贯流氓式掠夺,随之替代的是缠绵悱恻,两人的唇瓣彼此轻轻地挨着,时不时谁上前嘬一口,又继续痴缠起来。
“呵……”男人吐出一口浊气,哑着嗓子问:“你把我亲硬了怎么办?”
沈蘅稍微扭动下身体,果然感受到下面一件硬物的突起。她有些羞恼:“自己解决!”
梁逾至冷哼一声,一掌把趁机翻身爬起来的沈蘅按了回去,伸出手隔着衣服放肆揉着她的胸,舔着她的耳朵道:“你先挑起的事端,要负责。”
“我没有……是你先亲上来的!”
梁逾至嫌弃隔着衣物的手感不好,直接替她解衣脱衫,好来个亲密接触,他认真地握住两团乳肉,惊奇又得意:“好像大了点。”
“那是经期雌性激素增多了……”沈蘅忍着呻吟,鼻息颤抖。
“生物学得不错,呵呵。”
沈蘅不想再放任火势蔓延,开始转移话题,她笑嘻嘻地问:“你饿不饿啊?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对不对?”
“我可不是做到一半就因为饿跑去吃东西的人。”
“放过我,我还不可以……啊!臭流氓!不许扒我裤子!我给你口!行了吧!我给你口!”沈蘅拽着身上仅剩的一条裤子,惨兮兮地求饶妥协。
“这可是你说的。”梁逾至一展笑颜,翻身倚在床头的黑铁栏杆上,牵起女人的手覆在腿间的鼓包上。
沈蘅微微挣扎着,“等我先把头发扎起来。”
“要不要穿衣服?”沈蘅急忙点头,满目热切期待,梁逾至却私自扣押下她的文胸,把其余衣服丢还给她。“在家里没必要穿了,快点吧,等着你呢。”
沈蘅敢怒不敢言,磨蹭着跪在他面前,双手轻柔地来回抚摸那个小山包,待到“山包”又鼓了一圈,她再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把黑色毛衣推开,露出银光熠熠的腰带扣,细嫩柔软的手指左抠右抠,怎么也弄不开这玩意儿,在梁逾至质疑催促的目光下,她无奈地叩叩冰凉坚硬的金属扣,向腰带主人投向求助的目光。
“你到底行不行?”梁逾至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褪下裤子。“算了,我不进去,就在你大腿……”
“不行!”若是这样,火就烧到她身上去了。“我特地在网上学习过怎么帮男人口,你要不检查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男人犹豫了会儿,还是点头让她继续。沈蘅轻轻捧出男人的阴茎,手指圈住轻轻地滑动摩擦。就这么看着手里充血挺立的阴茎,颜色逐渐变得暗红,她瞄了眼上方双眼紧闭的男人,十分纳闷为什么主人俊朗帅气,这个东西却丑得出奇。“你能不能专心点?”他听起来有些难受,声音闷闷的。
见他动了情,沈蘅摒弃杂思乱绪,低头张嘴把那个丑东西含了进去,柔软的小舌被挤压到难以灵活转动,只得勾起舌尖一点点地逗弄。
梁逾至受不了这个菜鸟的技术了,单手掐住她的下巴,火大的不行。“用吸,不会吗?”
女人立刻吮吸起来。收紧的口腔挤压着膨胀的肉棒,两两相碰撞出一时的快感,男人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沈蘅小心翼翼地吞吐口中的肉棒,手上抚慰着口腔之外的阴茎与阴囊。每次吐出, 那根肉棒就摇摇晃晃地低了下去,被口水浸泡得晶亮的龟头常常刮蹭着她的唇下去,留下一路湿润的痕迹。
肉棒颜色不是鲜艳艳的红,它原本就带有着人类自身的暗沉肤色,却在这时因兴奋而透出暧昧的暗褐血红,那颜色埋藏在皮肉之下,对她是一个触碰不到的引诱。为此,她一次又一次地将它吞进、吮吸、舔舐,忽略了早已发麻的嘴唇,口水不受制地流淌出来,水声唧唧,响彻整个房间,连男人性感压抑的呻吟也盖住了。
比起往常,沈蘅今日觉得梁逾至持久得多,再这么下去,她都怀疑自己嘴巴能脱臼,于是痛苦地把硬度不减的肉棒吐了出来,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埋怨他:“还不射!累死我了。”
梁逾至送她一个大白眼。“这才多久?十分钟不到,你这学习成绩不及格吧?”
“那你硬着吧,别来找我。”
“你这什么态度?自顾自己爽?”
“可是我真的不行啦,再这么下去,我嘴巴都闭不上了。”她跌跌撞撞爬进梁逾至怀里,装柔弱可怜的招数愈发娴熟。“要不我用手?”
梁逾至咬牙切齿道:“不需要!”话音未了,他就把女人翻身钉在床上,粗暴野蛮地扯开对方的裤子。“腿夹紧。”
女人委屈地哼唧着,还是听话并拢双腿,温热滑腻的肉棒蛮横地插入腿间,很快退出又捅进来,磨得她大腿根生疼发热。男人像是濒临高潮的边缘,不仅频率加快,力度加大,紧贴在她耳后的鼻息也变得粗砺滚烫起来。当身上的男人起身射精时,她感觉到下体一股暖流释放出来。
这火终究还是烧到了她身上。
男人注意到身下沈蘅的气音变得娇媚起来,这使他心里一阵畅快。“想要?”女人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理他。梁逾至捏打起她丰满的臀部,嘲讽道:“活该!难受着吧你!”
“我又不会硬得难受!起开!我换衣服!”
“做饭没?”
“自己做!”
“哼,小气。我等你,一起做。”梁逾至故意加重最后一个字音,露出得意的坏笑。
沈蘅毫不在乎地说:“无聊!你还是想想怎么去搞定那批物资吧!到时候你可得自己送去。”
梁逾至轻蔑冷笑,“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自己去。”
“那谁去?”
梁逾至趁机伸手捏了把女人的奶子,语气不屑,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你就别管了,剩下的事你也管不了,好好和我呆家里。”
沈蘅知道他瞧不起自己,也懒得和他掰扯,甩开他缠人的手,大步朝前去厨房做饭了。
饭桌上闲聊时梁某人再次无情贬低她的口技,并首次提出他的八卦问题:“好歹你也谈过一次恋爱啊,前任没教你?”
沈蘅摇摇头,神色自若,照旧吃饭。“我之前没谈过恋爱。”
梁逾至愣了一下,“你之前说过你不是处女,我没记错吧?”
“第一次都是给初恋吗?”她嗤笑一声,“我不一样,倒霉到家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
“你是被……”第一直觉告诉他,这似乎和他有关。
“强暴了,是你们N大的留学生。去年夏天,我和你们分开后,在我回寝的路上。”沈蘅轻轻吐口气,平复波澜起伏的情绪,面上依然装作平静,“吃饭吧。”
梁逾至突然想起那个人最后一次给他发的消息内容。“是在榆飞路吗?”
沈蘅夹菜的筷子一抖,许久才苦笑道:“你看过新闻啦?”
梁逾至只要现在打开与那个人聊天的界面,还能看见那个人着急追问他沈蘅离开的具体时间,以及他敷衍模糊的回答。“后来呢?”
“后来被一个好心人救了,强奸犯也伏法了。我也没什么好怨的了。”
“那个好心人你看见他长什么样了吗?”
沈蘅奇怪地看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他穿得很严实,戴着口罩和帽子,我只知道是个男生,和你差不多高吧。怎么了?”
男人摇摇头,此后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