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哥哥疼你(微H)

  云舒躺在容欢身下,呆愣地望着他。他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热,倒映在他深棕色眼眸中的两个小小的自己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了。
  “什、什么意思?”云舒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艰涩地问他。
  什么意思?
  容欢勾唇笑笑,根本没给云舒反应的时间,迅速低头,又快又准地捕获她的嘴唇,趁着她毫无防备的档口,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关,狡猾的舌头长驱直入,亲密地和她的唇舌厮磨。
  自然是这个意思了。
  对于“冥顽不化”的小姑娘,容欢决定要给她下一剂猛药。
  云舒的脑中轰地炸出一朵烟花。
  发生了什么?
  云舒缓不过神来。
  他们……在做什么?
  滑腻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残酷地告知着她这并非梦境的真相。
  终于反应过来的云舒挥舞着双手推搡着他,却被容欢灵活地捉住双手,十指如牢笼与她相扣地,将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两侧。
  容欢紧扣着她的手,舌头无赖地进一步入侵,汲取她口中的水润。
  唾液在二人唇舌的摩擦下,溶出甜丝丝的蜜来。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云舒又怎么会有接吻的经验?
  她完全陷入被动的境地,由他掌控,予取予求。
  被如此热烈的亲吻,接吻新手云舒被吓得地屏住了呼吸,本就被亲的晕乎的大脑很快就要缺氧了,没过一会少女就憋得小脸通红,双目紧闭,整个人僵硬的不行。
  容欢为她生涩的反应哭笑不得,只好无奈地暂时放过她。他结束绵长的深吻,改为点水般的轻啄,一下一下地亲着云舒的娇唇,语气带有笑意提醒她“傻女孩,快呼吸。”
  不用慌乱地应付男人那亲密的勾缠,云舒的紧张感和危机感稍减,下意识停滞的呼吸又开始流通,新鲜的氧气灌入她的口鼻,云舒渐渐“活”了回来。只是容欢不间断的亲吻仍在持续,依然叫云舒无措。
  稍获自由的云舒至少可以偏开自己的脑袋来拒绝容欢的亲吻。
  只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又怎会是情场老手的对手呢?云舒侧头偏过自己的脑袋躲避,容欢就顺着她扭曲的曲线,一路吻下,亲上她白皙的天鹅颈。
  “二哥,别这样。”云舒微抖着声音请求道。
  “不要怎样?这样?”容欢坏心眼地反问,继续埋首在她脖颈间发出“啾啾啾”的轻鸣,听得云舒耳赤发热。
  云舒的身体自发地想要推开他,却又忘记自己的手腕还攥在他的手里。
  容欢攥地不紧,更没有捏疼她,但云舒就是摆脱不掉。
  “唔。”云舒激动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那是因为容欢吻上了她的耳垂。属于异性的灼热气息喷进她的耳洞中,让她的心脏快速鼓动,更别提当容欢的牙齿轻轻叼住她的耳垂时,云舒只觉得心口的的躁乱都生出了疼痛。
  “二哥,别……”云舒再次企求。只是这一回的声音抖动的更加厉害。
  容欢潜藏在心底的黑暗再次跑了出来。
  平时她那无动于衷的冷静模样实在过于“可恨”,如今泫然欲泣的她勾出他迫切疼爱她的心。
  容欢本不舍得她哭的。
  他还记得岳川包厢里她的泪。哪怕是现在回想起那一幕,容欢都还会生出一脚踹死那狗男人的心。
  但是此刻,他却想再看一看她的泪。
  想看她因他而哭。
  容欢滚烫的吻很快就来到了女孩漂亮的锁骨,在那峰谷汇聚处轻轻吸吮,印出一个淡红色的“吊坠”,悬挂在中央。
  感受到容欢继续向下走的趋势,云舒终于忍不住大声喝止他。
  “容欢!”
  容欢的动作顿时停住。
  云舒急促地呼吸。
  她很少有这样的激动,也几乎没有这样大声的吼过谁。
  容欢的不再动作让她大松了口气,心口却仍是惴惴不安。
  她为难地撇开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多年的修养和习惯养成了云舒内敛的性格,虽然她并没有太过直白的流露出一些自己的情绪,但云舒心里是很喜欢容欢的。
  几个继兄她都非常喜欢。
  但这种喜欢并不是男女之情。
  从小父母的缺位让云舒格外珍惜别人给予她的温暖和善意,继父也好,继兄也好,他们对自己的好已经远远超乎云舒的预期了。她以为,这次她终于可以拥有家人的爱了。
  云舒不能欺骗自己这样深入的亲吻只是出于兄妹之情。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容欢会对她有这样的想法。
  果然还是因为那次的意外吗?
  云舒沉默着,大脑杂乱地闪过这些问题。
  “咚。”
  容欢的脑袋突然撞下倒进她的肩窝。
  云舒一吓。
  他是生气了吗?还是不舒服?
  尽管云舒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迅速僵直,但是大脑第一时间做出的仍旧是关心的反应。
  “呵呵呵呵。”紧贴着他身体的云舒感受到了一阵轻微的颤动。
  云舒迟疑地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容欢似乎……在笑?
  为了验证她的疑惑,容欢这次的笑意更加清晰了。他趴在云舒的耳边,与她耳鬓厮磨,缱绻地请求道“宝贝,再喊一次。”
  “什么?”云舒再次疑惑地眨了眨,未曾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
  “再叫一次。”容欢用被情欲熏哑的声音重复请求道,“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云舒为他的解释愣神。
  仔细想想,云舒的确从未叫过他的名字。
  在学校里,她叫他容老师;在家,她叫他二哥。
  但云舒是个聪明的女孩,她明白容欢这句话背后潜藏的情愫。
  她的喉咙发干,最后还是低声叫了声“二哥”。
  他这样的感情她没有办法回应。
  云舒听到他低低叹了口气。
  很快,他又重新覆盖上她的樱唇。
  “不行吗?不可以吗?”他每轻啄一次便问一次。
  “好女孩,叫我,叫我好不好?”无论是他的吻还是他的问,云舒都无法应答。
  似乎是等不住云舒的答案,容欢放弃声声的追问,只包裹住她柔软的唇瓣小力地啃噬吸吮,先前禁锢她双腕的手也悄然松开,慢慢握上他最迷恋的地方。
  “唔。”云舒从被封住的嘴唇中发出模糊的挣扎,终于重获自由的手拉住容欢的手腕,用无声的行动请求他别再继续。
  容欢自是不会罢手的。
  他的手指安静地寻到柔软布料下那小小的突起,温热的指腹轻柔地抚摸了起来。
  云舒明显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她捏着容欢的手腕顿时收缩地更紧了,连和容欢紧密亲吻的小嘴都漏出颤抖的呜咽来。
  “不要……”云舒闪躲,逃避,却终究没有逃出他的掌心。
  容欢的掌心已经实实在在地覆盖在她挺立的乳丘上,用缓慢温柔的节奏轻轻揉动起来。
  云舒害怕地紧闭眼,脖子后昂,整个人僵挺地宛若待宰割的鱼。
  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
  想逃,又逃不掉;想面对,又不能面对。
  她明明知道情欲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欲望,可她仍为感受到容欢指尖带来的快感而感到羞耻。
  平时安静地呆在衣料下的小红豆此刻兴奋地高高站起,云舒那还印有卡通图案的浅蓝色睡裙上跑出了突兀的两个小点。
  容欢松开再次亲吻多时的红唇,迅速转向那调皮顶起睡衣的肉粒,连着上头的轻软的衣料,一同包裹进嘴里。
  方才她穿着这身睡衣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容欢做过很多衣服,也看过很多的秀,眼光老道的他一眼就看出小姑娘开门时压根就没有穿内衣,才洗过澡的她整个人就像是刚刚出炉的小蛋糕,香喷喷,软绵绵地凑到他的面前,叫他如何能不下口?
  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呼吸的云舒立刻娇躯一挺,略显高昂的呻吟破口而出。
  云舒赶紧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深怕住在隔壁的周奶奶会听见这荒唐的动静。
  女孩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受不了地揪住容欢的头发,乳尖的的刺激让她的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二……二哥……”云舒拒绝的声音也因为身体过分的颤抖而支离破碎,难以完整,她胸前的布料已经被容欢舔舐地湿透了,而内裤里的情况也变得不妙。
  少女的手指拉扯着容欢的头发,让他的头皮有些轻微的疼痛。
  但容欢并不在意。
  这丁点的疼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事实上,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她痛打一顿的准备了,但云舒的最激烈的反应也不过是那一声大喊。
  这让他更确定了她的弱点。
  她的心太软了。
  小姑娘看着冷淡,但实则却过于软和。别人对她一丁点的好都会被她牢牢记住,哪怕他现在做的事她并不喜欢都还会顾及他曾经对她的“好”而忍住没有下重手。
  真是可爱极了。
  容欢用力地吸了口已经用舌尖裹缠了好几遍的乳尖,就听见小姑娘倒吸了一口凉气,腰部反射地高挺,将蜜桃更近地送到他的面前。
  有了唇舌的抚弄,容欢的手指也有了别的任务。他的手走过女孩如猫腹柔软的平坦小腹,悄悄拨开内裤的边缘,手指偷偷滑了进去。
  被乳尖快感狠击后的云舒脑子已经晕乎地变成一片浆糊,反应都迟钝起来。等她意识到容欢的手伸进了哪里,她想要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啊!”男性的手指轻触蓬门,云舒小小地惊叫一声。
  果然已经湿了。
  容欢碾磨手指,感受他试探到的水意。
  黑夜里的爱抚,一晚上的开发探索,他对云舒的身体或许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她远比自己认为的还要敏感的多。
  感知到容欢打算进一步入侵的意图,云舒抖着哭腔夹紧双腿,企图以此来阻止他。
  “二哥,停下来,我、我害怕……”云舒直白地传达自己的恐惧。
  为陌生的情事恐惧,为难以回头的兄妹关系恐惧。
  女孩因为紧张双腿锁地紧紧的,单手陷在她绵嫩大腿间的容欢一时间也动弹不得。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容欢的指头纤细瘦长,手掌被禁锢住,便调动尚可活动的手指,轻轻在她紧闭的小肉缝上划动。
  “咕……”云舒从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容欢的手指在不停的挑逗,那紧夹着他的绵绵软肉抖啊抖啊,不知道是受不住想要松开还是要夹得更紧一些。
  渐渐有甜腻的水液溢出,润泽了容欢的手指,也润滑了云舒的大腿根。
  因为有了这些水液的润滑,容欢渐渐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活动空间。
  终于,过多的水泽和疲于颤抖的大腿肌终于拦不住他了,指头与潺潺流出的蜜水摩擦而过,“滋”地一下,便钻进了少女小小的蜜洞里。
  云舒的身体从未对人开发,哪怕是之前知道和容欢阴差阳错有过一次,可那是在她不知道不清醒的情况下的。现在她神智清明,最私密的地方却被异性的手指登堂入室,叫她如何也适应不了,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
  但容欢就像是蜿蜒的藤蔓,缠绕着她,他不过是轻轻摆弄两下,云舒又无奈地倒了回去,还被他轻易地打开腿关,将陷在她身体里的指头送地更深了些。
  到底是才初尝性事的小姑娘,云舒紧绷地本就紧窄的小穴锁咬地就更过分了,容欢仅仅插进去一根手指就被她绞地进出困难,更别提他的欲根了。
  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回想起那晚她的小花穴浓情蜜意地含咬着他的肉棒,容欢的心里更是火热的发烫。
  容欢心中虽然迫切地想要和他的小姑娘重温旧梦,但仍旧耐着性子率先安抚她紧张的心情。他露在阴户外的拇指寻到其他人不曾碰触过的小肉芽,指腹着重地对着它挤压搓揉起来。
  云舒倏地睁大染上桃色的桃花眼,小嘴张圆,发出难以压制的低吟。
  容欢的嘴唇再次覆盖上她低声吟呢的小嘴,像是如何也吻不够。他一边亲吻一边用魅惑的声音安抚道“乖,宁宁不怕,哥哥疼你。来,放轻松。”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过,表盘上的指针清晰的指向了深夜。
  整整两个小时,容欢都在抚慰经验浅薄的少女,不过是用唇舌和手指,他就将她送到了数次。那已经湿淋淋的水穴已经被他摸透了,之前的那过分的紧致也松缓了许多。
  差不多可以了。容欢在心里评估她被扩充的程度已经能够包容他的肿胀了。
  裹满了汁水的手指缓缓从女孩的阴道抽出,反手勾上同样湿透了的小内,慢慢往下脱着。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磋磨过的云舒此刻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墨发散乱黏在汗湿的身上,可爱的睡衣也早就被容欢推至锁骨,那对饱满却不至丰腴的蜜桃被亲身舔舐过,又羞又涩地暴露在空气里,雪白的躯体上竟然只有还穿在胯上的小内还是完整得体。虽然这脆弱的遮蔽对于容欢丝毫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现在,连这最后的屏障也要被他除去了。
  湿透了的小内裤在容欢的下拉下卷成绳状转眼就到了云舒的臀瓣下,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扯住它下滑的趋势,和容欢做着最后的拉力。
  云舒的眼角已经染上了绯色,勾人的桃花眼蓄了盈盈春水,更让人心湖荡漾。
  美人含春。三月桃花满开的盛景也不过如此。
  “别……”被做足了前戏的云舒已经软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可她并不愿就此放弃。
  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和继兄再次发生关系了。
  容欢也没有强行扯下她的小裤,而是拉起她的手更往前走,走向他的胯下。
  一根火热的硬棍触上她的指尖。
  云舒就像触到熊熊烈火般被蜇地迅速缩回了手,慌乱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了。
  容欢趁着她缩回手的空档,那已经被半脱的小内裤就一骨碌地被扒了下来,彻底和她say  goodbye了。
  云舒的下身空荡无一物,长着稀疏萋草的肉丘彻底暴露在容欢的视线里。
  容欢疼爱地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拖起她软糯的屁股,灼热的肉棒已经抵上她的入口。
  兵临城下。
  “二哥,二哥……”云舒急促地叫着他,脑袋的摇摆甩出黑色的浪花。
  容欢轻轻拨开她汗湿的秀发,在她红润的脸上啾啾亲了几口,双臂却有力地紧用着她,几乎是把她深嵌在怀里。
  这既是安慰又是禁锢。
  “好乖乖,哥哥疼你,你也疼疼哥哥。”容欢抱紧了她,又亲又吻地说道。
  阴茎贴着满是透明清液的阴户磨蹭了两下,粗圆的龟头找准侵入的门户,慢慢注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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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
  先来个开胃小菜,争取明天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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