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_62

  说完,咚咚咚几个响头下去,惊天动地。
  沈问澜伏在地上,一言不发,停下了。
  他缓了一会儿,才道:“你是庄主吧,庄主能给决门掌门磕头?”
  刘归望眼睛闭的死紧:“闭眼磕的!”
  沈问澜觉得有点好笑,道:“你闭眼能出去?”
  刘归望:“你等我缓一会儿,我脑袋疼。”
  “我也脑袋疼。”沈问澜道,“我还手疼。”
  “废话,没事放血玩,有病,一般人这么干就交代在这儿了。”
  沈问澜道:“这不是没办法。”
  刘归望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刘归望磕完头脑袋胀,已经给自己磕出了一个大包来,沈问澜最惨,上战场都没见过他这么惨过。整条胳膊垂着,血把手覆盖成刚从血海里□□似的。刚刚磕头少也有五十来个,脑门血肉模糊,简直看不下去。
  沈问澜和他一言不发的走了回来,一路上各怀心事。
  沈问澜阴沉着脸道:“你在想什么。”
  刘归望黑着脸道:“我在想我该怎么跟我爹解释我脑门上这个包。”
  刘归望接着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沈问澜缓缓道,“我说我做饭切到手腕能不能解释通我这手。”
  刘归望道:“你是把你的手当猪蹄还是排骨了?那么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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