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殿下,强娶冷傲倾城夫_97
三日,南宫旬再次来到了金陵宗检测地,刚到那儿,他便看见了一眼望不到边的青年男女。
望着这足有好几百号的人南宫旬是好好诧异了一番的,原来合格的定义这么简单,光看这人数就能知道那检测果然只是针对于刚好的年龄与刚好的修为。
“好了,大家请安静一下,接下来我要开始宣布此次试炼的方式了。”
底下人员嘈杂,但只消金陵宗人突然喊话所有人便立刻安静,这个地方也瞬间变得寂静。
见所有人都不再耳语,身着白红色衣衫的男子又再次开口。
“这次试炼很简单,就是凭借自己的能力走上金陵宗,当然,在开始试炼的同时设在山间的禁制都会暂时释放,不过仅仅只有十二个时辰,说到底,如果十二个时辰内没有人能走到山顶,哪怕到时候你已经到了半山腰也会被突然开启的禁制所直接斩杀,试炼半个时辰后开始,现在要离去的人就快快离开,到了时间可就容不得各位反悔了。”
那人话音一落,南宫旬明显能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沉重呼吸,更有甚者已经在那音刚落的瞬间就转身离去。
修行者就是这样,在不知道前途是何凶险的情况下大多都会好奇奔上,可也有一些是早就尝试过那种危险后直接选择放弃。
而恰恰,走的那些人都是曾经闯过金陵山的一些人,虽还未到达金陵宗所受限之地,但那时他们都已经命悬一线,所以现在当然很坦然的便离开了。
他们一走,其他没有上过山的人却跟着慌张了起来,毕竟大家早就知道这金陵山的事情,也知道山上凶险无比,但即使知道也听过,可自己没有遇到过所以他们谁也不敢相信。
就这样,在一些人忐忑的心理中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好了,看样子剩下的各位都是一些很有信心能到山顶的精英啊,不错,那现在就请跟着我过来。”
说着,那人带着头走在了前面。
默默跟在众人身后,南宫旬一边看着周围越来越少的人家一边观察着前方山已如雾的金陵山,那上面的气息,好弑人。
一行大约三百人走了大概一炷香后,众人终于到达了金陵山底,与南宫旬想象的不同,他以为山底应该只会有一条路而已,可没想到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有无数条上山的路,而且每一条都是由白玉石砌成的石梯。
“这就是上金陵宗的路,不过大家别被这么多条路给吓到了,这里的每一条路都通向一个地方,那就是金陵宗,可每一条路的后面却又有那么一点点不同,所以大家就凭借感觉来选择自己想踏上的那条路,这白玉石大概只堆砌了一里左右的路,待到了没有玉石梯的路时就是你们真正试炼的开始,好了,各位请选择,我就在山顶等待各位的大驾光临!”
这次,这人是足足讲话说完后才笑盈盈的离开,不过他离开的方式算是有点让人瞠目,明明只是脚尖一点地,那人就那么利用山中的附着物笔直的向着山顶前去。
‘如果自己的修为也能强到做到那种地步就好了。’
几乎所有人的心中都漂浮着这句话。
可殊不知他们都猜测错了,那并不是什么修为,而是金陵宗不外露技能中最浅显的一门技能,名叫梯云纵。
望着那人早已不知消失在哪里,南宫旬则是笑了笑,在所有人都还在踌躇着踏上哪条路时他却走上了最边上的一条。
刚刚见那人离去的方向刚好就有一条白玉石梯路,所以很多人肯定也会想着走那条路,可惜,那条路是只能留给那种可以脚不着地的人走的,其他人想走,不过是自杀行为。
果然如同南宫旬猜测的一般,当他选择了最边的一条路后其他大多都选择了另一条刚刚那人离开的路线,甚至当他先行一步走上玉石路石还有不少人嘲讽他是个笨蛋。
“一群白痴,本来还想撺掇几个人杀了他,结果几乎都走的另一条路,蠢死了,活该你们都去死,哼!”
所有人全都上山后,最后一个人的脸色突然阴狠,看了看南宫旬所走向的那条路后一个飞身也走了上去。
独自一人行在安静的小道上,南宫旬倒是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管那些走向最危险一条路人的安全,毕竟脑子太笨也不是他能拯救的。
“喂,前面那位,你等等。”
继续走着,突然,自南宫旬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喊。
闻声停下脚步,南宫旬顺势转过了身看向下方石梯快步踏上来的人。
“你是谁?”脑子里暗暗想了一通,南宫旬发誓他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此刻,向他走来的是一个文弱书生般的男人,说他文弱倒不是他长得有多秀气,只是因为他身上的皮肤太过白皙,就如病中之人一般。
“哎呀,我叫你好久了,你终于肯停下来了。”走到南宫旬下一格的阶梯,男人已气喘吁吁的。
“我问你是谁?”不在意其他,南宫旬眸中突然迸射出一丝冰冷的视线直视对方。
见他如此,男人立刻往后退了两节石梯,然后摇了摇手惶恐道,“别,我没什么恶意,我叫岚山彻,也是这次参加金陵纳新的人。”
“既然是来参加试炼的人就好好走你的路,叫我干什么?”
面瞅南宫旬冷漠的脸,岚山彻窘迫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半晌他才缓缓道,“是,是这样的,我刚刚见你进入这条道之后就跟着进来了,结果其他人好像都去了另一条,我有点害怕,所以觉得还是和你结伴而行的好。”
目视着岚山彻,南宫旬没有心思去猜测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快点达到山顶,见到冥炎珏。
“我没有和谁同伴而行的意思,而且我也不需要累赘,如果你能跟的上我就跟着,跟不上我也不会管你,说到底你的死活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