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委屈地瘪了瘪嘴,手不甘愿地伺候好底下,隔三差五不听话的棍子。
    “轻点,啊卿。”樊墨涯被他重重地虐待,忍不住嘶哑地低叫道。
    “把这不听话的东西,折了最好。”韩卿嘴上恨恨地说道,手却随着樊墨涯的那话,柔弱下来。
    韩卿看着他舒服地暗骚着,时不时愤懑地小小报复,总是惹得樊墨涯惊颤,低头像个老夫子对待调皮学生,慌张地阻止道:“使不得,使不得。”
    樊墨涯的下属,时常听得后头不寻常的嬉笑声音,纤细的神经被挑拨的越发脆弱,渐渐自觉御马远离,心中暗骂韩卿骚蹄子的同时,总是忍不住吞吞口水。
    心中不住地想着:若是被韩卿那双手摸摸,这辈子下地狱也值了。当圣子定然不如当淫子来的爽快。
    事实上,韩卿若知晓他们这么想,早就把刀磨好,弹着他们歪邪之念,冷笑着劈死。
    可惜,此时的韩卿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提别砍人了,连棵草也拔不动,只能任人揉捏圆扁。
    人的贪念在得到满足时,只会越来越大,像个无底洞般填不满。
    樊墨涯看着怀里累极了,安静靠着他睡觉的乖乖兔,薄唇弯起一道愉快地笑容。
    谁说老虎玩不得!
    早知道此招如此有效,何必苦等当初,有时矜持就是个毫无用处的遮羞布,一扯就掉的不剩踪影。
    樊墨涯不由地想着,若是韩卿能永远地陪在他身边,那重如泰山的无上神道,丢了便丢了,也没什么好可惜。
    北寒婧能拥有这么一块美丽宝石,是多大的罪过啊!
    不如让他彻底地接手过来,才能让宝石绽放最彻美的光华,樊墨涯的银眸危险地眯起,眉宇间的邪戾的气息,越来越浓重,仿佛邪神临世。
    第六十章女人如恶鬼
    夕阳缓缓落入地平线,天边残余着几朵镶嵌金红边的晚霞。
    北寒国,驸马府邸的朱红大门敞开迎候男主人已久。
    “美人,怎么还没到呢?”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气温慢慢减冷,北寒婧高挑地身材立在大门口,仿佛一棵高大的望夫树,对着情郎翘首以盼。
    红袖见她,盼郎心切,连椅子都顾不得坐,把臂上披风,系在她肩膀上,关心道:“婧姐姐,你身怀六甲,已站了半个时辰,莫要累着,还是坐下休息罢。”
    北寒婧眼睛未离路口,浑然不在意地地摆摆手,回过头看着红袖,爽朗直言道:“我们北寒的女人,不像你们南方的女人,像是水做出来。
    我们这女人,生娃的前刻还干着农活,生娃后又立刻干活,别说站这区区几分钟,让我去打场仗都行。
    哎,好像马车来了。”
    北寒婧的话音刚落,一连黑色的神秘马车,在薄黑的夜色中,缓缓驾驶而来,却远远地停在路口末端,许久不见进来。
    车厢抖动地幅度很剧烈,像是有人在里面打架似得,夜色却成为了最好的保护色。
    过了好些时间,马车内的动静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北寒婧和红绣互相疑惑对视,皆吃不准里面的人,是否就是韩卿。
    大约过了一刻钟,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驸马府邸大门口,点上了灯。
    那辆停在路口马车,在车前挂上一盏莲花琉璃灯,才又开始滚动车轱辘,向着驸马府邸而来,最后停在红袖和北寒婧面前。
    厚重的轿帘,被一双骨节纤细的手撩开,韩卿从亮着幽暗马车内,探出头来,映衬着华光,细眼含春,媚波流转如水般娇柔。
    他面上的疤痕,不知何时消淡很多,皮肤变得又白又嫩,精细了很多。
    北寒婧微微地诧异,在她的印象中美人从来都是往粗糙走,眼神如狼般嗜血,令人钦佩。
    而,面前的韩卿举止,有股说不出妖行媚现,仿佛像个男人怀里娇滴滴的男宠。
    “啊卿,记得我对你说得话。”在韩卿下马车前,马车内传出,一个男人低沉磁性地声音。
    “知晓了。”韩卿回头不耐烦地应道,像是美女出门,恼怒家里罗里吧嗦地叮嘱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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