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她的奶,偷窥性爱……

  七年前。
  炎凉刚大学毕业,师范院校实习分配时,将她分配到了荔城市郊的一所三流中学。市郊附近全是新建一年的别墅区,炎凉父母联系了她的堂姐,让她在堂姐家暂住三个月。
  炎凉从小狗胆包天,唯一怕的就是黑。
  偏偏那鬼地方一大半的别墅都空闲着,亮着灯的房子没几间,晚上下班回来时,无端的给人一种森冷的感觉。
  炎凉上班第一天,带了一个成绩谈不上好坏,却聚集了全部刺头的班级,她年轻漂亮,身穿着白色蕾丝的小裙子,周身透露着无害的清纯气息,着实让那帮毛没长齐的小子开了眼。
  下班后,炎凉咬着牙从幽静的花园曲径抄近路回去,直到看见堂姐和姐夫家那栋别墅,她才缓下脚步。
  在越过别墅区的管理室时,里面身穿黑色制服的值班保安还站起身,探出头看了看她。
  是个身强体壮的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
  “咦,这么晚才下班的吗?”
  炎凉没想到对方会跟她打招呼,她笑眯眯道:“对呀,才结束学校的晚自习,这里好黑哦。”
  年轻男人愣了愣,“你在哪栋?我帮你打着手电送你回去——”
  那种粘腻殷勤的眼神,炎凉见多了,她敛起笑容,轻描淡写道:“不用,家里人就在那边等我。”
  话音才落下,忽然前面传来几声咆哮:
  “操,跑你麻痹——”
  “砍死他——”
  这会轮到炎凉愣住,她一怔,心脏好似漏跳了一派,隔着朦胧昏暗的光线,和远距离的模糊声音,但好像那人说的真的是——
  砍死他?
  年轻保安嗤笑了一声,“又来这一出。”
  这什么神仙地方,要出人命都见怪不怪了?
  炎凉皱了皱鼻子,紧接着又听到一串杂乱的喊声,她平时不爱凑热闹,但也不知道怎么的,在看到几个人真的拿着切西瓜的砍刀追杀一个身穿校服的十七八岁少年时,就跟着跑了几步。
  顺着声源的方向转头,距离她不过几十米外,一个瘦高的身影速度极快的朝着炎凉的方向而来。
  别墅区路灯昏黄,间隔的距离也远,但那学生分明身穿着她刚入职那所三流中学的校服,昏暗中,少年冷峻的脸庞棱角分明,线条紧绷,一双黝黑的眸子格外深邃。
  “哎哟——”
  她回过神,身旁传来一声惊呼,才转身就瞧见年轻保安退回到值班的管理室,旋即那道人影闯入炎凉视线的余光内。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就将她撞得往后急退,踉跄地跌倒在地,连拉带拽的把那个少年也拽倒在地。
  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蓦地按在了炎凉束缚在白色蕾丝裙里的奶上,下意识一握。
  “操,真软。”
  “……”撞了人,摸了她的奶,还骂人?
  她痛的呻吟,忍不住拧眉朝着少年看过去,入眼的却是连忙从她身上爬起来的背影,他白色的校服背后是一大片殷红血色。
  是、是血?
  炎凉愣住,连擦痛也忘了,向来娇气的她甚至忘记惊呼,那少年在爬起来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眸光猩红,阴鹜凶狠,像蛰伏的野兽,要将视线内所有的事物,撕成碎片。
  但他并没有冲过来撕碎炎凉,而是迅速转头继续往前跑,速度很快。
  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喊声,七八个人从炎凉身边冲过去,带着一阵风。
  她的视线随着那从她眼前闪过的双脚和光影移动。
  追上了他们的背影。
  然后定格在他们手上拿着的东西。
  确实是切西瓜的砍刀。
  “你没事吧?”先前苟着的年轻保安上前拽住了炎凉的手臂,见怪不怪道:“晚上乱,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还是早点回去吧。”
  “这里什么情况,你不报警?”
  年轻保安顿了一下,转头睨着炎凉,类似一种看着奇怪动物的眼神,旋即轻笑,“这一片的警察都不敢管,那可是咱们花苑东区出了名的刺头,放心吧,那小子命硬着呢,死不了。”
  炎凉心跳渐渐平复,脚步不受控制的跟着年轻保安往堂姐家的方向走去。
  临近别墅了,她好似在电线杆的旁边瞅见了先前被砍伤的少年,一动不动。
  鬼使神差的,她胸口还残留着先前被紧紧握住的胀疼,挣开了年轻保安,待她跑近时,电线杆下的少年已经摇摇欲坠的要站起来。
  她在距离少年三四米的距离顿住脚步,因为满地的鲜血,炎凉喉咙一紧,有几分晕血的窒息感,可灯光昏暗,不管是地上的血渍还是他被血浸透的校服,都完全看不出红色。
  而是一抹化不开的黑。
  年轻保安还要说什么,炎凉突然开口:“他穿着校服,是我学生,我不能不管。”
  话落,那少年撑起身体,往后靠在电线杆上,仰着头,露出更清晰的俊颜。
  他额前的头发有点长,也沾了血,垂直的盖过眉骨,半掩住了一双黝黑的眸,眸子里满是对生死的漠然。
  少年胸膛起伏,仅仅是喘息,就让炎凉品出了一丝性感的味道。
  她视线一沉,却发现少年正阴鹜森冷的看着她。
  半晌——
  少年咬牙哑声道:“别多管闲事。”
  炎凉点了点头,退后一步,又被少年叫住,“如果非要管……带我去你家。”
  时燃轻瞥着面前看起来冷淡的女人,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他伸手解开了校服的拉链,手探到了后背的伤口上摸了摸,伤口有点深,连校服都被砍的破破烂烂,他收回手凑在鼻间嗅了嗅,眸光中透着嘲讽。
  炎凉头一次觉得词穷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
  但她脚步却迈开了,朝着少年走过去,然后伸出手扶住了对方的手臂。
  彼此距离很近。
  他微微偏着头凝视炎凉,眼眸半眯,狭长又撩人,大咧咧靠在女人身上后,呼吸就喷涌在她的颈侧,一种沐浴露的奶香味窜入鼻息后,他轻笑了一声。
  “祸害遗千年,放心,死不了。”
  他死活不去医院,炎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人带回堂姐家,好在偌大的别墅里没什么人,她听着二楼上奇奇怪怪的动静,带着少年小心翼翼的经过主人的主卧,往客房而去。
  这时,堂姐高亢的尖锐的叫道: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东瑾,我好快乐,你把我干到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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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珍珠呀,不要带三观来看文,会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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