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不一会就来了,傅姿替白洁拔针,白洁很快被送去了医院,大家惊魂未定,看着傅姿都有点害怕。
    刚才,白洁那是诈尸,还是真的是傅姿救过来的?
    傅姿从容地收起针,背包一甩就要走。
    一个男老师拦住她:“你不能走,你得跟我们去医院,要是白老师有些什么事,你,你要担一部分责任的。”
    傅姿睨了他一眼,陈梅就打圆场:“孩子也是好心,再说了她之前是学中医的,懂点针灸,还有啊,我听其他同学说白洁倒下去的时候可吓人了,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要不是傅姿,她可能当场就去了,可刚刚大家都看到了,白洁跟傅姿说了句谢谢。”
    “是傅姿救了白洁!”
    那名老师还是不松手:“总之,傅姿必须跟我们一起去,不然我也不去了。”
    陈梅一脸难色,傅姿便道:“她死不了。”
    说完便把手抽出来,从容离开,陈梅看着她那背影,想起了她给自己的药丸,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傅姿说白洁死不了,那就一定死不了。
    傅姿回家,搂着自家骁爷撒娇:“上学一点也不好玩,我不想上学。”
    司徒骁习惯性去rua她的小丸子,结果只摸到一手的光滑,他面不改色地摸了摸她的小光头,问:“那姿姿想干嘛?”
    傅姿给他一个歪头杀:“上你。”
    司徒骁顿时觉得自己的指尖都发烫了,他亲了亲傅姿的小光头,有点情难自禁。
    她马上就十九岁了,正常人家的孩子十九岁,恋爱都谈几遍了,而他家姿姿却还像个孩子,天真烂漫,他有好几个晚上都差点控制不住想吃了她,但又觉得,这不是他最理想的状态,就生生刹了车。
    因为,他想他们的第一次能尽可能美好,即便不是完美的,那也不能让她每次想起这一次的时候,都首先想到他的腿。
    傅姿对他耍流氓,手指不安分地戳他的胸膛,眼里满是跃跃欲试:“骁爷,可以吗?”
    司徒骁抓住她的手,使了点力,推开她:“姿姿,别闹。”
    傅姿坐到他腿上,不依了:“我没有闹,我都十九岁了,别人的十九岁早就飙车上路了,我连车轮胎都没摸着,别人懂的我不懂,你要是不教我,那我,那我——”
    嘴唇被咬了一下,傅姿吃痛,嗞了一声,豁出去了:“你要是不教我,那我就找别人去!”
    话音刚落,人就被司徒骁困在了身下,傅姿呀了一声,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兴奋:“骁爷你别动,让我来!”
    司徒骁头疼:“姿姿,我不方便的是腿,其他地方,没有不方便。”
    傅姿扭来扭去,终于翻身将两人身体对调,她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抬起下巴,啪地往他屁古打了一巴掌。
    司徒骁全身通电,人都麻木了,懵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姿姿,你,你打我?”
    下一瞬,傅姿咻地将他皮带抽出来,啪一下甩到他身后,司徒骁都懵了,在她抽第二下的时候连忙格住:“姿姿,你在干什么?!”
    傅姿邪恶一笑:“书上说的,你们男人特别喜欢这么做,听说特别舒服,骁爷,你舒服吗?”
    司徒骁满头黑线:“哪本书上说的?”
    傅姿扑过来:“骁爷,我再来一下?”
    司徒骁哪还敢让她来啊?她手劲那么大,要是抽错了地方怎么办?她以后还想不想再用了?
    将她重新困在身下,司徒骁把她亲了个天昏地暗,差点失控的时候,他听到外头不有声响,连忙拉着人一起坐起来。
    刚替她整理好衣服,李明星就开门进来了。
    “小花姐姐我好饿呀,能吃饭了吗?!”
    厨房的小花这才敢出声:“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李明星马上去拉他姿姐:“姿姿姐我们吃饭吧!我快要饿死了!下午还要上劳动课,我得吃好多好多好多才够力气……”
    他絮絮叨叨的:“真是不明白啊,我是来读书的,为什么要干活啊……”
    傅姿给了李明星一个关爱的眼神,李明星不明所以,但就是觉得,他家姿姐这眼神,充满了杀气啊,惹不起惹不起,于是去找姐夫,姐夫朝他笑得特别灿烂,灿烂得他都不想吃饭,只想回学校上课。
    一连两次被李明星搅坏了好事,司徒骁对小舅子的意见非常大,午睡的时候,他跟傅姿咬耳朵:“我打算在你弟学校对面买个房子,让他和小花住过去,这样他每天就能多睡一会了,小孩子正在长身体,睡眠和吃饭一样都很重要。”
    傅姿有些困,翻了个身,努力眨眼:“啊?”
    司徒骁哭笑不得,这姐弟俩都是吃饱就犯困,一沾床就能睡着的人,书上说,这样的人有福气。
    “没事了,睡吧。”司徒骁拿她没办法,又不忍心叫醒她,还能怎么样?当然只能让她睡了。
    傅姿很快就睡着了。
    她梦到外公,外公追着她要她背药名,她背不出来,外公气得朝她举起了棍棒,她大喊了一声‘外公’,那棍棒就变成了手掌,轻轻落在了她脑袋上:“姿姿,要好好念书,不要淘气……”
    傅姿大声说:“外公我知道啦!”
    这一叫,梦就醒了。
    司徒骁已经不在身边,她滚过去,感受着被窝里他的余温,傻傻地笑了。
    突然,床头的手机剧烈地响了起来,傅姿捞过来一看,竟然是个陌生的号码,她皱了皱眉,接了起来:“我是傅姿,你是哪位?”
    “傅姿,我是陈梅,你这几天不要到学校来,等我通知——”
    傅姿打断她:“我交了学费不让我去上学,什么意思?”
    陈梅在那边解释道:“是这样的,白洁的抢救结束了,医院说……已经尽力了,可能也就这几个小时的事,现在是她的家属知道了你之前给她做过针灸,就认定是你针灸导致的——”
    “等等。”傅姿以为自己听错,“你说,医院尽力了?什么意思?医院说白洁活不成?”
    陈梅挺难过,还安慰傅姿:“医生说白洁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就是没有发生今天的事,她也活不了几天,你不要多想,白洁的事跟你没关系,就是那些家属——”
    “放庇!”傅姿握着手机边走出房间边说,“哪个医院下的结论?我说过白洁她死不了!医院是怎么搞的?”
    “地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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