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3节

  殷琉璃不解的回望过去。
  就听阮老爷子道:“以后有你这小子好受的。”
  意思是指,阮随心太能作死了,一天不作死就浑身不舒坦似的。
  殷琉璃淡淡道:“不觉得是在承受。”
  “难道还是享受不成?”
  “嗯。”
  “你小子也是个奇葩你知道吗!”
  “多谢外公夸奖~!”
  感情你跟那丫头一样了,奇葩都是在夸奖你们了啊?
  “去吧~!”
  “来找外公有事的。”
  “什么事?”
  “跟你道歉。”
  “有歉可道?”
  这小子最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情,难道是为那丫头道歉?
  阮老爷子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自家孙女。”
  “不是替随心。”
  “那是什么?”
  “常胜将军。”
  不说这个,阮老爷子还么想起来,一提起爱,阮老爷子眸中火花都要喷出来了。
  殷琉璃不紧不慢道:“外公先听我说完。”
  “你小子说!”
  “你常胜将军,只是东北白虎,虽然是野生的,但勇猛度也是有限的,野性不够足。”
  “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我老头子爱宠都被你弄死了,你居然还嫌弃它?”
  “不是……只是,弄来两只,真正的野生非洲白虎,勇猛无敌。”
  “非洲白虎?”
  “不错,还是两只虎王。”
  “呵呵……你当我老头子见识浅吗?如今这个时代,还能存有虎王?还是白虎这样种族,即便有一两只稀有的,据我所知,也在某个国家的王室里头,可不好到手!”
  殷琉璃只是默默的道:“外公不要?”
  阮老爷子眸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感觉从头到尾都看不穿这小子。
  “在哪?”
  “今晚,到孤城。”
  “几点。”
  “晚上八点前,应该能到。”
  “到时候看看再说吧!”
  “好。”
  “去吧~!”
  “好。”
  殷琉璃默默的离开,自然是去了阮随心那里。
  却发现她,可能刚吃完饭,就趴床上睡熟了。
  看起来是真的很累很累了。
  姿势还很奇葩的样子,鞋子都没脱。
  殷琉璃默默的走过去,帮她脱了鞋和袜子,发现,脚后跟那里,真的有两颗小水泡。
  眉头不由皱起,直接起身去了老张头那里。
  这是,他还在。
  他若不在,她还老作死受到惩罚怎么办?
  越想,殷琉璃眉头皱得越深。
  得,想个法子。
  去老张头那里拿来药,亲自帮她用热水擦拭了一遍脚。
  替她涂抹了药膏,又将她翻了个身,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好好睡着。
  而后转身出去了。
  阮老爷子那被阮随心让人挖空的花圃里,殷琉璃扎起裤脚,弯着腰,一下又一下的播着种子。
  管家爷爷站一边苦口婆心道:“殷少爷啊,你这又是何必呢?家主又没有要惩罚你的意思。”
  殷琉璃默默的道:“我自己……想做的。”
  “自讨苦吃啊你,这么大一片,你一个人种下去,没个半天也忙不完啊!”
  “无妨,我……现在,身体很好,跟正常人无异。”
  “哎,不劝你了!一会儿让小小姐自己心疼去吧!”
  闻言,殷琉璃眸光微微一黯。
  要的,不是她心疼……是涨点记性。
  他如果走了,他希望,她和外公二人,能够好好的。
  她能,少吃点苦头。
  还是那句话,作死,在自己这里,随便作。
  在除他之外的人哪里,哪怕是她外公,他都不放心,虽然,以她的本事,很少能吃亏。
  但,外公绝对也不是省油的灯。
  可到底,阮老爷子也不会真正的去伤害阮随心便是了。
  但在殷琉璃这里,让阮随心走路回来,脚上起了水泡……那就是伤害。
  还是一种,不能潜在的伤害,只能默默承受的那种。
  时光好像又回到了最初她即将要离开京城的时候,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十五天。
  一直都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就好似是昨日一般。
  这会儿,他终于明白,她那时候的心情了。
  不舍得走,放不下他。
  走之前,想要解决了他所有的烦劳。
  而现在,他们位置却反过来了。
  他也想走之前,为她解决掉所有的忧愁。
  可,却知道很难。
  因为,感同身受过,他深知……她当初要走,才是他那段时间的忧愁,而现在,她亦是如此。
  可却依旧想做。
  默默的埋头,很没经验的撒下,一粒又一粒的种子,而后用手中的铲子,给种子埋好。
  很有规律的撒着种子。
  管家爷爷无可奈何的回去禀报道:“家主,小小姐累得睡着了,殷少在园子里撒种子,种花。”
  阮老爷子楞了一会儿神道:“随他去吧。”
  第999章 作完死后必受死
  :作完死后必受死
  “这不是自讨苦吃么,那么大一片园子。”
  “那小子又不傻,既然那么做,就肯定有她的原因。”
  “老奴担心的是……小小姐醒来心疼。”
  “只怕,那小子要的就是这效果。”
  “家主此话何意?”
  “那小子,这是觉得那丫头不是我老头子的对手,每次都作死,作完死之后必受死,想她少吃点苦头呢!”
  管家爷爷苦哭笑不得道:“家主今日……有些过了,小小姐,好歹是为老奴去办事,您这样,老奴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那是她自作自受,每次很简单就能完成的事情,她偏整出些幺蛾子来!”
  “可老奴,仔细琢磨了下,却觉得这事儿情有可原。”
  “什么意思?”
  “王家那一对夫妻,对王家小姐,堪称薄情,估摸着小小姐,触景生情,想到了些别的。”
  “阮意和顾铮,虽然出生以来没有管教过她,但她自己知道,他们心里是有她的,能触景生情?”
  “不……老奴指的,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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