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仿佛刚刚许下的心愿,立马就实现了一样……跟这个人在一起,似乎总能撞见惊喜。
江流深见他出神,小心地问:“宝贝儿原谅我了吗?”
“……嗯。”夏希艾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容易心软,一本正经道:“看在你会说话的份上。”
“谢主隆恩!”江流深得了赦令又开始浪,抱着他亲一口说一句:“艾艾真善良,艾艾真温柔,艾艾是天使,艾艾超爱我,艾艾哭唧唧……”
夏希艾听到后面有点不对劲,手挡住了他的嘴:“你说什么?”
江流深眯眼笑了,竟伸舌舔了下他的手心。
夏希艾瞬间缩回手,往衣服上搓了搓,怒道:“你干吗?”
江流深挑眉:“你确定还要这么问我?”
“……”夏希艾耳朵一红,立即换了种问法:“你做什么?”
江流深低沉地笑了声。
“还能做什么?”
他微微俯身,贴到夏希艾耳边。
“小别胜新婚,何况我们分别了这么多年,现在当然是要——做、艾、艾。”
作者有话说:艾艾:我这名字起的太亏了。(除了奶茶深哥还给过什么?见第31章)
第八十章
夏希艾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江大色狼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弹性十足,他被颠了两下,脑子都有点懵。
他们刚刚不是还在谈论小时候纯洁美好的第一次心动吗?怎么就突然转为肮脏的成人话题了?
江流深托起他的后脑勺就要吻上来,夏希艾立即抵住他的肩不让他靠近。
“等等!我还没问完。”
江流深也没硬来,问:“还想知道什么?”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开机那天,何导说起以前我拍第一部 戏的地方,我才想起来。”
“你那么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是说了吗,想找个机会让你也吃次醋。”江流深的语气有点急,呼吸也有点重,“顺便也想看看,你还记不记得我的好,结果你就记得奶茶。”
“我没有……我记得你的。”夏希艾嘟囔,“但我现在还有点难以置信,我的大哥哥怎么就成了你呢……”
江流深听出点不对味来:“我怎么觉得你挺不情愿?”
“我印象里的大哥哥,应该是很温柔的……”夏希艾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明显在说“你一点儿都不像”。
江流深不乐意了:“我哪里不温柔?就算12岁的江流深比我温柔,他能赚钱养家吗?能为你遮风避雨吗?能在床上把你伺候得那么爽吗?”
夏希艾的脸红了:“你怎么连自己的醋也吃……”
“现在的你是属于现在的江流深的,你还惦记着以前的江流深,现在的江流深就要吃他的醋。”江流深有理有据道,“他还给过你什么东西?我乘百倍给你。”
“没什么……就几颗糖而已。”夏希艾看着他,眼里闪着光,“糖纸很漂亮,我一直收着,但后来离开老家的时候没带上,现在估计已经没有了……”
他有点难过地瘪了瘪嘴。
江流深被他可爱到不行,缓缓俯下身,“艾艾,糖以后再给你买,我能先吃掉你这颗糖吗?”
夏希艾:“?”
江流深没等他提出疑问,便低下头,急切地吻上来。
尽管已经接吻过多次,但夏希艾还是经常会被江流深的强硬气势吓到。明明平时风度翩翩从容不迫的一个人,却会在接吻时用力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承受凶猛的入侵,舌头闯到最深处搅乱他的思维,令他窒息,令他迷乱,令他呜咽着求饶。
此刻也是一样,江流深严丝合缝地堵着他的嘴,缠绕住他无处可躲的舌头,吮吻得啧啧有声,间或时重时轻地咬他的唇。
“艾艾真甜……”
夏希艾被亲得逐渐缺氧,使劲推搡:“等等……”
“你男人都等了快一个月了。”江流深直起身,利落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因前段时间的高强度室外拍摄,肤色偏小麦色了些,肌肉隆起得愈发明显,赤裸的上身如同希腊雕塑一般俊美健壮,夏希艾一时看得有些出神了。
“不穿最帅是不是?”江流深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肌上,引导着他往下抚摸,扬眉道:“要不要舔舔?”
夏希艾迅速抽回了手,耳根通红:“谁要舔你。”
江流深低笑:“那我舔,心甘情愿做你的舔狗。”
嘴上说得挺卑微,可手上却粗鲁地扯下了夏希艾的浴袍带子,不由分说地绑住他挣扎的双手,按在了头顶,腿也压制住。随即一把扯开夏希艾的浴袍,将整片胸膛暴露在了自己视线之下,低下头去,张嘴含入觊觎已久的那处红软。
“你——嗯!”夏希艾像触了电似的一挺腰,反倒将自己送入狼口。
江流深先是像舔糖果一样慢慢地品尝,舌头绕圈打转,力度渐渐加重,直到乳尖水光泛滥了,突然一下用舌苔重重舔过,瞬间将柔软的乳尖刺激得红硬挺立。紧接着卷舌含入一处,用力吮吸,将乳尖周围一圈都吸得通红,手指则捻着另一处拨弄,轮换着舔咬,很快便将两处玩弄得肿胀不堪。
夏希艾被吸得手脚发软,虚虚地喊:“别、别吸了……疼……”
江流深从他胸前抬起头:“艾艾从小这么爱喝奶,或许这里也能吸出奶呢?”
夏希艾何时听过这种黄暴的污言秽语,瞬间耻得从脖子红到胸膛:“变态!我不是女的!”
江流深低哑地笑,热气全喷洒在敏感充血的乳尖上:“倒也是……那换个地方。”
他的手探下去,覆上某处已然有所反应的部位。
“这儿总能吸出来点东西吧?”
夜色渐渐浓重,亮着路灯的街道上已无多少行人,商店多数关了门,然而酒店外还蹲守着不少娱记和狗仔,从国内追至伦敦,从白天拍到晚上,深更半夜也执着坚守岗位,只为拍到一手独家照片。住在同家酒店的粉丝们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即赶下来阻止他们偷窥自家爱豆隐私。
“别拍了别拍了,人家小两口要休息了,各位大哥也快去休息好吧?”
“就是呀,窗帘遮得这么严实你们也拍不到什么,我家前线都已经放弃了。”
“要是被深哥知道你们在楼底下偷拍……后果你们自己承担哦。”
几个娱记和狗仔听见最后句,心下一抖,琢磨了会儿,觉得还是自个儿小命要紧,反正白天拍的素材也够交差了。
“行行行,走了走了。”狗仔收拾起了器材,离开之前又望了眼三楼某间亮着光的房间,嘟囔道:“这么晚还不睡,这两个人做什么呢……”
“能做什么呀?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在家里。”一粉丝回答,“深哥那么宠他家小朋友,还能让你们拍到什么劲爆照片?别做梦了大哥。”
狗仔想想也是,正欲离开,忽然看到窗帘晃了晃,紧接着似乎被什么人压住了,映出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
“哎!你看!那是深哥吗?他是不是靠在窗户那儿?”
粉丝闻言也抬头望去,然而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了。
“你看错了吧!窗帘都拉着,他靠窗干嘛啊?”
灯光敞亮的房间内。
江流深把人抱回卧室,坐在床沿,掐了把手中托着的软弹臀肉,贴近怀里人的耳朵,哑声又问了遍:
“坐不坐,嗯?”
夏希艾微张着嘴喘气,眼神迷离,全身赤裸地坐在江流深腿上,被浴袍带子绑住的双手无力地圈着他脖子,埋头于他的肩窝,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红痕和刚刚被吸射出来的白浊液体,顺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往下流淌,滑落至同样被舔咬得通红一片的腿根。
“别光顾着喘气,说话。”江流深捏住怀里人的后颈,迫使他抬头面对自己,“还想让我再抱你去窗台一次?这次我可要拉开窗帘了哦?”
夏希艾脸色绯红,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我坐不下去……”
“艾艾可以的,乖,自己坐上来。”江流深硬忍着欲望,托起他的屁股,对准自己挺立的性器,用前端浅浅地戳入湿润的穴口。
“已经给你舔得这么湿了,没问题的,要进不去,再给你舔舔。”
夏希艾忍无可忍,红着眼奋力捶他的后背:“你!不准再舔了!”
江流深根本不痛不痒,甚至还挂着调侃的笑:“不喜欢吗?不喜欢怎么爽成那副样子?还按着我的头不让我走。”
“我、我不是按着你……我是想推开你!”
“啧,艾艾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坦率了?”江流深皱眉,“以前小时候多听话啊,一口一个大哥哥,让你做什么都乖乖照做,我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大哥哥我会想你的!’,现在是怎么了?快一个月没见到我,一点都不热情主动。”
夏希艾抿着唇,垂下睫毛,不说话了。
江流深接着激他:“还是小时候的你可爱,如果你现在还像小时候那么乖就好了,我一定更喜欢你。”
夏希艾沉默了几秒,咬住唇,像是做了某个艰难的决定,倾身抱住江流深,攀附住那宽厚的后背,彼此炽热赤裸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轻轻蹭了蹭。
“我知道你又在戏弄我……但是。”
他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扑扇的翅膀一样颤抖着,缓缓往那硬挺的烙铁上坐下去。
“现在的夏希艾,也想让现在的江流深,更喜欢他……”
被利刃破开身体的疼痛不适感逼出了他眼中的水光,他嘴唇咬得发白,仍然硬着头皮一寸寸往下坐,窄紧的入口被撑到了极致,艰难地吞入粗硬性器。直到肌肤终于相触时,夏希艾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被钉在了那可怕的器物上,体内火热,力气尽失,爬也爬不起来,更别说自己动腰了。
“我、我不行了……”他伏在江流深肩上,侧过头,贴在江流深耳边,羞耻难当地轻声说:
“你来吧……”
后脑勺的头发被冷不防地向后一扯,夏希艾被迫昂起头。江流深定定地近距离看着他,黑眸深不见底,欲潮汹涌,伸舌舔了一圈他的唇,还用舌尖勾了下他湿润小巧的唇珠。
“收回前言,现在的你更可爱。”
夏希艾听见这话,有点害羞又有点开心,尽管下面撑得难受,还是搂紧了江流深的脖子,脸红红地问:“为什么……”
江流深贴着他的唇呵热气:“因为现在的艾艾……会找操了。”
夏希艾脑中登时警铃大作,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下身突然被大手托着抬高,紧接着,江流深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按,同时半埋在里头的性器狠狠向上一顶!
“呜嗯!!”
夏希艾被这一下顶得眼前发花,尚未反应过来,江流深便开始了蛮横霸道的顶撞。
甬道还没适应那久违的粗长尺寸,就被强行捅开,不受控地夹得死紧,可依旧挡不住性器的迅速进出,磨得内壁火辣疼痛,却也带来了粗野糙粝的快感。
江流深每下都插到底,性器毫无怜惜地恶狠狠插进柔嫩的穴口,动作过于粗野迅猛,以至于抽出时穴肉都被外翻出来些许,再被顶进去,反复蹂躏,没几下后穴便被操得红透了。
夏希艾听见下身交合处传来的响亮啪啪声音,眼中水光愈盛。明知自己的脆弱部位正被过分地玩弄着,却根本无法逃离。即使被操得手脚发麻,浑身冒汗,也只能紧抱着作恶者,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求饶:“流、流深……轻一点……呜嗯……”
可向来喜欢看他求饶的江流深今天却毫无反应,只将他的脑袋按下来,堵住了他的嘴。
舌头模仿着下身的频率,急切地进出他的口腔,啃噬着他的唇舌,完全不似以往般游刃有余,温柔感也荡然无存,仿佛所有的亲呢都是性事的辅助。
这场情事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夏希艾感觉自己仿佛沉浮在欲望浪潮中的落水者,颠簸起伏,浑身湿透,几乎承受不住这巨浪,快要被彻底掀翻卷入欲海之中,只能紧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