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她哭h

  “你有于叔的消息吗?”
  “没有。只知道他开始搞房地产。”
  “他被批捕了。”她口吻淡淡的。
  梁军脑子嗡一下炸了。
  “抢劫,故意杀人,犯毒,组织卖淫,敲诈勒索。”
  “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口气无比冷峻,盯住她的背影。
  “家里有亲戚在政法机关。”
  梁军有种唇亡齿寒、兔死狐悲的感觉,虽然最后他将自己扫地出门,但他曾经帮助过自己。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故意杀人,犯毒,单独拎出来都要判死刑。
  他有些难过,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被卷进去。有了案底就永世不得翻身。
  “他会死吗?”
  “不知道。”
  她转过身来望着他,见他一脸凄凉,轻轻拥住他。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他看着她,回抱住她,想要获得一些慰藉。
  “程绪,你还会离开我吗?”他满眼的哀伤。
  良久,她开口,“如果会,我昨晚就不会来。”她抚摸他的头发。
  他抱着她,用头磨蹭她,箍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松开一些。
  他做了些东西两人吃了吃,骑车送她回了她的家。
  从门垫下拿出阿姨放的钥匙,开门进去。
  他怕她还会红肿,痛到不能走路。
  抱着她去了她的卧室。
  两人就跟她床上握着手躺着。
  “对不起。”他大眼睛里全是哀伤。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是在说之前那段他们都不愿提及的过往。
  她摇摇头,握紧他的手。
  “你以前跟街头混是什么样子的?”
  他想了想,平躺着签了她的手握在自己胸口。
  “心里苦闷,就跟街上找事儿,找人茬架,后来惹了不该惹的人,被领到于叔面前,他说要来罩我,让我给他当打手。”
  “那时候出门有人叫哥,递烟,女的见我长得好就爱往我身上贴。觉得威风。觉得有面儿。跟家里边只能看到妈妈为钱发愁哭丧着脸,姐姐上一天班回来累到连饭都没力气吃,冲我发脾气,心里就觉得苦闷。就想找人打架泻火。”
  “一开始给于叔看场子,但有身边开始有人玩粉儿,不想粘那个,想学点手艺,毕业后,好歹能有口饭吃。养家糊口。”
  “为什么要找我当潘西?”她问了一直困扰她的问题。
  “你刚转学来那会,谁都不爱搭理,他们又总爱找你事儿,看不过眼,后来发现逗你好玩儿的,就总爱围着你转。一开始送你回家,其实是怕你走半路被人下黑手。”
  “梁军,你没说实话。”
  他一愣,疑惑地看着她。
  “你敢说从未对我有歪心思?”她趴到他的胸口,漂亮的大眼睛盯住他,看到他脸红不好意思。
  “我,我那什么,不就看你好看嘛。”声音越说越小,眼睛闪烁,长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莫名其妙就亲了她,没事就抱她,每天回家那条路总要纠缠她和她腻歪。
  他看她跟班里坐第一排,看李晓晨纠缠她,看她整理错题集,看她跟数学卷子发愁,有时候瞧着窗外发呆。
  他就想知道肏她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把她压在身子底下,撕开她的校服,肏进去,她会不会还是那么一副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样子?
  会不会缠着他要,会不会被他肏到哭,会不会双腿勒紧他要他用力,跟他身子底下浪叫喷水?
  看他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的,她笑出了声,声音好听的像银铃。
  她撑起身子跟他嘴唇亲了亲。
  “傻气。”
  他脑子里全是那些旖旎的想法,被她这么一亲又亲出了感觉。
  吻着她压在她身上纠缠,他结实的胸肌将她的胸前压到变形,感受她的乳尖儿变硬,自己的下体早已充血喷张,
  他又想要了。
  “程绪,你能亲亲它吗?”他牵了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裤子,隔着布料揉搓他的阴茎。
  她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看到他心像雪糕一样化了,她坐起来,脱掉他的裤子,露出白色鼓胀的内裤。
  她之前看过无数次,也摸过。
  她想说,他穿白色内裤无比的性感,她想亲亲他的下体,又不好意思。
  她抬眼凝视着他,他自小打架后来又近了工厂干体力活,肌肉紧实,肩膀宽阔,胸肌结实,抱着她的胳膊有力,好看的腹肌和人鱼线。
  梁军又长得英俊无比,她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的总想爬他的床,因为他真的太性感,太有性吸引力。
  用自己的小手隔着内裤揉搓,看他吞咽口水,目不转睛盯住自己。
  将他滚烫的阳具放出来,抬眼看着他,亲上他的龟头,又亲亲他的阴茎。
  一口将龟头含在嘴里,像是吃浆果一样仔细的舔弄,听到头顶他低低的呻吟。
  她用力,含着舔弄,吮吸,嘬上面的小眼儿,挑逗他的冠状沟,引得他叫出声。
  他按着她的头,让她喊得更深,她舔他的柱身,深喉,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阴茎已经被她知道水光潋滟,龟头泛着红,无比水嫩。
  他看出来了,她喜欢吃自己的龟头。
  揉捏他的卵蛋,轮流含着,吞吐,被他按着头,用手握着阴茎跟她嘴唇上描摹,然后插入她的嘴里,抽插,看她流下口水,眼睛泛着生理泪水。
  最后不管不顾射她嘴里。
  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到她的胸口。
  “还能做吗?”他无比温柔的吻吻她的嘴。
  得到肯定的答案,两人又胡天胡地做了一回。
  他要她骑在他身上,看着她的阴唇包裹着他的阳具,粗黑的阳具跟粉嫩的蚌肉里穿插,带着白浊和淫水。
  “太大了,吃不下。”
  她散开的头发披了后背,粉嫩的奶头跟胸荡漾,丰满的奶子荡出乳波,看到他眼热。
  “好深,太粗了,痛,”
  “痛吗?”他起身抱着她的腰,
  “还好,我累了,你用力。”她委屈的撅着嘴,双眼迷离的看着他,圈在他毕竟上修长的双臂,纤细到一捏就能断,
  他抱着她挺动自己的肉茎,看她花枝乱颤,吃她的奶子,又亲她的小嘴,肏到她神魂颠倒,掐看着自己的后背,咬他的肩膀。
  “不要了,又泄了,”声音支离破碎,尾音变了调勾着他,引得他胀,就想将她肏烂糊了。
  “肏你的小穴是什么?”
  “阴,阴茎。”
  “还叫什么,肉棒。”
  “不对,叫鸡巴。”他混子出身,以前也说糙话,现在想听她说,看她红嫩的小嘴吐出下流无比的词汇,
  “肉棒……”
  “肉棒在肏你的什么?”
  “小穴……”
  “那叫逼,”
  “哎呀,你坏,”她快要羞死了,被他笑着抱着亲了又亲,他想看她跟自己发浪发骚,露出平日里绝不会有的放浪淫荡模样,
  他坏心眼儿的想看她的女人对着他发骚,勾着求着他肏她。
  “鸡巴下面叫什么?”
  “阴囊…..”
  “嗯?”
  “哎呀,人家不知道,她窝进他的肩膀,只留发红的耳尖儿在外面,脖颈已经是一片粉。
  “告儿你,叫蛋子。”
  “哎呀,梁军,你坏,你流氓。”
  “哈哈哈哈,我就是流氓啊,我就一大流氓,见到你就想肏你,肏到你流水,肏到你浪叫。缠着我要。”
  “梁军,你坏。”满嘴炉灰渣子,逼她说淫词浪语,她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看到他眼热,又压着她肏干了几回,射入她的体内。看她一点力气都没了,躺在自己怀里,他就无比满足和爱怜。
  他的女人,程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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