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节
“那就好。”欧阳大伯松了一口气，虽然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但简儿的脸色却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那个，简儿啊……，我能不能再求你个事？”欧阳大伯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地望了望简儿，再看看简儿手中的那个太空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是你喝的这个，效果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你是说我这醒脑茶？”简儿抬了抬手，将手中的太空杯举了举，有些哭笑不得地望了望欧阳大伯，“您该不会是对我这茶也有兴趣吧？”
“嘿嘿~，如果你这方子需要保密的话，这话就当我没说。”欧阳大伯有些讪然地笑了一下，喃喃地说道，那么，他是不是太贪心了？
“这方子倒不需要保密，而且也仅是只味药而已，熬制起来也非常简单，如果你需要的话，回头我不将方子写给你就好。”简儿爽快地道。
“那敢情好，敢情好！”瞬间，欧阳大伯笑得见牙不见眼。简儿忍不住摇了摇头，真是不明白这位，不过是一个醒脑茶方子而已，又没什么大用，犯得着乐成这样吗？
如果让欧阳大伯知道简儿这想法，他一定会忍不住反驳，什么叫没什么大用，这玩意儿用处大发了有木有？！
醒脑茶，顾明思义，这玩意儿那就是用来提神醒脑的，虽然说目前还不知道这玩意儿提神的效果如何，可是简儿出品必精品的印象早已经在欧阳大伯的脑海中成形。再说了，就算不看这个效果，单就简儿刚才晕机后，来上那么一大口就能直接解除晕机状态这作用，就值得他心动了。
你可别小看这晕机、晕车、晕船的，那些没这方面困扰的人永远不能理解有这方面毛病的人的那种痛苦。他们训练飞机员的时候，这抗晕动训练那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其实这个想想就能理解，如果一个飞行员吧，上了机，玩了一把战术动作手，晕机了……，那后果绝对是让人不乐见的“精彩”。
有了简儿这茶，等给战士们做搞晕动训练时，那可就简单多了，直接上训练，下来后，一杯醒脑茶下去，没几分钟人就又可以生龙活虎了。这可以说是大大减少了训练间隙的恢复时间。这样一来，他们做训的时候那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加大强度，这对他们提高训练质量可是非常有帮助的。
有了这玩意，欧阳大伯敢保证，他们军区飞行员训练时间能大大缩短，而这将会成他们军区空军的一个秘密杀手锏般的存在。
还好他今天跟来了，否则这好事估计就轮不上他们了，值了！而就在这几句话的功夫，简儿的脸色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这效果……，啧啧，看得欧阳大伯更是心动不已，恨不能立马让简儿将那方子交出来，然后让他手下的那些兵崽子们跟着试试。
望着欧阳大伯那副恨不能将人给看穿了的眼神，简儿叹了口气，从包里摸出一本便签本，拿出笔，在上边刷刷刷就是一通写。
“嘶~”简儿将她刚才写好的那张便签纸撕下，然后往欧阳大伯面前一递，“给！”
“什么？”欧阳大伯一呆。
“我刚才喝的那个醒脑茶的方子啊。”简儿没好气地说道，左右这方子早给晚给她都要给的，那倒不如尽快将方子送出去好了，不然老被这样的眼神给看着，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全身发毛好不好。
“这个，简儿你也不用那么急的。”欧阳大伯嘴巴说得很客气，可是这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像是生怕简儿会突然后悔一般，将那方子一抽，然后飞快地一叠，就经收口袋里了，同时还不忘小心地在那口袋里拍拍，以确定这宝贝不会不小心给他弄掉了。嘿嘿，等一回去他马上让人给试熬一些，试试效果再说。
望着欧阳大伯这副样子，简儿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我说亲，咱们的言语跟动作能不能一致一些啊……
“好了，咱们现在走吧，可别让方医生给等急了。”得了宝贝，欧阳大伯算是满意了，抬手看了看时间，这已经不早了，机场这离医院还有段路呢，既然简儿已经没事了，那就赶紧出发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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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第一人民医院。
“方医生。”
“方医生好。”
一个身着白大褂，脖子上吊着听诊器，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医生快步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这路过他身旁的医生，护士们不时跟他打着招呼，而方医生也时不时点头回应，不过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这位方医生正是w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主任医生，心脑血管专家，凤娃子的主治医生，方医生。
就在刚才那会方医生接到了欧阳大伯的电话，说是他们已经快到了急诊大厅这边，所以这方医生正赶过去接人呢。
“您好，您好，您就是欧阳司令吧？”隔着老远，方医生就朝欧阳大伯伸出了手。虽说这会欧阳大伯以及他的警卫员为了出行方便，都没有穿着军装，但是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如松一般的站姿，还是将他们轻易就与周围的人区别开来。
“您好，您就是方医生吧。”欧阳大伯伸出手，回握。
“这边走，咱们到我办公室再谈吧。”方医生伸手一引，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毕竟这身来人往的急诊大厅可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去处。
“各位，请喝茶。”方医生亲自欧阳大伯一行人等倒了茶后，这才坐下。
“多谢了。”
“额，欧阳司令，您说的那位医生……”方医生环顾了欧阳大伯一行人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好吧，请原谅他眼拙，他实在看不出来这里有谁长着这位欧阳司令说的那种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相。欧阳司令本人，不可能，如果他自己有这能耐的话早就来给凤娃子治疗了，另外的几位，除了那一看看过去就知道是当兵的，是这位司令员的警卫员外，就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了，总不可能是这两位吧？
“啊，对了，给您介绍一下，我说神医就是这位，小宋神医！”欧阳大伯往简儿身上一引，“简儿，这位就是凤娃子的主治医生，方医生。”
这……，方医生一呆，有没有搞错啊？！事实上如果不是确定以欧阳大伯的身份地位，还有以他对凤娃子的关心程度（虽说因为部队工作忙碌的关系，欧阳大伯一直没法亲自来探望凤娃子，可是这关心凤娃子身体的电话，对于凤娃子治疗情况的查询那可是从来没断过。只要是方医生说的，对凤娃子病情有益的，欧阳大伯都会想办法给办到），欧阳大伯绝对不可能拿这来开玩笑，方医生都以为对方这是在“涮”他了。
“咳，那个，宋医生真是……，额，英雄出少年啊……”方医生的脸扭曲了一下，有点言不由衷地开了腔。
“呵~”简儿不由得一笑，英雄出少年？只怕这位方医生更想说的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吧。
还有，瞧这位这副别扭样，简儿敢保证如果自己不是跟着欧阳大伯一起来的，不是由欧阳大伯亲自介绍的，只怕这位方医生早就当自个是骗子，直接让医院保安赶人了吧。别问她怎么知道的，这位方医生都快将他这想法给写在脸上了。
“方医生，这，是我的证件，您可以看一下。”幸好对于这样的情况简儿早有所准备，面对方医生那显而易见的质疑，简儿也未辩驳什么，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之前青云道长给她办的那本证来，朝方医生递了过去，“放心，这玩意儿可不是街边那一百块钱可以给你办一叠的假证，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打电话，或者通过其他你知道的方式求证。”
“失礼了~”虽然如果当真按简儿建议地去求证的话，按照咱z国人的思维实在是有些扫人颜面，属于不信任人的表现，可是出于谨慎的前提，方医生迟疑了一下，接过简儿递过来的证件后，还是决定这么做了。
翻开证件，简儿的相片，大红的印章清晰的钢印，每一样看起来都显得真得不能再真了，但当方医生看到后边的内容时，两眼不由得一瞪，瞬间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
泥妹滴，这确定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专家，而且还是拿国家津贴的医学专家，这么年轻专家？！这特么的是玩他呢？！就是他，这勤勤恳恳工作了几十年，临床手术无数台，活人无数老医生都还没资格拿到这玩意。下意识地摘下了眼睛，揉了揉眼睛，看看手中的证件，再看看面前这个嫩个估计跟他孙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事看起来更假了，倒不是他姓方的不信任z医，这z医可以说是国家的瑰宝，是咱z国人千年文化的结晶。可是，有一点却是让人不得不承认的，那就是学z医是非常困难的，至少远比学西医要难得多。哪怕是拥有一个好的师傅，手把手地教，想要成材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因为想成为一位z医，尤其是想成为一位好z医，没有十来二十年的功夫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对于z医医生，很多病人是直接看颜的，“胡子一把，皱纹一堆”这几乎已经成为一般人眼中好z医的标志。这么年轻一小姑娘，拿着国家津贴的z医专家，难成能她这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学医的么？！
这小姑娘该不会真是骗子，而且自个手里这本看起来挺真的证件真是本假证吧？！
可是就算这小姑娘当真是骗子设局来骗人的话那也该弄得靠谱一些啊。比如直接换掉证件上小姑娘的照片，换成一白胡子老头的。再比如不敢头衔整那么吓人，换成一个靠谱一些的，然后再给自个弄个杏林世家的背景。但不管哪样，她敢将这证给拿到医院来，那都不太正常！
“放心吧，方医生，你手中的证真得不能再真了，您尽可以去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是吗？”看得出方医生的疑惑，简儿再次提议。
“对对对，方医生，您尽可能去查，咱们查完了再说其他！”一旁的欧阳大伯也跟着出声帮腔。虽然不知道简儿给方医生看的是什么证，居然让他如此震惊，可是欧阳大伯却相信简儿绝对不会拿本假证来骗人。
“好，几位请稍等一下。”方医生一咬牙，朝众人点了点头，走向了办公桌打开电脑开始查证了起来。电脑上显示的结果让方医生一惊，这证，是真的？！
不可能！方医生还是不愿相信，现代网络发达，但这黑客同样也很厉害，说不得是这系统被哪个黑客给攻击了，在上边造了假……
依旧不相信这一结果的方医生，拿起一旁的手机拨了出去，这电脑能敢，他就不信了，那纸质档案也能能改。电话很快接通，不过那边去查资料也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方医生放下电话耐心等待。这等待的同时，他还是忍不住拿出这证件来看了又看。
真，实在是太真了！当年带他导师同样也是拿着国家津贴的心脑血管专家，作为导师最为得意的弟子，方医生当年可没少到导师家做客，这证他也见过，但细看起来两边证还是有些微的区别，自己手里这边似乎级别更高……，如果这证是真的，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比他的导师级别还高，这是玩他呢？！
第1791章 异常情况
看着那位方医生似乎恨不能将自个的那件证件给瞪穿了的样儿，简儿实在很是无语，不就是一本证么，有什么好看的，再看下去还能看得出朵花来啊？！
不过显然方医生没有异能，更不可能听到简儿那满脑了的腹诽，反而更专注于他手上的那本证件了，而且瞅着他那架势似乎在收到那头的回复之前，他就打算将所有时间花在跟这本证较劲儿上了，努力从这证上头找出那作假的破绽来。
“咳~”简儿忍不住咳了一声，提醒一下面前这位似乎已经变得有些魔障了的方医生自己的存在。
没反应？！这哥们这是被孙大圣下了定身咒了吗？咋突然就不会动了呢？！
“方医生？方医生？”微微伸了伸头，简儿试探性地叫了两声。
还是没反应。
呀嘿~，这家伙不会当真被人给下了定身咒了吧？！还是耳朵眼儿被啥给堵了，这都听不到人说话了。
“咳！”重重再咳了一声，简儿提高了调门，“方医生，方医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啊，抱歉，我有点走神了。”幸好，这次方医生终于回过了神。
“怎么？是我的证件有什么问题吗？”简儿问，要不怎么这查了电脑又打了电话的，还这半天没个结果。
“啊？不，不是。”方医生脸上闪过一抹讪然，他倒是想找找这证件上的问题来呢，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发现。简儿忍下翻白眼儿的冲动，得了吧，这位都差点没将“不信任”三字给写脸上了。
“方医生，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你手上这证是真是假并不是最重要的。其实我将它拿出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具有在这里的行医资格而已。”对于这一次简儿可以说是最满意的，拿着这玩意儿只要是在z国，无论在哪行医那都没问题。而不像一般医生，除了法律规定的特殊情况外，否则这跨了区，过了省行医就属于非法行医了。
“什么意思？”感觉简儿话里似乎有话，方医生轻轻皱了皱眉追问道。
“很简单，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这里不是医院吗？这别的没有，病人还能少了吗？”简儿道。
“什么？不可能，这里是医院，我们得对病人负责！不可能拿病人给你做小白鼠！”简儿话音刚落，方医生差点就没跳起来。
“您这是想哪去了？”简儿瞬间黑线，“我什么时候说要拿病人做小白鼠了？！我的意思是，要验证我的医术如何非常简单，让我诊断几个病人，到时你看结果不就知道了。仅诊断，不医治总不可能妨碍得了什么吧？如果你对此还有顾虑的话，大不了我全程不说话，这诊断结果直接手写就好。”
说到这里，简儿顿了顿，脸上带上了一股子疑惑：“那个，方医生，这之前那会你不是跟欧阳大伯说过如果我想参与到凤娃子这次手术中，是需要考验一下我的医术水平再决定的吗？考查我的医术水平不也得让我看病人吗？既然如此，这又何来白老鼠之说？或者说您原来是怎么打算的，想怎么考验我来着？”
得，自个这真是昏头了！方医生轻轻敲了敲自个的脑门，自个还是不够镇定啊，这一看小姑娘居然拿出这样一本证来，自己的这心就乱了，这满脑子都放在了那本证上，再也不记得其它，甚至连今天他请这几们迂来的目的都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甚至连“考验”两字怎么写他这会子都给忘了。现在听简儿提起，这才猛地想起原来还有这一茬事来。
只不过按本来方医生的计划也没设着让简儿一来就直面病人这一环。其实原本按他的打算，这第一关就是随意考些理论（口头问答形式）知识而已。说是随意考些理论，但按方医生的性子，如果没点子真本事，他这“随意”都能考倒一群科班生。
在方医生想来，单就这一关，就已经足以让简儿原形毕露，脱掉“神医”的伪装，露出骗子的真身来。到时他再好好劝劝欧阳大伯，让他不要再迷信这些所谓的“神医”就皆大欢喜了。
可是这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话，原来想得好好的，却被简儿这突如其来的一本证件给打碎了。方医生的注意力完全都转到了那本证上，再也记得不其它。反倒让简儿将这考验的事给提了出来，还催上了。
不过，不得不说，简儿这办法确实比他之前计划的更适合。这医生存在的最终目的可不就是“治病救人”。而想要给病人治病，这判断病情就是开始治疗的基础，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这诊断都能诊断错了，那其它的就不用再看了。按错误的诊断结果给人治疗，这治倒不如不治，越治只会越糟！
难不成这小姑娘还真有两把刷子？方医生拿着证件的手下意识地得紧了紧。算了，管他真神医还是假神医，就像小姑娘自个说的，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同样真不了！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抬起头，望了望桌角上的那小闹钟，“正好，也差不多到我巡房的时间了，一会我让护士给你找件实习医生穿的白大褂过来，委屈你一下先换上（可不，如果简儿这身份没造假，一拿着国家津贴的专家到这儿来当实习医生还真是委屈了人家），假装是我带的实习医生，你可以在巡房过程中进行问诊，但是除了问诊外，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更不能将你的诊断结果说出来。”
“来，拿着。”方医生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了简儿，“你的诊断结果就写在这上边好了。”
“行，没问题。”简儿接过文件夹，干脆地道，“那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方医生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拿起挂了一旁墙上的听诊器挂到自个脖子，做起巡房的准备工作来。
“方医生，您来了，今天这么早。”这刚进病方，一个身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肤色白中透着淡淡的青，身体略显单薄，嘴唇略有些发乌，面容姣好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轻声地跟方医生打招呼。
周梅，病头贴着这两个字，看来是这位的名字。
“周梅，今天感觉怎么样？”方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给周梅做一些简单的检查。
“还不是老样子呗，能怎么样。不过今天没有病发，算是不错吧。”周梅苦笑了一下，对自己十几年如一日的破身体她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放松，配合治疗，总会有希望的。”方医生忍不住安慰了一句。周梅再度苦笑了一下，没吭声，但从她那苦涩的眼神，还是看得出来，这位对自己的未来并不乐观。
“来，小宋，你也看看吧。”不一会儿功夫，方医生就已经做好了巡房例行检查与询问，然后让开一个身位，示意简儿可以过来了。
“咦？方医生又带实习医生了吗？我记得你不是已经很久不亲自带人了吗？”听得出来这周梅应该是老病号了，对这里的一切都很了解，正因为了解，所以她对方医生居然又开始带起学生来感到十分意外。要知道上次那个，据说是卫生局什么领导亲自带着侄子求上门，想挂在方医生名下实习，都被这位给一口拒绝了，说他精力已经不足，打后不再亲自带实习医生了。这新来的实习医生到底哪不同？否则这方医生怎么会改变主意了？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简儿一边给周梅拿着脉，一边笑着问道。她可没错过周梅那似乎想像x光一样将自己给看穿了的脸。
“啊，没什么。”周梅眼波一转露出了一个笑容，转移话题，“咦？你这是z医吗？”
“是啊。”只要对方将那让她浑身不自在的x光眼神给收回去，简儿也不愿深究。
“这z医还能治心脏病？”周梅一脸好奇。对简儿靠近的动作倒没有抗拒，反而十分配合简儿地动作，以方便简儿给她检查。
“为什么不能？要知道对于心脏病的生理与疾病的记载在z医里很早就有了。在古代医学书籍里，如内经，伤寒论，金匮，隋代巢元方的诸病源候论，唐孙思邈之千金方等以至明清医学著作，对于心脏病都无不有所记载。”简儿顺口说道，同时也算是给周梅一点信心，她这可不是瞎胡来，而是真的在认真给周梅做着检查来着。
“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你看出什么来了？”周梅兴致勃勃地问道。
简儿笑笑，没说话，她之前可是跟方医生约定好了的，涉及病人的具体病症情况，不管她发现了什么，都是不允许说出来的。
“啊，不好意思，请当我没问，我知道方医生向来不允许实习医生在病人面前说这个的。”周梅朝简儿吐了吐舌头，然后又挤挤眼，压底了声音小声地朝简儿问道，“怎么，方医生很严厉吧？虽说在我们这些病人面前他总是很温和的样子，但是带起学生来那可不是一般的严格，我记得以前还有过实习医生被他给骂哭的，那实习医生还是男的呢。”
那一脸八卦的样子，真看得简儿哭笑不得。虽然说跟方医生接触的时间并不久，但简儿相认方医生绝对不是那种会当着病人的面直接开骂，让自个带的学生下不来台的人。就算他当真教训学生，那也绝对是背着人的，没想到这样这位居然都知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说，还事副打探内幕消息的样子问到自个面前前。
“咳~”方医生将握的手放到嘴边轻咳了一下，“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周梅一脸无辜，好像她当真啥都没说的样子。那副标准演技帝的表现跟她之前那忧愁病西施的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