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到底谁卑鄙h

  快清晨时候,睡眠足够的舒心忧从迷蒙中醒来,动一下才发现身体很酸全身都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没什么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低头看了一下肚子上搭着的外套,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地毯上。
  用手撑着支起身子,看着床上厚厚的被子里隆起一个弧度,只露出了漆黑头发的脑袋,舒心忧第一感觉就是庄际,居然过来抢她的床,做完事就让她躺一晚地板,忍不住吼道。
  “庄际,你个王八蛋。”
  颜辞被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声音吵醒,悠悠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坐在地毯上女人光洁身躯,想起刚刚女人叫出来的名字“庄际?”
  舒心忧察觉到的声音不同,警惕地望向坐起身的男人,却看到一张万万没想到的脸庞,瞬间脸上血色全无。“..导导演,怎么会?”
  颜辞冷哼,舒心忧这个架势俨然被他当成了她的装模做样。
  “怎么?昨晚才被我操的死去活来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掀开盖着的外套,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道道红痕,甚至私处还有斑驳干燥掉的精液“你对我干了什么?你卑鄙”。
  她一手捏着外套举在胸前,颤巍巍地站起身往床边走去,扬起另一只手就要打过去,结果颜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一个用力她就栽倒在床上,整个后背和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眼前,要撑着另一只手起身时露出了被男人吻得满是草莓的胸口,颜辞大清早的晨欲顺利被点燃。
  “呵,你给我喝催情药还是你送上门的我卑鄙?”
  催情药?舒心忧听着颜辞的话不明所以,回想着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头晕,然后....在环顾四周这个不是她的房间,昨晚....她喝了一杯咖啡,颜辞说她给他喝了催情药,她只给过他咖啡,那是庄际买的,难道?
  想清了可能之后,再看那颜辞现在明显怒火大于欲火的眼睛,舒心忧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打算好好解释前因后果,颜辞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已经毫不怜惜地拽着她手臂,把她身子往床中央挪。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卑鄙”一个翻身整张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却又粗暴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小嘴给咬破才罢休。
  舒心忧被突然的扑倒吓呆,连忙挥舞着手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压得死死,呼吸也被掠夺,她快要感觉窒息晕厥了。
  颜辞才松开她的嘴,大手抚摸着白腻的右腿,将女人的左腿大力抬起,露出小花穴,昨天晚上男人发泄后留下的白色的液体从穴口出来流到床单,她的大腿内侧同样沾着粘腻的液体,淫乱而诱惑。
  颜辞用刚刚苏醒还没胀大到巅峰的粗紫肉棒顶着淌水的花穴口。
  “滚开,别碰我”
  “别碰你?等下你骚穴会求着我要”他动作粗暴地把女人一条大腿抬起来压到胸口,粗哑低吼道。
  女人起身摆脱挣扎间看清了顶在自己腿间的那根粗大的肉棒,那婴儿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正在不断地壮大勃起,龟头处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动击打着女人的花缝。
  男人用早就饱胀硬热的柱体在她两腿根部轻轻地摩擦,最后将顶端对准了花穴的入口,一下发力冲进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花穴里。
  “不要!”舒心忧两手抓着床单想要把身体往上移躲开那炽热的温度和那恐怖的巨大深入身体,眼泪一闪而逝的滑过眼角滴进发里。
  为什么会这样,柳宿风,庄际,颜辞,为什么一个接着一个而自己居然没有想吐还有迎合的感觉,自己身体真的那么淫荡么,叁个男人了。
  “骚穴又湿了,是不是想被我用大鸡巴狠狠的操进去了?”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花穴被迫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棒,狠狠的贯穿到底撞开了子宫口,粗大的龟头撑了进子宫里,一只脚被抬起压在胸上她快腰只能悬空。
  “无耻,禽兽”舒心忧没想到颜辞会说出这么荤的话,她以为庄际已经够变态够恬不知耻了,男人的这句话在挑战着她的认知,可是该死的她会觉得羞耻得兴奋,所以她在骂他发泄自己的憎恨,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被欲望主宰沦为一个欲女,不能迎合他。绝对不能。
  “无耻?呵谁有了庄际不满足勾搭了柳宿风还爬我床上的?”颜辞嘲讽着勾着嘴角,手指揪住顶端的朱果,转圈的轻轻拧动,只拧了一下朱果就立马变硬了,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几乎叫出声来,不,这太疯狂了。
  舒心忧摆头否认也是在拜托那要拉她进沼泽的欲望。
  “我.....不是”
  “不是?那我不动了哦”男人嗜笑着停下了抽动和手指的动作。
  “那你出去。”突然停下的摩擦让她很不适应咬牙道,侧过头心中感叹自己身体是不是淫荡,被迫叁个男人奸淫都会不可自制地享受忍不住叫出声声呻吟,思及至此眼角噙着如钻石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你骚穴夹这么紧我抽不动,我操松了再出去”颜辞咬着她的耳朵缓缓呵气。
  耳朵一直是舒心忧的敏感点,被他这么误打误撞的一下,如被猫挠了一下迫切想要止痒。
  “出...去...你...不要,我要”随着男人又开始轻抽慢插,女人忍不住感到一阵空虚,吞噬着男人欲根的花穴发出的水声就像在叫嚣着一般,源源不断地跟着男人的退出进去向外吐着爱液。
  “不要什么?要什么?嗯?骚货,你不说我真的不动了,到时候发浪的骚穴只能空虚着了”舒心忧另一只没被他压制的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侧,深怕他真的会离去。
  “不...嗯..我...不要不动”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脑子某根弦一下崩掉,她只能被欲望支使。
  “大鸡巴这就来喂饱你欠操的骚穴。”女人的示弱求饶让颜辞红了颜,暴躁地操猛干起来,女人微弱的呻吟的声音从大张的小口中脆弱的发了出来。
  “这骚穴几个人操过了怎么操了这么久都不松,夹的我好紧,噢,好爽”快速地进攻那敏感的花穴,手指不停地捏着巨乳揉成各种形状,男人的身体处于亢奋的状态不顾及女人。
  “嗯...阿.....插的好深,啊...好大”舒心忧身体惊得一缩,下身满满的填塞感,仰着头努力把新鲜空气吸进肺里。
  “颜辞不要了。”刚刚虽然快意得要命却经不起男人的凶猛,没几十下就受不了,也不知是不是姿势的原因腿压着肺部,让她越来越迷糊,只觉得整个身子如同破碎的娃娃,只能无助地由着男人冲撞一般上下动着。
  “谁准你叫我颜辞,叫我导演”下身一波一波快感凶猛的袭击着他直击天灵盖而上,揉着她一手覆盖不住的双峰,低低的嘶吼出声。
  “呜呜...啊,导演慢点小穴好痛。”呻吟声不断从红唇吐出,喘息声,呻吟声,臀部撞击的拍打声,连接处的水声,几种糜乱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激发出人更深一层的欲望。
  “骚货不去拍av可惜了这么多水。”他的呼吸顿时加快,一滴汗水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流滴到了女人的双峰上又快速被自己的手掌给抹去。
  “呜呜放过我了受不了。”男人的话句句戳着她的羞耻心,花穴深处好像有大量的淫水要被男人从子宫撞击出来,果然没有几分钟淫水在男人肉棒的一次深撞下瞬间喷了出来。
  “操,还会潮吹还说你不是骚货。没看出摘了眼镜脱了衣服这么浪,骚货,荡妇,操死你”男人忍耐着倾泻的冲动,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紫红的肉棒的在粉色的蜜穴里进出,带出透明的液体,淫液都顺着交合缝流到了她的耻毛和被单上,在他的亲密无间中也沾在他的腿上,顿时他迷乱了神志,动作更为粗暴进攻像一头不止停歇为何物的狮子,舒心忧以为男人不会结束自己要死在他身下时,撞击的速度突然变快,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在颤抖着,然后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最深处。
  两人的身体先后痉挛,高潮过后舒心忧无力地瘫软下来花穴一阵一阵地紧缩,不断刺激着吸附着仍旧埋在里面的肉棒,颜辞倒在她的身上,热热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脖子处,两人的气息交织那么暧昧。
  还没等舒心忧从高潮中缓过来,颜辞一掌撑着床压着她的身体起身,“啵”地两人原本还连在一起私处分离,带出无数白浊淫水。
  虚弱微微抽搐的舒心忧似小猫一样瘫软在被窝中,汗湿了的长发趴在绝美清丽的脸上遮盖住她的一半容颜,可身体的曲线无法掩盖,在昏暗的台灯下展示着她的诱惑勾人。
  颜辞移开视线不再看她的身子,伸手就那样捏住舒心忧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嘴角轻蔑地牵起,目光促狭,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那怕上了我的床你依旧拿不到一丝好处,下药的事就放过你了,趁着没天亮,滚!”。
  颜辞声音中的冰凉让她打了个哆嗦,理智慢慢寻找回来,颜辞说完转身就进了浴室,可舒心忧没忽略掉他转身之际的眼神,那眼神中带着轻视嘲讽厌恶...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响起回想男人的那句话,嘴角一个自嘲苦笑,爬起身,艰难下床,双腿连合上的力气都没有,酸涩的眼睛疲累不已,睫毛每颤动一下一颗泪珠滚落,如晨露般清明透彻,眼底划过一抹悲哀与阴沉走到床下一件件捡起衣服穿上,离开了这个小屋。
  黎明之前的清晨最是冷冽,不同于太阳下山后的夜晚空气是干燥的,清晨的空气中带着湿润是渗入骨髓的湿冷,从颜辞的小屋出来,一阵寒风咆哮而过,如同一把利剑一丝不苟地从衣袖里灌入,冷得她不禁牙关打了一个寒颤,把自己的羽绒服拉链拉高捂得严严实实,天空中飘着片片雪花,并不大,落在挂着冰凌的光秃秃树木上,在路灯衬托下竟还有几分诗意。
  看了看在风雪中的路灯很是模糊,拿出手机想要用手电筒照请脚下的路,一按home键就出现了一条信息“别喝那两杯咖啡,咖啡豆过期了!”发件人王八蛋。
  看到这信息瞬间舒心忧只觉得想笑,嘲讽的笑,过期....呵....
  回到自己的那间木屋后,先是洗了个热水澡,翻冰箱找了点吃的用木屋里的微波炉热了一下后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看屏幕上出现的字,失神间突然就触不及防地静下来,屏幕折射的自己好像窥探到了自己洗去白日里浮华和伪装的内心,是那么孤单是那么可悲。
  苦笑着把培根叁明治吃完,打起精神继续用识别输入之前的手稿剧本并修改。
  傍晚大家都一起吃饭,舒心忧也推脱不了坐了一个最远离颜辞的位置,颜辞和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和其它几个人员在谈笑。
  7点开始跟着去拍完戏后已经是4点,舒心忧准备往回走,颜辞叫住了她“舒心忧,过来。”
  舒心忧警铃大响止住脚步,颜辞见她没有要动的意思自己抬脚向她走去。
  其它工作人员也没多注意,毕竟导演编剧有需要探讨剧本的时候很正常,都陆陆续续搬动器材走了,舒心忧定定看着颜辞一步步朝她迈近,就像一头狮子靠近毫无反抗能力的绵羊,她的瞌睡都去冬眠了。
  “有什么事?”见四周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了,舒心忧壮大胆子问了一句。
  颜辞从口袋拿出了一个u盘举在舒心忧面前“你的东西。”
  原来是昨天从包里掉出来的,走的时候可能没有注意遗落了,伸出手要拿过可颜辞两只手指捏得紧紧的,舒心忧抽不出来疑惑抬头看向颜辞。
  “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玩什么心机,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会碰你纯粹是你给我下药我拿你泄欲,不过...还有第二次我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听明白了么?”
  舒心忧懂他意思了,原来是来威胁她的,不过他的威胁对她没有什么用,除了越鸟以外她对娱乐圈没有兴趣,所以混不混得下去好像都没什么关系。
  不想多说,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颜辞见她点头,随后放松捏着u盘的手,舒心忧拿过u盘在颜辞的冷哼声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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