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乐于自己征服(强奸H,吸奶塞珍珠,夹射

  ----他果真在这里。
  游偀循着字条找来。白毛鬼置一坛珍珠于她房中,无异是告诉游偀自己生活在他的监控之下。他不直接把游偀圈起来,反而留下几句不明不白的话。游偀若是个胆小的,便会终日战战兢兢生活在无尽恐惧中,不知何时暴徒找上门来。届时鬼只需挥挥手,便会轻而易举地得到一个卑微的臣民,肆意奴役的性玩具。
  可她不是。游偀知道摆脱不了他,即使打算拼个你死我活也因差距过大而显得以卵击石,却好过被这帝王心术玩弄愚死,游偀咽不下这口气。
  她的举动让白毛鬼感到愉悦。
  游偀若是唯唯诺诺,一副小女人样忍着屈辱委身于他,这场游戏便索然无味。于他而言,那样的游偀便失去吸引他的特性,无能的上瘾品会成为他的弱点,虎视眈眈的人类会毫不犹豫地利用游偀攻击他,他不会允许事情那般进展,也不会留她一命。
  白毛鬼是黑暗森林法则下存活的高级猎手,比起沉溺于简单的快感,他更乐于自己征服。
  将她按在木柱上,把玉簪取下扔一旁,长发凌乱,垂落在他胸膛上,随游偀的挣扎不断划动,如猫挠般让他心痒痒。他把游偀双手别在柱后,慢条斯理剥下她的衣裳,露出绛红色的肚兜。白毛鬼伸手欲解她脖子后的细绳,被游偀死死咬住虎口。
  “啧...别咬出血呀。”白毛鬼轻笑,他只手盖住游偀半张脸,将其狠狠压在柱子上。游偀被迫抬高的,修长光洁的脖颈毫无保留地暴露给吸血鬼,她被捂住嘴巴,口不能言,被吸血的回忆历历在目,一股无名恐惧涌上心头,她预料到将发生的事,本能驱使无助地发出呜呜声。
  獠牙是非常锋利的,上下齿一碰,禁锢丰乳的布料下落。白毛鬼低头啄咬游偀的奶头,两只乳因为游偀的踢打不断乱晃,白毛鬼学着啄木鸟一点点叼奶头,用力过猛,游偀吃痛,惊叫间松开他的手掌。
  鬼趁机把住她的下颚,吸血鬼力气惊人,生生把游偀的脸别过去,鬼轻车熟路找到位置,獠牙猛地刺进去,小口小口吮吸滚烫的鲜血。
  眩晕的快感席卷游偀。她的身体摆脱理智控制,给予侵略者热情回应。没有第一次那般敏感,游偀却也近乎承受不住。双腿被架空,她失去平衡,不得已盘在白毛鬼腰间。游偀的顺从取悦了鬼,他放下防备,松开桎梏她的手,转而揉捏她的奶房,轻轻拉扯游偀的奶头,她下体便难耐地摩擦鬼勃发的阴茎。
  獠牙的毒液抽干游偀的理智,即使双手获得自由,她也没攻击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强奸犯。脖子被宽厚的手掌牢牢困住,她的手够不着弹动在腿间的阴茎,只能抓紧鬼结实的手臂发泄欲望。
  游偀变得格外听话。他因为吸血而阴茎找不着入口乱插一通,游偀就乖乖张开穴口主动吞下他的龟头,扭动腰肢缓缓吃进他的肉棒。血液连接让他们顿时变成亲密无间的爱侣,只要他的毒液存在于游偀体内一刻,她便是鬼的奴隶,是他的肉棒套子。而每当他故意停下动作,游偀就立马用穴肉绞动肉棒,抬起屁股小幅度抽插,一副完完全全被迷昏头的模样。
  小穴卖力吞吐他的肉棒,游偀昏了头,完全不懂控制力道,几度坐狠了,龟头顶进宫口,又激得她紧缩穴肉。
  白毛鬼很快被夹射了。即使不以他主导,这样的交配也十分舒畅。女人本性的淫荡被欲望放大,他只需享受游偀卖力的服务,在她将要清醒的时刻注入毒素,就又是一场狂欢。白毛鬼坐在桌上,将游偀双腿折弯,他把玩桌上散落的珍珠,一个邪恶的想法窜上心头。
  他把肉棒稍微往外退了退,两根手指和阴茎一齐挤进穴里,肉穴无序扩张,抽插间带出不少蜜汁。白毛鬼拿一颗珍珠放在穴口,珍珠试图挤进去,失败了。鬼把游偀抬起来,肉棒推着珍珠一点点往里,冰凉的珍珠刺激着阴道,游偀止不住叫唤,却让鬼更使劲,他几乎顶到最深了,阴茎几次擦过珍珠捅进去,游偀跪在桌上,本能推开他想起身离开,被白毛鬼死死勒住动弹不能,只能呜咽着承受他的戏弄。
  她的脆弱却成了白毛鬼的催情剂,外袍早已在行动间脱落,他赤裸上半身,紧紧拥抱游偀,两个胸膛贴在一起,衣料摩擦到他的乳头,他兴奋地在游偀鼻尖咬一口。
  射精的时候鬼用阴茎慢慢摩擦,一边射一边转动游偀穴里的珍珠,下半身的快乐带走注意力,所以他也没想到游偀会在这一刻清醒。
  待银针捅进太阳穴,他才意识到,可视线已变得模糊,他看不清游偀脸上的冷漠,出声嘲讽她:“怎么还是这一招,想用毒杀死我,你也太狂妄。”
  游偀不予理会,她撑起身体,滑出的射软阴茎居然又直直挺立起来。真是个精虫上脑的畜牲,游偀嗤笑。白毛鬼五感全失,几乎没有反抗地被推入池塘。
  珍珠还嵌在体内,游偀敞开双腿,狼狈地伸手进穴里一点点把它取出。她顾不得下半身的异样,将外袍系好,立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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