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一年，禁忌的十五歲(9)

  兩個人在車站前的披薩專賣店買了一個大披薩，提回優的家裡當晚餐吃。
  羽借了優家裡的電話，打給哥哥櫻木直人。
  「哥哥，我是羽，我今天在同學家裡吃飯。．．．．嗯，不會太晚，吃完披薩就回家了．．．．嗯！再見。」羽掛上話筒，轉身走向餐桌前，坐下。
  優打開披薩，坐下，兩個人就開始開心地吃了起來。
  「優的父母都還沒有回來？」羽邊咀嚼邊好奇地問著。
  「他們很晚很晚才會回來。」優大口咬著手上的披薩，白色的起司一絲一絲勾黏在嘴巴與披薩之間。
  「你都一個人吃晚餐嗎？」羽又問。
  「嗯！大部分時間是。」優的視線再度落入羽的雙眸裡，他愣了一下，問：「櫻木．．．你的爸爸或媽媽是外國人嗎？」
  羽也愣了一下，搖搖頭，道：「不是，為什麼這麼問？」
  優忽然意識到自己又對著羽的雙眸目不轉睛，立刻把目光移至手中的披薩，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著羽的琥珀色眼眸，優就會莫名地陷入失去理智的邊緣，優自己也困惑著，不過，有一件事可以確定，就是自己還是喜歡光子的，還是覺得光子超級無敵可愛。
  「眼睛．．．」優忽然結巴起來。
  「眼睛？眼睛怎麼了？」羽一臉困惑地盯著優。
  「櫻木的眼睛顏色很特別．．．很亮．．水水的。」
  「．．．喔．．」羽也忽然羞澀了起來。
  氣氛陷入一片安靜。
  羽喝著汽水，打了一個嗝，道：「我吃飽了。」
  優把手中最後一口披薩塞到嘴裡，邊咀嚼邊道：「我也吃飽了。」
  羽瞄了一下牆上的時鐘，六點半。
  「我要回家了。」羽說著。
  「喔．．．」優看著羽，有一點失落。
  羽站起來，經過優的身旁，打算走到沙發旁拿書包。那股淡淡的香味又傳了過來，優聞到了。
  「櫻木．．．」優剛才的冷靜全被打破，他叫住羽。
  「嗯？」羽轉身看著優。
  優走近羽面前，很怕自己又做出像昨天那樣的脫序行為而惹怒羽。
  「什麼事啊？」羽問著。
  優一直看著羽，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感覺，那感覺很澎湃，很難克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優靠近羽的身旁，道：「拜託你，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