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什么叫疼
路人纷纷围观,季凉川的脸彻底成了黑锅底。
“你?”
南宫澄就这样北季凉川拽着走,她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今天就这样被他拽回去,还有她的好日子可过吗?
他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归在他的头上,她才不要背这个黑锅。
南宫澄挣脱不开季凉川的牵制,眼看就要拖到车跟前了。
她突然就跪了下来,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路人求救。
她就不相信季凉川还能一手遮天,他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她塞进车里带走。
“姐夫,我错了,我再也不去看姐姐了…你就饶了我吧,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姐,我看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容下我?”南宫澄哭的很伤心。
“南宫玥,你在搞什么,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季凉川气结。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能无耻到这个份上,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他的腿胡说八道。
路人在听到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之后,路人纷纷将两人围了起来,就跟看猴子一样。
“你们看看…他是不是季凉川,季氏集团的大少爷…”
“就是…他怎么跟他的小姨子搞在一起不会有什么事儿吧,今天的新闻你们都看了没有?”
“看了,看了…他的老婆,毁容啦,孩子也没啦,住进了精神病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怜楼…”
季凉川的脸彻底黑了,他眼眸凉凉的扫向了请胡说八道的中年女人,她真的很想一脚踹死脚边的女人。
南宫澄得逞的大声的哭喊着,双手紧紧的掐着他的大腿。
她锋利的指甲深深的扎在了季凉川的大腿跟大腿根上,可谓是用尽了全力。
一阵刺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季凉川疼的咬着牙,有一股暖暖的暖流顺着…
这死女人到底在干些什么?
“散开…散开,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保镖赶来驱散了路人。
其中一个大爷趁机拉走了南宫澄,生怕这个男人给灭口了。
“丫头啊!赶紧回去吧,不要惹他你惹不起的。”
“谢谢,我知道了。”
南宫澄在转身的瞬间,他朝着季凉川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季凉川,这就是你欠我的,我让你身败名裂,我让你的生活鸡犬不宁,我要为我的孩子讨回公道。
这点疼痛,这点绯闻算什么,比起失去孩子的痛苦。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疼。
背叛,你就要付出代价。
季凉川没有追出去,就这样死死的盯着力量公交车疾驰而去。
“先生,您没事吧?”
“滚!”
季凉川气呼呼的坐到了车里,大腿上的痛感并没有消失。这痛就像抽筋扒皮般的痛,他觉得大腿根上的皮被南宫玥给揪掉了。
火辣辣的疼,季凉川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顺着两鬓而下。
南宫玥这是有多恨她,才会下这样的手。
“查南宫玥的住处。”季凉川哗啦一下拉上了帘子,他这才看清楚自己的大腿上惨不忍睹。
指甲戳破了皮肉,深深的扎了进去。十指抓过得地方渗出了鲜红的血迹,伤口外翻顺着伤口而下,西装裤早就染满了鲜血,难怪钻心的疼。
季凉川疼的直皱眉头,咬着牙打开了药箱清理伤口。
清理结束之后,他浑身湿透了。被清理过的伤口,他这才发现似乎并不是指甲划过的,更像是什么利器的东西划过的痕迹。
“回家。”
车很快就玩澜湾别墅驶去了。
季凉川忍着伤口的剧痛,伤口不断的留着血。
“开快点!”季凉川催促着。
“是。”
鲜血很快就晕染了洁白的坐垫,季凉川拿过干净的毛巾止血。
毛巾很快染成了红色,车停在别墅门口。
“先生,您这是怎么啦?受伤…”保镖大惊失色,连忙扶着季凉川进了门。
袁管家见此情形,连忙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家庭医生抱着药箱连忙上了楼,袁管家焦急的在门外等着。
家庭医生在看清楚季凉川的伤势的时候,他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下的手,这差点就能要了他的命啊。
“季总,您忍着点,我要给你缝合伤口实在是太大了。最少一周…只能卧床在家,不能走动,否则伤口会裂开。”家庭医生说。
“一周?”
“是,您必须卧床休息。”
“嗯。”
医生熟练的缝合着伤口,季凉川在麻药的促使下睡了过去。
“宋医生,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出了那么多的血?没有生命危险,到底是怎么回事?”袁管家着急的问。
“没有什么大碍,大腿上被刀片给话伤了,伤口很深。休息一周伤口就能愈合。等先生醒来之后,一定要劝劝他,绝对不能下床走动,否则伤口会裂开。”宋医生刚跟袁管家交代,他都阻止不了季凉川去上班。
“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我来照顾。”袁管家说完,宋医生就离开了。
袁管家站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季凉川。
哎!
今年真的是多灾多难!
大小姐的孩子没有保住,脸又毁容,先生这会儿有这么严重的伤,这该如何是好?
他怎么会受伤呢?
他身边的保镖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袁管家一直守在季凉川的身边,忐忑不安。
南宫澄一直没有下车,她就这样一直迷迷糊糊的坐到了终点。
她低头看着指甲上的血迹,轻轻的取下了那一层锋利的利器扔进了垃圾桶里。
南宫澄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把她给逼急了,她绝对不会下这样的狠手。
她也绝对不会忍心伤害季凉川,曾经,她把他当成自己的心头肉。
可是她的心头肉没了,因为季凉川没了。
南宫澄死死地咬着牙关,忍着胸口的疼痛。
季凉川,你就好好的体会一下吧。
南宫澄下车站在车站跟前看着身边的人,来去匆匆,都在为生计奔波。
天色还早,南宫澄突然间想起来,明天就是姥姥的祭日。
南宫澄买了祭拜的东西,然后搭乘匆匆去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