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不伦(人蛇h 很雷慎戳)

  回到居所,墨潋将颜凉子带进浴室重新洗浴了一遍。
  他将颜凉子抱到膝上用浴巾擦拭她的身体,颜凉子觉得他半眯的眼底流露出的眼神有点危险,所幸直到擦拭完毕他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之后墨潋给颜凉子换上睡衣,像安抚一只幼怯的鹿,帮她抚平衣褶的动作异常轻柔,手指没有过多停留,避免惊扰到她。颜凉子的皮肤被蹂躏了许久,此时正敏感得厉害,墨潋凉凉的指尖偶尔会擦过去,再怎么轻柔也会在她皮肤上蘸起一阵麻痒与刺痛交织的异样涟漪。
  颜凉子的身体滚烫起来,她将泛起潮红的脸埋在睡衣宽大的领口内,生怕被他看到。
  墨潋把她抱到床上,手指搭上玻璃灯,火光在他掌心里无声跳动着熄灭。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那是个柔和平静的吻,声音低沉撩人:“晚安。”
  颜凉子本来是累极了的,却在他起身离开时心下一动,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能陪陪我吗?”她小声说。
  墨潋轻轻挑了挑眉,惊讶于她少有的撒娇行为。
  “好。”他柔声回答,在她床边坐下,手掌绕过她的后颈,将她的肩膀拢入臂弯。
  颜凉子将头枕在他腹部。那里硬邦邦的不太软和,硌着耳朵和侧脸并不好受。但她能感觉到墨潋胸膛的起伏,沉稳的心跳灌入她的耳内带起轻微的震动,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走在森林边缘时地下河流经脚底发出的闷响。
  她有点好奇地伸手戳了戳,线条流畅又张弛有度,有如刃雕。
  墨潋突然牢牢地抱住她,手指挑开了她的衣领,在她颈侧久经啃吻的皮肤上搔刮。像拨弄琴弦那样拨弄着她的神经和血管。颜凉子感觉他的手指每掠过一次自己的皮肤就得瑟缩一下,这个妖怪真的很喜欢这么撩拨她,轻柔又恰到好处的爱抚带来的酥痒,就像被羽片搔过抓挠不到的地方那样勾人。
  颜凉子的皮肤不自觉升温了。
  “我要睡觉……”她缩了缩脖子。
  “你不是正在睡吗?”
  “可你在打扰我。”
  “好吧。”墨潋妥协地笑了笑,手指挪开了。
  颜凉子松了一口气。猝不及防地,乳房被对方的手掌罩住,隔着睡衣揉捏一下。
  “你……!”她羞恼地叫了一声,像受了惊吓的鹿似的拱紧了后背,乳尖骤然挺立将柔软的布料顶出花蕾般的突起。
  墨潋顺势在那之上剐蹭了一下,指尖下压贴着布料划过被咬得破皮的乳头,笑声显得慵懒:“睡吧。”
  颜凉子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拉住他的行为根本就是自找麻烦,十分钟前的自己可能是脑子抽了。
  她红着脸将自己埋入被子。
  可实在睡不着,一闭眼湖中香艳的倒影便在脑子里狂轰滥炸。
  颜凉子不得不睁开眼,借着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微渺月光,她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墨潋。
  他半垂着首,睫毛敛住眼底波光粼粼的地下湖,若有所思的样子,月光肃穆地膜拜他的衣袍,整个人美得有如迷梦。
  颜凉子在清晰的心跳声中揪住了被角。
  事实上,在象征祝福的日出中与这个蛇妖对上视线时,颜凉子就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她没有恋爱经历,在对方蓄意的勾引下很难做到不动心。
  这种感情一旦上升到另一个阶段,颜凉子就忍不住去在意对方的想法。她不确定这个人类视作末世的妖为什么会被她吸引,甚至从遥不可及的地方走下来主动接近她。毕竟自己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找不出来的类型,脑子不够聪明,气场不足,也没有林檩那种笃定到让人心折的气质。单说外貌,墨潋活了一千年,见过的比她漂亮的人应该多如沙砾。
  如果他是因为偏爱人类女孩才与她接触的话,事情不会发展成目前这样。
  颜凉子分析了许久,得不出明确的答案。
  柔软的枕垫有如沼泽将她吸纳,她的思绪逐渐被困意缠绕。
  ――
  (雷人兽的朋友看到这儿就可以了真的,如果三思之后觉得OK,那么……↓)
  颜凉子做了一个梦。
  要说是梦似乎不太准确,因为真实感太强烈了。
  她躺在宽广而又老旧的大殿中央,视线自下往上伸展,能看到地板砖的缝隙间冒出杂草,尖狭的落地窗外绿藤蜿蜒生长,高高吊起的穹窿顶下悬着落满了灰的玻璃灯,隐约有陈年的血渍镌刻其上。
  她觉得这地方有点眼熟,呆愣了一会儿才回忆起这里是夏至祭的预言地,妖界自先王时期遗留下来的旧王宫。
  颜凉子用手掌按地,想撑起身体,浑身上下却如被抽去竹竿的稻草人,绵软无力。
  她重新躺回地板上,脑袋有些疼。
  腰间突然传来被什么箍住的感觉,颜凉子费力地扭头望去,全身血液骤然凝固,血管僵硬起来。
  漆黑的蟒蛇用修长的蛇尾拷住她的腰身,黑玉一般拍排布整齐的鳞片亲吻上肌肤的一瞬间颜凉子便觉有一种粗砺的冷意倒刮过血管,心脏也在畏惧中皱缩起来。
  颜凉子试着挪了挪腰,不行,这种桎梏几乎无法挣脱,纤细的腰身被攥在交缠蛇尾中的样子像极了新抽的娇嫩草枝,脆弱易折。
  “……墨潋?”颜凉子轻声问,喉间像撒进去一抔沙子,干涩得厉害。
  蛇动了动,蛇身蜿蜒。
  颜凉子侧了侧头,看到了它的全貌。那真是她见过最庞大的蛇了,缓慢游移中几乎盘踞了半个大殿,身体弯出优美的弧度,仿佛环绕神界的伊芬河,颜凉子的视线颤抖,宛如朝圣般逆着河流向上回溯,在残损的神像之下看到了它的头部。
  半弧形的天窗嵌着五色玻璃,筛下数捧缤纷的圣光,蛇的上身被罩入其中,让人想到古典壁画上包围世界的中庭之蛇米亚加德。
  “墨潋?”颜凉子这次的语气笃定了许多。黑蛇隔着圣光望着她,阴郁又压抑炽热的目光将她牢牢锁定。这种眼神颜凉子相当熟悉。
  蛇尾突然顶开了她的双腿,多了一圈缠绕上来,蛇身垫在她身下,将她小巧的身体托起,让她整个人分开四肢躺在蜿蜒黑蛇铺就的床垫上。
  颜凉子的衣裙在蛇的游动中被一点点蹭开了,她的脑子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蛇鳞在大腿内侧来回刮蹭,将软绸般的肌肤磨成红彤彤的一片,鲜血在皮下翻涌,血腥味儿立刻就晕染了开。
  颜凉子能感到自己体内诡异地增长起来的欲望,下体有种说不出来的燥热,穴口渗出湿意。
  蛇头探过来,在她正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颜凉子躺在它缠绕的尾中,睁开朦胧的眼看它,有种眺望神明的错觉。
  黑蛇俯了下来,身体与她相贴,将她赤裸出的乳房压成某种异常情色的形状,蛇头贴着她的颈窝从她后颈绕过,从另一侧探至前方,血红的信子自唇间滑出有如血管割裂后喷射的血液,一下子包裹住她的乳头。
  “唔……别舔!”纤细的蛇信灵活极了,恶意舔弄着敏感处所激起的酥麻触电感让颜凉子的身体抗拒地扭动了一下,但由于全身上下都被紧紧箍缠着,她也动不了多大幅度。
  黑蛇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蛇口微张,毒液馥郁又诡异的腻香闯进她的嗅觉中枢,自内击溃她的精神防线。颜凉子感觉那股性感魅惑的气味正化作一种致命的春药点燃她的身体,让她难耐地张开腿,花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张合中吐出的液体沾湿了近在咫尺的蛇鳞。
  “嗯嗯……”颜凉子环住压在胸前的巨大蛇身,双腿夹紧蛇尾,摩擦中产生的快慰是舒服的,却不够激烈,有如隔靴搔痒。
  坚硬的巨物顶住她娇嫩的入口,竖在她腿间,与女性私密处甜蜜地贴合。张开的阴唇如一张小嘴含住来回磨动的茎身,前端的阴蒂在亲密无间的摩擦中被碾得变形,控制不住的快感一圈圈漾开,颜凉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蛇眸与她相对,仿佛封存着草叶的琥珀石,浓郁的侵占性在中心流转。
  颜凉子突然像是惊醒了似的,纤细的四肢挣扎起来。即使在梦中,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放荡地与蛇交媾。
  缠着她腰身的蛇尾骤然收紧,硕大得骇人的蛇茎粗暴地嵌进她的穴口。
  “啊……!”颜凉子发出尖叫。穴口撑开到极致,有种几乎裂开的痛楚。
  蛇放缓了速度,在努力含住它的两片小阴唇间缓慢地推进去,将她穴内柔软的褶皱一一撑平。蛇身将她牢牢缠住,让她无处可逃。
  放在现实中颜凉子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绝对接受不了这样凶猛的性器,可现在,不知是不是梦境特有的迷幻感在作祟,随着性器的深入,她竟然觉得疼痛一点点沉下去,隐隐有快感随着淫液一起涌出。
  “嗯嗯……唔、啊……”
  颜凉子发出啜泣般的呻吟,身体被顶得颤抖不止,在眼神涣散中低下头,蛇茎没入腿心的淫乱画面撞入视线。抬起头,腐朽的神像矗立在大殿尽头,五彩的光旋转着在它周身交错耸动,神用残损的眼睛注视着她,目光慈爱又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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