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该死的坏习惯
燕国都城某处宅院房舍内——
“竟然是她?”晶宇的脸上出现了古怪而诧异的表情。
在先前,听雪女提到红莲的名字,他怀疑这女子分明便是故意引雪女使用‘凌波飞燕’杀人。他想不起来红莲代表着的是谁,但可以肯定她一定也是‘天机’的人。若非如此,天机不可能放任不管。因此,到了夜晚,他找来蕾蒂询问这叫红莲的女子的信息。没想到,蕾蒂告诉她,红莲便是他极为想要的另一个女子——赤炼。
蕾蒂瞧他神色有异,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问道:“主人为何突然问起她?”
“她到底是一只美女蛇啊!”晶宇知赤炼性格,失笑着摇了摇头,“我有些好奇,你们是怎么会允许由她来暗中保护雪儿的。”
“咦?”蕾蒂讶然,“我们从来没有告诉她有关雪女小姐的事情啊。主人,难道她与雪女小姐有过接触?”
晶宇点了点头,将雪女下午所说的事情告诉了蕾蒂。后者想了想之后,猜测道:
“她应该是联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利用自己的权限与火魅术做了些什么吧。”
晶宇派遣的妖月,从他这里得到过有关这个世界的信息。知道赤炼是他想要的人,于是便在组织内部给了她很高的地位。
“想来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晶宇点头道,又不由露出几分笑意,“不过,她若不是如此,我便也对她没了兴趣。”
“主人,需要给她些警告吗?”蕾蒂想了想道,“说不定她下次还会这样任性乱来。”
“不,不用管她,也不要告诉她我现在的状态。不仅如此,还要给她足够自由的权限。她想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什么,我要一个原原本本的她。”晶宇的眼睛眯了眯,放射出一丝十分有魅力而充满欲望的光芒,“蕾蒂,你不觉得,那样的女人,亲自去征服的感觉会很好吗?想象一下她……”
“主人真是的,人家体会不到啦。”蕾蒂脸略红,扭捏着打断了他的话。
“呃……”晶宇尴尬地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对了,那矿石应该已经找到了吧?”
听到提起这个,蕾蒂的脸上也转为认真,“是的,我现在便可以随时取走它。只是,主人,我自作主张打算过几天再取。”
“哦?”晶宇打量了她一眼,“说说看。”
“前不久,秦国那边传来消息,嬴政给燕王送来了一封信。天机已经想办法得知了内容,”蕾蒂的脸上有着几分小得意,“那就与这矿石有关系。首先让燕王答应给嬴政,然后我们再将矿石取走,让嬴政自以为被燕王耍了。”
“你是想,给他出兵燕国的理由?”晶宇替她接了下去。
“是的。”蕾蒂在晶宇的面前来回走动了几步,“据我了解,秦灭六国乃是大势所趋。现在,唯一的区别便是其出兵的先后顺序。楚国那里刚刚便有了燕国派去的使节团,总要让它有发挥效果的时间吧?”
晶宇摸着下巴想了想,认同着点了点头,“那就再加些火,让人在这燕都散布燕王打算自己筑炼宝剑的消息……秦国的那些细作,想来不会不将之报告给正在气头上的嬴政。”
嬴政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为别人怎么看这件事情。
“是。”蕾蒂应了一声,“那主人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燕都?我们那位还在齐国与燕国边境处等待的晴儿小妹妹,可是有些等不及了呢。”
“晴儿吗?几天不见,怪想她的。”
“我看是想她的……嘻嘻嘻……”
“蕾蒂!现在立刻将你的上衣解开,我也想你的那里了。”
“哎?主,主人……你,你坏死了!”
…………
妃雪阁雪女房间——
在他外出之后,她依然开了一扇窗,并且跪坐在窗前看着天空。今天下雨了,整整一天,到了现在也没有停。淅淅沥沥的,让空气中带着几分冷意……她对这个国家并不熟悉,却还是听他偶然说起过,这雨过后便是真正的秋天了。
他今天应该又是去见他的属下了。她其实很好奇,他到底在这里布置了多少人。
距离雁春君被杀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燕王室正在寻找那矿石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走漏了出去,世人早已经因为它而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它是一块天外陨石,能练就超越天下排名前十的兵器;也有人说它是一块神石,得到了它能够得到神奇的力量;还有人认为它与不可思议的宝藏有联系。
雪女从晶宇那里知道,燕太子丹得到那块矿石,其实也是一个偶然。在一堆烧灼的铁矿石中,其他都化为了铁水,而它却是怎么样的高温也难以融化。筑炼的工匠觉得有些蹊跷,便将之呈报给了太子丹。于是,它这才渐渐地被人知道了价值所在。
只是,它的熔点太高,燕太子丹手下的能工巧匠尚未找到融化它的方法。之后,更是因为燕王喜要向秦王献出太子丹的人头,他不得不带着妻儿躲避,使得矿石落入了雁春君的手中。雁春君手下的人仍然没有找到融化它的办法,炼制不出武器,谁又会被那虚无的许诺吸引来为他卖命?
雪女有些好奇,诺大一个燕国也无法熔炼的矿石,晶宇要它来做什么?他难道已经找到熔炼它的办法了吗?当她这么问晶宇时,他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只需要另外一种黑色的矿石,便能够轻易熔炼了它。当然,多花些时间……嗯,貌似要七七四十九天以上不断地高温加热,似乎也可以。’
想起他那略有些得意的表情,雪女眼中闪过柔光。
“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却是从哪里知道了这许多的事情。矿石也是,剑术也是,还有……女人也是。”这最后一点,让她的脸红了起来。
窗外再刮入一股凉风,让她不由抱着臂膀颤抖了一下。的确,天要冷起来了,是该加衣服的时候了。她站了起来,要去做的不是关闭仍然不断进风的窗户,而是想要去一条薄纱。也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看到了黑影一闪,窗台上已经站了一个人。
雨水淋湿了他黑色的头发,见她望了过来,他却是纯真地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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