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利和他的小狗01

  维希利是天生坏种。
  卑劣的他一开始只是想要你成为他专属的、听话的小狗,至于你的反抗,他一笑置之。
  可是后来,维希利又想要他的小狗爱他。
  他不知道心爱的小狗会长成反咬主人的恶犬。
  你永远不会爱上一个伤害你的疯子。
  *
  阴暗的小巷里,拳打脚踢的声音慢慢停下。
  泽西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对他笑得那么温柔的你会突然袭击他。
  和那群总是欺负他的暴徒一样,你穿着干净的制服,却面无表情地将灼热的烟头烫印在他的皮肤上。
  滚。你说。
  苍白精致的脸上,微微下垂的眼角斜睨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孩,烟头被你随手丢在地上,猩红的光已经灭掉,只有淡淡的皮肉烧焦味提醒你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泽西捡起地上的眼镜,扯着红肿的嘴角隐忍地看了你一眼,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明天还不退学的话,你看着办吧。
  泽西听到你冷冷的声音,脚底又传来钻心的疼痛,是刚刚摔倒在地的时候,有沙石滚了进去。
  看着男孩的身影慢慢走远,你刚刚发力的右手微微颤抖,呼出一口沉重的浊气。
  也许——
  当初你也像威胁泽西那样直接退学,也不会遭遇现在这些吧。
  *
  爬过来。
  进了这间昏暗的房间,你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尽,像一只真正的犬兽一样匍匐在地上,慢慢地,手脚并用地在羊绒地毯上爬行。
  你的主人维希利就坐在房间中的大床上,床头放置着一盏小灯,就着灯光,穿着浴袍的维希利正捧着一本厚厚的红皮小书,姿态随意优雅。
  可是那张比女人还鲜妍的嘴吐出的都是对你的羞辱之语。
  我不是教过你怎么爬吗?
  维希利摘下薄薄的眼镜,捏了捏眼镜框留下的痕迹,狭长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目光透露着冰冷的审视。
  头仰起来。
  慢慢摇屁股。
  你早就不会感到耻辱,白腻的身体在柔软的地毯里慢慢移动着,乖巧地晃着你雪腻的臀部,甚至因为微微的晃动,你胸前的鸽乳也慢慢晃起乳波。
  是,主人。
  你用柔媚的嗓音说。
  终于爬到了床边,你将脸垂下,贴在维希利的大腿上,闭上眼睛。
  汪。
  你是维希利的小狗。
  闭上眼睛的你很乖巧,甚至没人能想到,在你这样清纯可人的脸蛋下,藏着这样一副放荡的身体。
  只是感受到维希利浴袍下慢慢勃起的巨物,身下的小穴就开始湿哒哒地吐着水,泥泞一片。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人对你长期调教的结果。
  你既是维希利养在庄园里的小狗,也是他的专属性奴。
  微凉的大手抚摸着你的脊背,就像给小狗顺毛一样,他的指尖划过你雪白的肌肤。
  乖狗狗今天水很多。
  他掐住你的面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搅弄着,带出一点淫靡的口水,暧昧地挂在你的嘴边。
  维希利心情好的时候,是很乐意在享用你的时候给予你一些在性上面的快乐。
  偶尔也要给乖乖听话的狗狗一点肉骨头,这才是训狗之道。
  今天允许狗狗上床。
  维希利摸着你的头说。
  原本乖顺地趴在他腿上的你听话地爬上床,维希利的手停留在你的腰肢上,你整个人都被维希利抱着,伏在他的身上。
  像是攀缘他生长的菟丝花一样,你的脸埋在他的怀里。
  就在你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可以轻松一点时,维希利突然掐住了你的脖子。
  呜呜呜。
  你被那用力的大手掐得快窒息,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最后一丝氧气也被维希利突然使狠劲噬咬你嘴唇的动作吞下,你挣扎的动作渐弱,慢慢抽搐着身体迷糊起来。
  呼——
  咳咳咳!
  你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
  维希利眯着眼睛看着你挣扎的样子,声音里饱含着戾气。
  这是你弄脏自己的惩罚。
  你睁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见了维希利指尖上的一点鲜红。
  ——是你在教训泽西时,不小心沾上的血。
  他要的小狗必须是干净纯洁的,你怎敢让自己的身体沾上别人肮脏的血液。
  维希利生气了。
  总是心软可不行。维希利脱下浴袍,抓住了你的胳膊。
  他的话里意有所指,是泽西。
  今天你故意放走泽西的消息被他的跟班们如实地告诉了他。
  泽西是你在学院里最后的朋友,如果连他也要被维希利毫无底线地伤害的话,你绝对会因为承受不了刺激发疯的。
  你垂下头压下心里的焦躁和不安,岌岌可危的理智告诉你得罪维希利没有好下场,温驯地说:小狗知错了。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怒张的巨物甩在了你的脸上,你的嘴唇被抵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鸦羽似的黑发被维希利按住,他一把将你拖过来,闷在他的胯下。
  舔。
  维希利说。
  他的喉头滚动着,摸着你眼角因为窒息沁出的泪珠,发出意味不明的粗喘。
  你抬头看了维希利一眼,眼神湿漉漉的,黑黝黝的眼珠仿佛真的像是听话的小奶狗在看着主人。
  维希利的性器是淡淡的粉色,尺寸和他秀丽的外表很不符,毛发稀疏,前头微微翘起。
  你知道那勾起的弧度插进身体里是什么感觉,维希利每次肏你都很深,前端死死地嵌在软肉里,重重顶弄的时候好像能把你雪白的肚皮都顶穿。
  凭你那张小嘴根本含不下维希利的肉刃。
  现在,就算你已经极力张大嘴巴,就连嘴角都快要撕裂,也只能堪堪吃进去一点点。
  好在舌头和手指还算灵活,你捧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抚弄,舌尖勾弄着维希利龟头的马眼。
  时不时用力一吸,激得他在你嘴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些,直直地戳着你娇嫩的喉咙。
  嗯……收好牙齿。
  维希利舒爽地闷哼一声,逗弄似的拍了拍你的脸。
  他要开始动了,啵一声将肉棒从你的嘴里拔出,牵拉出细细的银丝。
  那根粗长的东西湿漉漉的,挂在柱身上晶亮的液体全是你的口水。
  猛地,维希利闯进你张大的嘴里。
  耸动着腰胯,维希利肏弄你嘴巴的动作很重,抵得你的喉头几乎都要干呕。
  你潮红的脸蛋上泪水涟涟,迷蒙着眼睛一副失神的模样。
  维希利抓着你的头发不断加快抽动的速度,指腹抹去你眼角的泪,嗤笑一声。
  又哭。
  真是没用的小狗。
  你可怜巴巴地看着维希利,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喘。
  维希利在你的嘴里肆虐了很久才射出来,满满的白浊都堵在你的嘴里。
  咽下去。
  维希利抽出性器,懒散地抽出纸巾擦拭着,还不忘命令你。
  带着腥味的精液被你咳嗽着咽了进去,维希利掐住你的脸颊,迫使你张开嘴。
  我需要检查一下,小狗有没有把主人的东西都咽下去。
  维希利笑得很恶劣。
  *
  发泄过后,维希利关了灯,抱着你汗湿的身体睡觉。
  他睡得很安稳,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淡淡的疏冷月光漏进来,勾勒出他精致的眉眼。
  维希利长得过分秀气,十七八岁的金发少年,仅仅只是笑一笑,就有无数的少女为他前仆后继。
  他在学院里备受追捧,不仅因为他出众的外貌,更是因为他即使在贵族学院里也属顶层的出身。
  女王陛下的侄子,西维尔大公的儿子。
  他与你完全是两个阶级的人。
  诚如维希利所说,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给他当狗,你应该感到荣幸。
  你记得那天他的表情。
  狼狈跪在他脚边的你被他的手掐住下颌,被迫抬起脸看着他轻蔑的眉眼。
  维希利羞辱似的将手指塞进你的嘴里,粗砺的指腹刮着你柔嫩的口腔,玩弄地将你小小的舌尖拉出来。
  他就像是在宠物店挑选幼犬的主人,需要仔细观察幼崽的牙口和发育状况,饶有兴致地俯下头颅盯着你的嘴。
  微微发烫的呼吸喷在你的脸上,因为凝视得过久,你的脸上甚至还有潮湿的感觉。
  许久,维希利才漫不经心地放开了你。
  然后你就听见他命令似的口吻,宣判了你的命运。
  姜黎,知道狗要怎么讨好主人吗?
  ……
  你习惯了维希利对你的折磨,把你当小狗的耻辱也好,为了满足他的性欲,翻来覆去地操你也好。
  但习惯不代表驯服。
  你是人,怎么会甘愿做雌伏在维希利身下的母狗呢?
  但是现在你必须要忍耐,在你可以反击维希利之前,你必须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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