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天成的浪

  其实梁觅和上官毅一开始也不是那么顺利。
  自从他俩第一次吃完饭,并且梁觅半推半就答应给上官毅机会让他疼以后,那男人就不见了。
  这眼看就是被欺骗感情的节奏。
  不过他梁觅当时是不太介意的,毕竟没有期待没有伤害,他可是当天回家就告诉自己梦里什么都有,别执着现实中偶然发生的光怪陆离。
  像他这种父母不疼姥姥不爱的孩子,哪有人要疼他?
  即使那傢伙是上官愿的哥哥也一样,这个世界上他只需要上官愿就够了。
  可上官毅消失也不过一个礼拜,他很快的便又出现了,并且还是在梁觅家楼下出现的。
  那男人披着夜色,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平静、柔和。
  可梁觅看着他,像是见了鬼:「我的妈啊……还没结束吗?」
  「晚自习结束了?」上官毅问道。
  「结束了,哥哥晚上好。」梁觅特别有礼貌。
  「……哥哥?」上官毅有些尷尬,更多却是感到荒唐:「为什么叫我哥哥?」
  「不然喊叔叔吗?」梁觅歪着头,一脸疑惑。他想他要是欠揍点,也许很快便能逼走上官毅。
  可他没料到上官毅名字里那“毅”字,还真他妈就是他人生信条。
  因此当晚即使梁觅再三推託,那男人还是进了他家。
  上官毅的洁癖并不影响他进入梁觅的领地,这也是他一直困扰并且纠缠梁觅的其中一个原因。
  梁觅的一切彷彿都不脏。
  上官毅甚至想一口一根他的手指,就这么把他吃拆入腹。
  梁觅不欢迎他的表情全写在脸上,写得大大的,单单一个滚字。
  上官毅丝毫不受影响,大剌剌地在人家家里参观。
  梁觅等的不耐烦,便脱了衣服:「磨蹭什么?反正就是想操我才来的不是吗?洗澡吗?」
  「……我们就不能认识一下彼此吗?」上官毅回道,一双眼盯着梁觅赤裸的身体,压根没想认识他的意思。
  「可以。」梁觅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优雅地翘起腿,挡住了腿间的部位:「我叫梁觅,你知道了。我和你弟弟同年,你知道了。你还想知道什么?星座、血型?我的幸运色?」
  上官毅好整以暇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眼神仍是抓着他不放:「也许,你渴望别人知道的,我都会愿意了解。」
  「……」这句话堵死了梁觅,他瞪着大眼看着上官毅,良久才问:「一整个礼拜去哪里了?」
  「去了趟国外。我父母家。」上官毅答道。
  「一无所有的人很讨厌拥有,因为一旦拥有就有可能失去。我便是这样。你看看我家,什么也没有。」梁觅又道,仍旧试图将他赶出去。
  「一无所有的人一旦拥有就是唯一。刚好,我特别喜欢成为唯一。」上官毅微微一笑:「我的确是想着操你才来的。可我不情愿只拥有你的身体。」
  「我以为我们只是炮友。」
  「谁跟未成年当炮友?」上官毅笑了笑:「反正我没那种兴趣。我只是对你有意图而已。」
  「什么意图?童养媳?」
  「那种东西你已经超过年龄限制了。都几岁了还妄想当童养媳?」上官毅盯着他,眼神微微一变,光是那般细微的转变,梁觅便觉得自己全身被他给舔了遍。
  「我操……」他下意识骂了一句。
  「说反了宝贝。」上官毅侧过头,嘴角微微上扬:「应该说“操我”才对。」
  上官毅甚至没碰他,可梁觅能感觉自己双腿间那不争气的东西正慢慢变硬。
  「把脚打开,小朋友。」上官毅轻声道。
  梁觅怔怔地,却乖乖地张开了腿。
  「抱着膝盖。」
  梁觅将腿举到了椅子上,双腿大开,股间的嘴露了出来,上官毅的信息素在空气里蔓延。
  梁觅红了脸,性器顶端冒出了水,沿着柱身缓缓滑落,没入了股缝。
  这根本就是越级打怪。梁觅心想,这上官毅比他弟弟强多了。
  上官毅站起身,走到了他眼前,他的裤襠鼓了起来,可他却依旧从容,他俯下身,指尖轻轻挑起梁觅的下巴,梁觅知道他要吻他,全身的细胞彷彿都对他的触碰迫不及待。
  上官毅凑了上去,轻轻咬住了他的嘴,空着的手轻轻握住了梁觅的性器,湿黏的液体沾了满手,他将湿润的指头挤进了他后穴里:「啊……」梁觅没忍住呻吟:「你作弊……」
  「作弊什么?」上官毅笑了出来:「我不知道你举办了考试。」
  梁觅懒得再搭理他的调笑,他喘着气,上官毅的手指整根没入了身体里,梁觅绷紧了背脊,腿一滑从沙发上落了下来,又再一次被上官毅抓了起来。
  「又湿又软,你自己玩过了吧?」上官毅问道。
  梁觅简直想一拳头鎚死他:「废话,也不想想谁把我的第一次弄成那种模样?我正值思春期欸!回想起来能不荡漾吗?」
  「你是该荡漾。」上官毅也没想到他这么坦承,只觉得这个梁觅越看越可爱,他解开了裤头:「这么湿,我应该能进去了吧?」
  「……」梁觅撇开脸,看都不敢看他那里。
  「就没见过这么湿的bate。」上官毅打趣道,梁觅整张脸红成了灯笼。没好气的瞪了过去:「老男人还真囉嗦的要死!」
  「……」
  「啊啊……嗯啊……对不、对不起……你慢一点……嗯啊……」
  上官毅抓住了他的腿,拽着他操,额前原先往后梳理整齐的头发散落了几缕,落在脸上,替他增添了野性,难以驾驭的性感,反正……怎样都不是梁觅一个屁孩得以控制的。
  「慢点可不行,我怕你觉得老男人操不动你。」上官毅平稳的说着,要不是梁觅真亲眼看见他那东西往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他恐怕会以为上官毅拿玩具打发他。
  「你一点……啊啊……你一点也不老……嗯啊~喘都没喘一下……啊……好深……我会怕……」
  「不怕。全进来就是这么深,你已经试过了不是吗?」上官毅找到了梁觅的生殖腔,又低头吻他。
  梁觅的腺体异常,长在嘴里,被他像宝贝一样含着。上官毅轻而易举撬开了他的嘴,轻轻舔弄着他的上顎,敏感处被湿润温热的舌头舔舐着,梁觅止不住颤抖,腿间的肉棒射了出来,上官毅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随后便将手指伸了进去,指腹扣弄着梁觅上顎凸起的腺体,唾液从嘴角滑落,梁觅红着眼,肉棒又站了起来。
  「真骚的要命,简直浑然天成。」上官毅感叹道:「我一直在想到底该如何标记你呢?你还是不愿意说吗?」
  梁觅含着上官毅的手指,眼角都是泪,却依旧坚定地朝他摇头。
  「真可惜。不过没关係,我总会知道的。」上官毅将他两隻腿都举了上来,横在腰两侧,梁觅整个人滑了下去,半躺在沙发上,本以为到底的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又往里进去了一些:「啊啊……那边不可以……吃不下了……」
  龟头轻轻蹭着柔软的内壁,被温柔的吸吮、包覆着,上官毅往前倾身,梁觅只感觉自己彷彿快被他对折,两张嘴再一次贴在了一起。
  梁觅两眼昏花,只觉得要完蛋,自己肯定会被这成年人玩死。
  可事实就是梁觅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他抓着扫把,难得上官毅父母回来了,几个孩子便开始帮忙整理家里。第一站便是车库。
  上官愿偷懒着坐在旁边装忙,杨悦则是捲起袖子好好的在整理。
  上官毅就更不用说了,打扫起来吹毛求疵。
  「上官毅,你看过那种大扫除系列的a片没有?扫一扫就滚床上那种。你肯定没办法体验,因为你打扫起来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想跟清洁剂订亲,一辈子在一起。」梁觅撑着扫帚打趣道。
  上官毅看了他一眼:「难道你是清洁剂吗?」
  梁觅愣了愣:「哇操,土味情话!老男人!大叔梗!」
  上官毅笑了:「晚点再教你什么叫老当益壮。」
  梁觅涨红了脸:「你可以啊你!我就没见过有人能把成语用得这么浪!」
  两人吵吵闹闹的惹得一旁上官愿和杨悦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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