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力量又是什么-被删去的歷史
「笨姊姊,出去玩吧。」
玲出现在了我面前?他叫我…姊姊?
「好啊,等姊姊的故事告一段落。」
玲嘟起鼓鼓的嘴吧催促我加速的样子十分可爱,为了得到安静的写作空间我顺手抱起玲放到我的腿上,一手抱着她一手继续写着我想像的故事。
「姊姊又在写没有魔力世界的故事了吗?魔力那么方便地说,还是因为姊姊魔力少的可怜所以忌妒玲阿?放心玲会一直守护姊姊的。」
我略带着怒气往玲嫩嫩的脸颊捏了下去,虽然事实是我真的没什么魔力但就是有点火大,不过就连村里的大人也都对玲的魔力十分吃惊所以她可以那么猖狂不是没理由的。
「打你喔,姊姊我魔力不行拿刀拿枪倒是很厉害喔。」
忍不住还是要炫一下自己的长处,虽然魔力强大的玲没理由练一般的武器就是了。
身为没什么魔力的我为了保护玲只能依靠我身体本身的力量,就算她强到不太需要保护就是了,不过谁叫他那么可爱又是我唯一的家人?
「姊姊不会打我喔,谁叫姊姊最疼我了,而且没有魔力的话我要怎么守护姊姊呢?」
虽然这是事实但为了表示我的不满我还是举起拳头轻轻的敲了一下玲的天庭盖,只是没想到我们都想着要守护对方呢。
玲接收到我的不满后也就乖乖地待在我的腿上乖乖地看着,看着我一直到我将故事写到一个段落。
「如果我们没有魔力的话是不是就能不用去工作消耗魔力就能去上学去玩?尤其是玲你不觉得依你的魔力量光是消耗完就要半天了,连学校都不能去不觉得很无聊吗?」
我闔上书提出了这个问题,毕竟我们身在有魔力的世界这东西对我们来说是正常的,但有一天真的消失我们会变得如何?尤其是玲这种整天在工厂抽魔力的人又会有什么感觉?听了我的问题后玲难得抬起头思考,不过很少看到她认真动脑的样子所以不排除是在放空就是了。
「如果没有魔力我会变成怎样呢?」
意外的是看来玲是真的在思考问题呢,但对不常动脑的他来说似乎十分痛苦呢,虽然她常常在看我写故事但我好像是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吧。
「没关係喔,姊姊也不知道喔。」
虽然我的魔力少到跟一般人没区别但生活上还是能感受到明显的差距,加上玲又是异于常人的人她思考不出来也是合情合理。
「那姊姊是在写什么故事阿,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玲用越加困惑的表情看着我。
「就是想看里面的人会怎么过才把他们写出来,失去魔力的人们在一个国家如何开出属于自己的一条路。」
「但这故事不就是姊姊写的吗?结果要如何都是看姊姊心情吧。」
「也许吧,但里面的角色会乖乖听我的话吗?」
「姊姊自己写的ㄟ?见鬼了?」
没理会玲的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想着我故事中的人们就像天空中的云,而我只能透过窗去描写他们,也许他们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也说不定,强行掰湾的云不再是原本的云而是在窗内人们自以为事的想法而已。
「奇怪的姊姊。」
看着忽然望向天空若有所思玲用无言的表情看着我,果然是我的想法怪怪的吗?但要跟玲解释吗?
「姊姊是不是也不知道自己要讲什么阿…」
似乎是看到我苦恼的表情玲才这么说,不愧是朝夕相处的人看脸就能知道对方大概在想什么,这次也对了一半。
「玲呢~大概知道意思,毕竟玲就是那种不照剧本走的人。」
「你学会读心魔法了吗?」
记得在传说中有这种魔法,而且依玲的力量他应该是办的到的,也能说如果说她办不到的话也没人可以办的到。
「你说呢?」
「没有吧,也没看你做什么动作,就算你再强想要点火也要比用出打火机的手势,只是火会很大就是了。」
「这也是学校学的吗?就算姊姊不用魔法。」
玲总是会问我学校学到的事呢,但魔法的事没有魔力的我理论上是不用学的喔,学这些知识只是为了拉近一点与玲的距离喔。
「你的心还是想来学校吧,每天一直问的。」
但要把事实说出来还是会害臊呢,只好先损损我的玲。
「才没有呢。」
玲嘟着脸跳出我的怀抱往门口走去,背对我的玲朝我比出了眼睛的手势,这是把手当眼睛的魔法之一,但玲的反应太可爱了就算知道这个魔法可以看到我的表情我也止不住我的笑意,而随着我的笑玲也越走越快,看来我只能放下笔了呢。
放下笔的我赶紧追上玲,但她知道我追上去后脚步也越来越快。
「慢一点啦玲。」
我们就这样一路从在工厂里的家一路跑到市中心,玲明明就是一个整天灌魔法的人为什么她能跑那么快阿,我的体能在学校算很好了不太可能追不到才对。
我慢慢停了下来装作已经没力的样子,而玲也在她转头看到后放慢脚步甚至接近于停下来,就是现在!我用最后的爆发力扑向了玲捉她一个措手不及。
「姊姊骗玲。」
被欺骗感情的玲大叫着但却没有任何反抗静静地待在我怀中。
「你跑那么快谁捉的住阿,不用点小技巧都快被你遛一圈市中心了。」
而我边喘着粗气边抱着一脸轻松的玲,她居然连喘都不喘太不正常了吧。
「你有没有用那个啊。」
为了安全这个国家的人除了在工厂外必须借助魔道具才能使用魔力,一般地区徒手使用魔力是绝对被禁止的,就算在工厂吸乾魔力一旦时间过太久魔力不小心累积起来后危险便会随时发生,之前就有不少魔力失控导致悲剧发生的事件,所以就算是玲我也要确认一下。
「没有喔,只是整天待工厂姊姊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魔力多么庞大,吸完连课都不用上的人根本没多少时间可以玩,我那无处宣洩的精力当然只能趁现在用掉不然等等憋坏。」
仔细摸着玲手臂跟额头确实有一点湿湿的的确有流一点汗她应该没说谎,但这体能是整天待工厂的人可以练出来的吗?那如果玲也能像一般人一样的话,校园生活是不是也会很精彩呢?至少像我这样不爱说话的人都能以出彩的表现都能被搭话交到朋友们了,那开朗的玲呢?一定会交到更多朋友吧。
忽然一位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走到我和玲面前,我心头立马涌上一股不安感,明明这个国家是一个联合公国就算有其他文化不同的民族文化服装也不会感到奇怪才对,但她手上的书充斥着不详的文字对我和玲念念有词的模样更加令人不舒服…
我拉起了玲往后就跑,在拉开一段距离后那个奇怪的人似乎没有追上来的意图而是一脸嫌弃地拿出一枝笔涂改他手上的那本书,看来应该没事了但保险起见赶快到人多的街道好了。
「玲走吧。」
正当我想赶快离开时原本牵着的手忽然被一股力量往下拉了一下,我往回一看原本跑块整个城不会喘的玲居然瞪大双眼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玲?」
我直觉地看向刚刚遇到的奇怪的人她慢慢地朝我们走了过来,我一把抱起玲一路狂奔到人潮汹涌的大街上,一走出小巷一位大叔和我对到眼后朝我走了过来,他身穿着这国家官员会穿的服饰会在这地方巡逻应该是保安队这下应该可以放心了。
「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有个拿着奇怪书的人追着我们,他穿着黑色的斗篷底下是非常奇怪的服饰,太紧张我没看清楚他的脸。」
大叔旁一位金发的青年二话不说直接衝进我们跑出来的巷子,捉出了追着我和玲的人并扯下他的斗篷在场所有人在他露出脸的剎那无不一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甚至有一些人看了一眼就马上离开,因为他的脸看起来像是几个月没睡一样双眼布满血丝黑眼圈的顏色深到让人怀疑自己的眼睛而他头上的毛发看起来也所剩无几,更令我恐惧的是被捉住的他仍然死死盯着玲,盯得我心里发寒。
被无视的感觉立刻引起了金发青年的不满随即抽出自己的配刀挡在这人的眼睛上,而就算视线被挡住他口中吐出的语言没有停过,而在场所有人开始讨论起他在说什么但连在城镇这种所有人聚集的地方都没人听得懂了,意识到恐怖的人们又走了一部分,在我怀中的玲更是不断的颤抖。
「姊姊在这不要怕,没事的。」
和我四目相交的那位大叔温柔的遮住我和玲的双眼。
「乔,可以吧。」
忽然一个人倒地的声音响起,是那个人吗?
但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
「克隆,这些是什么?」
「是亡灵他手上的那本书是禁书,我们只剩落跑这条路了呢,这数量我应付不来。」
忽然我感觉我和玲被抱起开始狂奔,亡灵?那不是据说古老的术士为了让自己家人活过来而创造的魔法,但发现召唤回来的灵只是世间的游魂,根本无法确定身分而且绝大多数的灵都死很久了,这样的他们没有记忆会对使用者言听计从只要一不小心不论亡灵们愿不愿意他们都会变成可怕的武器。
「姊姊,再见囉。」
我怀中的玲停止颤抖说出了不明所以的话。
「玲?」
「这些孩子似乎需要我,我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玲挣脱了我的怀抱,独自跳下抱着我们的乔手中,但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带着我继续跑,一直到一个距离后他把我放下试图返回去救玲却被金发少年挡住。
「乔,你有家人要顾吧,而且我对魔力和亡灵的知识绝对比你多。」
「克隆小心点。」
金发少年走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刚刚已经被他杀掉的人又站了起来,站在了亡灵们之中。
「他不是死了吗?」
金发少年被他那深邃幽怨的眼神吓到停下双脚,而那人看着走向他的玲脸上又多了一丝邪魅,盯着玲的他将手中的书翻到最后一页,一股能量垄罩整个国家的天空而这股魔力有股熟悉的感觉,是玲的魔力。
原本前进的克隆转过身踏着缓慢的步伐走了回来。
「怎么样了?」
乔询问克隆,而其他民眾也看着他等待着答案,看来克隆很受人民亲赖。
「都结束了,看来他是存心来毁掉这国家的,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了。」
克隆双手一摊将随身的佩刀往天空一丢马上灰飞烟灭,直观的让人们见识到这股毁灭的力量。
「这人到底是谁能做出那么夸张的事。」
「大概是偽王吧,歷史课本上写的那位反魔法自立政权的那位,记得当初就有人说偽王总是拿着一本禁书晃来晃去也从书上获得奇怪的力量,而且在被推翻后那本书就失去下落连同偽王的尸体,现在两样都找到了呢。」
「你这推理能力也是够猛呢,克隆。」
乔不禁称讚克隆那精湛的推理但眼神中也透露着绝望。
「反对魔法的人被人用魔法推翻后再用魔法毁掉推翻自己的国家。」
「真讽刺呢。」
「他刚刚念的大概是能吸收眼前人所有魔力的咒语,不然应该不会有那么强的魔力。」
克隆直接放弃躺在大街上。
「夏尔~好想把你娶回家啊~」
少年大喊着。
看着自己信赖的人也直接绝望地躺在地上在场所有人无一不发出惊讶的神情,所有人开始随处乱晃做自己平常不敢做的事,有人罢工直接回家或者开始当面飆骂自己的长官上司也有人告白。
「玲!」
就算这国家要毁灭我也要和玲在一起,我跑到玲的身边但他的双眼正四处看着什么。
「姊姊的声音?」
明明我已经到了玲身旁了她却还是没有反应的样子。
一朵朵鲜红的花朵忽然出现在玲的周围,玲不是应该没魔力了吗?就算有魔力为什么要生出这些花呢?
「姊姊在这你有听到吗?」
我牵起玲的手她这才看着我,看没几秒眼角就流下了泪水。
「有好多悲伤声音正说着玲听不懂话,但我却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心情他们的不甘。」
明明四周没有声音才对啊?玲在说什么?
忽然一朵朵鲜红的花从玲眼前飘落,玲接下了那一朵花便喃喃自语了起来,虽然听不懂但感觉是温柔的,一样都是未知的语言玲不像刚刚那人带来的感觉是邪恶的。
「虽然这世界才刚因为魔法差点消失,但也因为魔法现在我才能保护姊姊我们才能在一起不被分开到不同家庭。」
一片片结晶慢慢展开在我身旁,我向外看有另一层结晶刚好把一般人与这偽王隔开,这空间中只剩下被结晶包覆的我和玲和想毁灭这世界的偽王。
「还是有人呢,但抱歉了我真的没力了,如果你们不幸化作彼岸花我会好好陪你们的。」
玲看向一旁的大厦似乎还有人没能逃出来,而走到我们眼前的偽王正敲着结晶但结晶没有任何反应。
偽王露出了赠恨的表情似乎是因为他的计画被阻饶,而且阻饶他计画的人还是被他当作棋子的人。
「好想跟姊姊离开这世界,但我想知道到底是魔力的错还是这世界的错,这工作就交给姊姊啦~」
玲挤出来的音调是他平常和我讲话的音调,想让我放心吗?
突然计画被破坏的偽王拖着他的身躯往我们身上的结晶用力砸下口中念念有词。
「要是没有魔法我早就是王了!都是你们一族,就算我死了禁书也会传承下去你们一族永远别想跑。」
在他说完的瞬间结晶也一同破碎了,满意他露出了渗人笑声后躺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而玲紧张地抱住我露出绝望的表情,而我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太诡异了,这力量不属于这世界吧,只要没你阻饶计画一定能顺利进行的,贵族们早已经被我从中作梗出一大票人了,下次你们一族绝对没胜算。」
偽王高举手一捏一道光照耀了上空,结晶内的一切就这样被完全破坏包括我和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