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另一种战斗
玉翎踢到一个异常的东西,出于武人的本能,也感觉出了不对劲,但是她没想到是人,有些呆滞,低头往下看。
陈雄的脑袋露了出来,而且正在她双腿之间,她低呼一声,想要撤身离开,陈雄一把揪住了她腰身,想把她扑倒在地。
这里是他们的老巢,外面那么多带着武器的人,如果被惊动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他的算盘很简单,一招制敌!
可是他忘了一件事,当初在机场,他为了和玉翎拉开距离,可是很费了一番功夫,玉翎精擅咏春拳,近身功夫非常了得,他这么扑过去,正中玉翎下怀!
玉翎看到陈雄的脸,反倒平静了下来,这小子敢偷偷摸进来,肯定没好事,先打一场再说。
玉翎没有后撤,而是双手拉着桌面,往前一冲,立刻用双腿夹住了他脑袋,两手按住他脑袋,只要猛力一错,拧断他的脖子,这个难缠的家伙,立刻玩完!
陈雄心中叫糟,自己真是个蠢蛋,居然以已之断,对敌之长,和她近身缠斗?亏自己想得出来。
脖子被她大腿夹住,上面又有桌子,他一时出不来,手也够不到她上身,这局面非常糟糕,眼看她伸出手,要来拧自己脖颈……
危急时刻,陈雄突然灵光一闪,脸往她腿间一埋,同时抽出腿弯里的黑鲨刀,插向她的后腰。
玉翎没有揪住陈雄的脖子,让他滑了下去,已是一惊,再看他手上寒光闪闪,直插自己身后,吓了一跳,身体赶忙前冲,腾出一只手去抓他的手腕。
又一个间不容发的瞬间,玉翎抓住了他的手腕,没让黑鲨刀伤到自己,但是她脸色仍是惨白,身体都有点发抖,因为黑鲨刀正在她菊花处。
刀尖已经捅破了衣衫和内裤,她感觉到那个紧要位置,有点点冰凉,但是并不疼,幸好阻止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玉翎愤怒至极,又有些恐惧,陈雄是个男人,力气很大,因为蜷缩在下面,不好发力,才让自己阻止住了,如果他再用力……
玉翎的双腿急忙往前拱了拱,身上肌肉不自觉的绷紧了。
陈雄狼狈之极,除了在徐六娘房里那次,就数这次狼狈了,他的脑袋埋在玉翎大腿弯儿里,快闷死了,这妞力气好大,想再把头拔出来,居然不能。
过了片刻,又觉玉翎往前靠了靠,他的脸顿时和某个神秘部位贴紧了,一股荷尔蒙的味道,扑鼻而来。
陈雄拼命挣扎,一会儿往前拱,一会儿往上挣,拿刀的手也在发力。
玉翎也在反抗,她不能后退,后面有把刀顶在她菊花上,这太要人命了!
两人缠斗了片刻,椅子已经不见了,玉翎双腿跨在陈雄肩上,一直往前拱,陈雄被夹的脸色涨红,还在挣扎……
忽然有人敲门,他们的动作立刻停下了。
陈雄此刻处境不妙,自然不想有更多人搀和进来,不动很正常。
但是玉翎也不敢动,她菊花处顶着把刀,裤子都破了,要多窘有多窘,让人看见多不好,再说了,万一叫出声来,惹恼了陈雄,陈雄拼命一扎,她就完蛋了。
两人都不敢动,保持着这个奇异的姿势,静止了。
只见办公桌前,玉翎端端正正地坐着,一手放在上面,紧握着拳头,一手在下面撕着陈雄的头发,身体也在陈雄肩上,转椅早跑一边去了。
来人是玉翎在咏春的同门师兄玉雷,玉雷看到玉翎的脸,感觉很奇怪,她的脸怎么红了?
再看附近有一把转椅,而玉翎还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后面,这可奇了,这间办公室他来过,只有一把椅子,她坐的是什么?
看到玉翎疑惑的目光,玉翎不敢说出陈雄在这里的事情,连忙道:“我在扎马步呢,你有什么事?”
玉雷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哦了一声,然后随意笑道:“我只是来问问你,准备好没有,一切就绪的话,我们就可以行动了,这次要一举摆平,不能失败!”
玉翎摇头:“阴缘美纪不答应带人过来,刚刚回复了邮件。”
“她不答应?为什么?”
玉翎突然轻吟一声,脸色红的快要滴出水来了。
因为陈雄在下面拱着鼻子,想把脸露出来透口气,他的鼻子在那个部位拱来拱去,一阵隐秘的刺激传来,玉翎早就觉得心里痒痒的,碍于后面的刀子,才没往那方面想。
玉雷突然出现,让他们都松了口气,于是玉翎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而且陈雄又不老实,还在下面撩拨她。
从少女时代,玉翎就痴迷于武技,一直没有男朋友,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平时对男女之情的美好幻想,突然间迸发了。
当然,是那方面的幻想,她有些羞窘,还有些难为情,又被刺激的不行,偏偏不能躲闪,不能出声,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陈雄也快憋死了,这女人简直是神经病,而且是力大无穷的神经病,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腿能有这么大的劲儿!
刚露出点鼻尖,让他喘了口气,忽觉鼻头被什么东西濡湿了,隐隐带着一点荷尔蒙的味道,陈雄呆住了。
很快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了,心中好笑之极,这女人居然湿身了,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太搞笑了。
玉雷听到玉翎的轻叫,皱起了眉头,往前走了几步,问道:“为什么美纪不答应?”
玉翎平静呼吸,回道:“她说还没完全掌握山口组,无法调动那么多人。”
“放屁,几个月前陈雄离开后,山口组就在她手中了,她到底什么意思,想叛变吗?”玉雷有些愤怒。
“我不知道。”玉翎低声道。
玉雷哼了一声,转头要走,走到一半,又转会头来,定定地看着玉翎,玉翎被他看的一阵心虚。
玉雷突然露出了笑容,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师妹长高了,虽然是坐着,她的确长高了,这可是件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