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第181章 收雪的丧尸众
面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卫轩此时脑内一直徘徊着一段歌曲——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1】
当然，这段词在脑内徘徊之时，卫轩自动将“爱”替换为“肉”，虽然不太合辙押韵，但却深深地道出了他内心最大的悲伤。
拍拍杜航的胳膊：“走，我们去屋顶看看。”他的心里还保有一丝侥幸，希望能在最高点上发现那两个家伙在城市中行动的踪迹——他们两人出行，所到之处丧尸涌动，想看不见都难。
遗憾的是，任凭卫轩举着望远镜看到天色擦黑，也没能发现那两人行动时造成效果。
叹息一声，卫轩拍拍杜航的胳膊：“走吧，咱们回家。”
他虽然可以一咬牙死在这里守着，等那两人回来。可现在这个样子摆明那两个家伙应该已经出城去了别墅基地，回来的时候如果他们真的带着打回来的猎物，自己是能厚着脸皮分人家一块肉？还是硬拉着人家陪自己再去一趟呢？
卫轩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如果这次来到这里，哪怕疯子二人组出门是为了收集物资、并没有去别墅区，自己都可以在这里等一等又或者干脆下去和他们两人碰面，但现在嘛……
“唉……没肉吃就算了。”无不遗憾的语气外加语调，引得正抱着人向下蹦达的杜航低头看了看卫轩。他不理解卫轩嘀咕的肉到底是什么，更没理解卫轩现在所怨念的就是去年他们曾经打到过的大鸟。
这主要是因为当时的杜航智商还没有那么高，没能理解对于卫轩来说，那些动物的肉就如同杜航与丧尸小弟们吃的雪花一样。事后卫轩吃肉的时候因为拿出来的肉看上去和刚刚放进去的样子不太一样，杜航并没能将两者连在一起。更加上卫轩在之后两次遇到变异猫和变异老鼠的时候压根没吃那些动物的肉——不然，如果每次卫轩都巴巴地留下一些新鲜的肉来，指不定杜航就能理解卫轩似乎很喜欢这些，反而会主动带着他去找猎物呢。
心情略有些小忧伤的卫轩迎来了的今年初冬的怪雪，抬头看着天空飘落的点点洁白晶莹，卫轩坐在杜航的身边，不远处放着电暖炉，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心中、脑中都仿佛进入了一团白花花的棉花之中，四处不着力。
好半天，这种状态才结束，卫轩只当自己不过是发了一会儿呆，此时再看看天上的晶莹洁白叹息一声：“去做饭吧。”肉只剩下最后一大块了，今天就用它炒个肉丝、配着土豆泥一起卷饼吃。
虽然卫轩更想吃香喷喷的大米饭，可大米已经基本吃光、剩下一些只留着熬粥喝的卫轩目前实在有些舍不得。
晃荡到厨房，用切好的红椒似搭配肉丝做了个红辣椒版的红椒肉丝。随后又将蒸熟的土豆泥加入黑胡椒粉、盐，奶粉冲调出的奶、鸡精味精糖等调味料调了一下，卷到大饼里面默默啃了起来。
此时的杜航依旧留在被卫轩特意打开的窗边，将上半个身子探出窗口，张口接着从天而降的飘雪。两人就这么站在窗口，就着冬日的寒风，一个吃饭、一个吃雪。
大雪纷纷扬扬，一下又是多半天的时间，等到次日清晨卫轩立即带领着众小弟们开始了他们收集怪雪的辛苦工作。
怪雪是一种比较奇特的存在，彻底下雪后的二十四小时之内是不会融化的，但一旦过了这个时间，这些怪雪就会在短时间内融化成雪水、融入土地之中。
所以如果想要收集，就必须动作迅速一些。好在，现在卫轩家的丧尸小弟们都大有长进，许多工作卫轩只教过一次它们就能迅速掌握、处置起来。再加上卫轩提前就已经做了不少准备，这次收集怪雪的工作进展得异常迅速。
小区内、隔壁几个距离较近的小区屋顶上都被卫轩提前用干净的透明塑料布铺好，卫轩只要带着丧尸小弟们一点点将这些积雪装进盆盆罐罐搬运回自家小区用来专门晾晒怪雪的顶层房间中就好。
这一次因为卫轩和丧尸们都不会真的走远，他更是发动了全小区将近两百号丧尸一起行动，将所有提前做好准备地方分配出去，每几个负责打扫几栋楼楼顶，等全都打扫、装盆后，丧尸小弟们就一人背着一个、提着两个，摇摇晃晃地走回小区中，将这一桶桶积雪放到提前打理出来的指定地点。
为了这次能多收集到一些怪雪，卫轩将自家小区中所有房屋完好的顶层房间几乎全都腾空，除此之外更将一大部分五楼的房间也清理干净家具，特意留出地方摆放这些盆盆罐罐。
丧尸小弟们的行动迅速，卫轩自己都没有想到，等他与杜航还没将一个屋顶的积雪收集干净时，其他几乎所有屋顶的积雪都已经被这些小弟们打理完毕、并将积雪全都扛回家中了……
卫轩是如何发现这一点的呢？这缘于他在今天开工之前就对丧尸小弟们宣布过，让它们将所有指定地点的积雪全都收集完才允许回小区的路上四处闲逛、休息。刚刚他装满一桶积雪后顺便向楼下张望了一眼，就发现下面一个个小弟们正在积满皑皑白雪小路上四处晃荡，这才连忙让杜航扛着自己、举起望远镜向四下的屋顶一打量，愕然发现自己提前做好准备需要处理的屋顶此时全都已经变得干干净净……
拍拍杜航的肩，让他将自己放下去，卫轩走到楼边向下张望了一眼，大致估摸了一下数量，估计绝大多数的丧尸小弟应该已经基本全都忙完回来了。
卫轩摇头叹息一声：“咱们两个的速度居然被它们比下去了！赶紧弄完这些，我检查一下它们提回来的积雪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的话一会儿带着它们再去收集一下落在角落里比较干净的积雪。”
两人加快动作，随后卫轩果然挑选了几个房间进去检查一番，确认那些积雪果然整整齐齐一个桶、一个桶地摆放在各个房间地面上。于是大手一挥，又带着众小弟教授它们如何从路边积雪中只取上面一半比较干净的装桶。
这一次要忙活的工作量虽然不算大，但这种比较细致的工作却比直接从干净的塑料布上收拢积雪要麻烦得多。
长时间弯腰工作会导致腰部僵硬，幸好等教会了丧尸小弟们之后卫轩就不用再受这种辛苦。
整整一天的忙碌，丧尸小弟们收集怪雪的范围越来越大，几乎将附近几条街区上比较干净的积雪全都收拢了一遍，等卫轩发现情况有些过度连忙将它们都叫回家后，别说小区中五六两层楼被它们用各色大小提桶塞满了，此时几乎所有丧尸小弟都保持着人人身后背着一个、手中提着两个桶子地等在卫轩和杜航居住的房间外发呆。
刚才一打开门看到这一幕的卫轩差点被吓了一大跳，这才连忙腾出几个空屋子放这些多余出来的积雪、让小弟们不用再去了，又特意拉着杜航四下蹦达一圈叫回还在外面徘徊认真工作的小弟们。
一桶桶积雪的堪称大丰收，等到次日清晨，卫轩再去最上面两层房间看的时候，见那些积雪果然全都融化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又带着小弟们将之前多余出来桶中的雪水分别倒进这些因积雪融化而空出一部分空间的水桶中，这才将怪雪的水控制在这两层楼里、不必继续占用其他房间的使用面积。
晾雪水是个大工程，卫轩深知这件事急不得、也没得可急。这几天虽然天气愈发寒冷起来，但夜里温度会达到零度的时候也很少见，还没有到大冷的时候。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干脆在自家这栋楼顶层的两个房间中各自放了个电风扇，接通电源后帮助加快房间里的空气流动。
这样速度虽然慢了些，可一来相对节省能源，二来可以一下子兼顾到整个房间中的所有雪水。
当然，与此同时卫轩还是每天都会在自己住着的房间中烧几锅雪水，加速收集雪花是一方面、给房间升温是另一方面，同样，让房间用这种方式保持湿度也是很重要的。
不过，就在卫轩以为这样的气温还会维持一段日子，正悠闲地每天吹雪水、煮雪水、陪丧尸老公一起玩各种各样增智游戏时，意外发现外面那本以为不过是阴天的天空中再度飘起了雪花……
“这么快就又下雪了？”卫轩有些诧异地起身走到窗边，因为房间中的保暖措施做得很好，再加上某人那已经不辨冷暖了的体温，他昨天睡觉前、今天居然都没发现下雪前天气变得阴冷阴冷的那种感觉。
才刚刚收拾完怪雪，今天又遇到老天爷飘落积雪，卫轩对此表示十分苦逼，他还想好好休息几天呢。不过仔细想想，去年的第一场正常的雪下得似乎也挺早的，所以其实今年他完全不必如此惊讶。
更幸好小弟们已经习惯了收集积雪的工作，只是这一次自己就又得折腾一通、还得带着丧尸小弟们去收集积雪。
幸好家中有新建好的冰窖分散卫轩的关注度，不然说不定嫌累的他此时说不定会先懒着、等雪下完后再慢慢说其他呢。
第182章 我们去捕猎吧
看过窗外积雪后，抬手搔搔乱蓬蓬的头发，卫轩微微叹息一声转身走进浴室，他本来还想今天继续窝在家里打游戏、陪杜航一起玩某些益智类游戏呢，生活的节奏却被这场雪打断。
站在水池前，卫轩准备先简单洗漱一下就先出门将小区内的屋顶再用塑料布处理一下——虽然他也可以等雪下完后直接带着小弟们收集积雪上干净的那一层。可除去那场怪雪外，这可以算是今年入冬后的第一场雪，如果外界温度不够、雪又不大的话很有可能很快就会融化，自己到时可就收不到多少雪水了，还是先做好准备，这样塑料布上残留的积雪还能被自己好好利用。
站在镜子前洗脸、刷牙，随手将半长不长的头发一揪，简单扎起来，当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看着自己在镜中的倒影有些出神。他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古怪，可他站定身子后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镜中的自己却并没有找到具体不对的地方。
皱眉看看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人也一样看向外面卫轩。
镜子里的卫轩显得要比末世初期的那会儿瘦了不少，事实也是，他现在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让卫轩觉得有些不足的是，他身上虽然没有什么赘肉可肌肉也并没有显得很发达。至少和杜航相比起，自己的胳膊、腿可比他要细出一个号不止。
仔细看看，脸上的皮肤虽然略比末世前稍微粗糙了一些，可却绝对要比末世后基地中的那些幸存者们强很多。这一点完全是因为卫轩根本不用每天外出工作、又不用在天气不好的时候还外出风吹日晒。他平时外出时更会在脸上带着个口罩，如此一来，就算他从来没有保养过，脸上也还看的过去。
“到底是哪儿觉得怪的呢？”卫轩甚至张开嘴巴查看他的口腔、翻眼皮查看眼底，一切都和记忆中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忽然，一直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杜航似乎因为卫轩在里面呆的时间有些久，抬步直接走了进来。
发现杜航进来，卫轩这才连忙对他说：“好了好了，这就出去。”说着，站直身子准备走出去，这一侧身，卫轩忽然又猛然转过头去，盯着镜中的自己。
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
抬手将随意绑上的头发一把从脑后抓到脸侧，看着那短短的一小节，卫轩的表情中很显然地出现了一瞬的茫然，随后，只觉得心跳有些快。
从进入末世后到现在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半左右，他在去年入冬左右就因为头发长长而不得不将头发绑起、免得影响行动。可直到现在……
“……没变长。”看着那脸侧短短的一截，卫轩隐约记得自己去年过年时他的头发似乎就已经到了这个长度。可现在……
难道是头发长到一定程度后就会减缓甚至停止生长？卫轩想起眉毛、以及某些不可描述部位毛发的特性，然后又飞速摇头——头发、胡子，这两个地方的毛发都是有多长长多长，更何况他上辈子可没出过这种问题啊！
虽然上辈子他的头发也会大约维持在一个长度，但那都是在头发长得太长后被他随手用剪刀、刀子之类的东西随便一咔嚓，留下好歹能勉强扎起来的长度就行。
可是现在，他的头发从进入末世后就几乎一直维持在了这个长度！！
卫轩整个人黑着脸孔立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手中抓着的倒不像是他自己的头发，反而像是被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毒蛇似的。许久，他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浴室。
杜航一路乖乖跟在卫轩身后，就仿佛一条乖巧不闹腾的大狗。卫轩此时就算心情极其复杂、没有心情去顾及其他事情，可在路过杜航时候还是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让他陪着自己一路走到客厅一个柜子前，拉开抽屉找出尺子。
大致测量了一下头发的长度，卫轩在手机和小本本上都做了一下记录，这才又带着杜航一起走出房间、下楼去找苦力小弟。
丧尸的头发在末世后不会变长又或者变短，自己的头发、自己的体温……
有些事情卫轩没敢深想，但却在心底隐隐得出了一个结论。更或许因为他早就准备主动去做某些事情，所以在这个时候虽然心中依旧担心、忐忑，却还能压得下心中的担忧之情。
拉着丧尸小弟们，将之前处理怪雪时多次使用过的大块塑料布取出，让小弟们帮他铺在小区内的各个屋顶，等分配完所有的塑料布后，这次并没有自己亲自动手的卫轩站在小区的空地上，仰起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一片片洁白晶莹的雪花缓缓飘落。
大脑似乎又进入放空的状态，整个人都有种置身于棉花之中、轻飘飘、没有半丝着力感。许久，回过神来的卫轩发现自己还站在空地上，右手拉着杜航的左手，他转过头去看向杜航：“就这么变了也无所谓……过几天咱们出去一趟吧，我想打猎。”
打猎，抓一头可以吃的动物猎回家吃肉！
对，没错，在发现自己有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慢慢变成丧尸时，卫轩回过神来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抓一头猎物，饱饱地吃上几顿肉解馋。
他早就做好当丧尸的心里准备了，之前也吃了那么久的飞禽肉，可他还是想抓一头变异猪、牛、羊之类他末世前就很喜欢吃的动物解馋。
家中的肉干再多又能和新鲜美味的卤肉炖肉比吗？以后自己恐怕就算还能保有智商和意识，也未必还能吃、又或者即使吃了也尝不出味道怎么办？天大地大，美食最大！
勤劳的丧尸小弟们将一处处屋顶上都铺好了塑料布，然后晃荡回它们钟爱的小区道路上，一个个心中冒着莫名却又幸福的泡泡，在街道上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它们在高兴些什么。
有一部分并没有被分配到任务的丧尸小弟混杂在其中，此时却在碎碎念：“没亲亲、没亲亲……”
在卫轩刚刚发呆对杜航说话之后，杜航又趁机亲了卫轩，然后，周围的怨念再度汇集。不过这次卫轩既没有吼它们也没有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带着杜航又回到了两人的房间中，桌边放了一罐打开的八宝粥、一个加热后的肉丝卷饼，卫轩打开电视、游戏机，开始玩游戏。
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无论如何他现在既无力、也无法改变些什么，那么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呗。
干净的雪水还是要照例收集，要冻的冰更同样要冻好储存起来。需要外出狩猎的事情过两天等道路好走一些后才会出去。最后，卫轩还准备好好做上几顿肉吃……
大雪一下就是整整两天，这两天中，夜晚的气温顺利降到零度以下，白天的气温也只在十来度徘徊，气候仿佛一下子就从初冬进入了深冬似的。
这天清早起床后，卫轩确认过外面已经不再下雪后这才来到卫生间刷牙洗脸吃早饭。吃过早饭，再一次确认过外面的天空确实已经不下雪之后，卫轩才又一次来到楼下拉苦力小弟们帮他收集起干净的积雪。
之前的怪雪雪水此时还都在晾着、每天蒸发着。卫轩昨天到各个房间中大致检查了一下，下雪的这两天之中，几乎所有的怪雪水都已经结冰了，不过冰还只是上面的一层。今天早上的情况卫轩还没去看，但冰层肯定会变得更厚一些。
这一次新收集到的普通雪水当然没办法放进那两层楼中，卫轩就只能带着丧尸小弟们专门清理出一栋楼来安置新的水桶。
幸好，卫轩早先可是弄到了一大批各种型号的、能够提着的水桶，之前用来晾晒怪雪雪水的桶数量虽然很多，但并没有用完，现在卫轩这里还有不少各种型号的塑料盆、鱼缸、整理箱，这些都可以用来储存普通积雪。
不一会儿，每个丧尸小弟双手各提着一个水桶，身上挎着一个铲子，手上带着一副白色线手套。摇摇晃晃爬上各个楼顶，将它们收集来的一桶桶积雪倒入特意清理出来房间中的大大小小的桶、盆中。
卫轩则拿着电暖壶用的热水器，放进彻底装满积雪的大盆中融化积雪。
丧尸小弟们干活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没多久就将卫轩准备好的所有容器全都装满了。卫轩在处理完一大盆积雪后便随便留下几个小弟打下手，将这些水净化、装桶。
在这之前，卫轩处理所有的雨水、积雪的时候，虽然会让丧尸小弟们来打下手，但真正动手近距离处理这些有可能入口的东西时却还是亲自上手。可这一次，彻底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卫轩将这些事情全都交给了丧尸小弟们——家里剩下的水还有不少呢，等完全用完还需要一段时间，到用光有保障的水之前如果能打到猎物早就打到了、能吃肉的话也早就吃进肚了。
等到那时就算被丧尸小弟们碰过的水里含有丧尸病毒、会将他彻底感染成丧尸他也已然完全没有任何畏惧。
第183章 外出准备
将水过滤的工作不像收集雪、搬运雪水这类工作简单粗暴，其中无论是等待雪水慢慢消融的过程还是等待水一点点被净化都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好在卫轩有一群给力的小弟们，可以轮班倒、不眠不休地处理这些工作，倒是让卫轩省下不少事。
拿着测量温度的设备，卫轩满小区四处转悠了一圈，最后却发现如今这个时候反倒是地下停车场中的温度就连白天的时候都能维持在零度以下，他与其将净化后的雪水在其他地方天然冷冻住再搬运过去，还不如一开始就挪到地下停车场中，在这里彻底冻住后直接搬进冰窖中。
而给冰窖降温就更好办了，只要直接打开门，让房间里面的温度和外面同步，等将冻好的冰块放进去后一直储存到夏天应该问题不大。
而且房间的存储量总是有上限的，当存满这一屋子冰之后，剩下的水或者冰还能留着卫轩日常使用。就算现在已经处理出来的这些水装不满一个冰窖，卫轩大可带着丧尸小弟四处收集干净的积雪回家处理，完全不用担心没得用。
这场大雪飘落后，给整个城市都仿佛铺上了一层银装。卫轩虽然准备外出打猎，但一来道路上现在满是积雪并不好行走，二来他需要先处理好干净的饮用水储存起来，等将这件事忙完再出去不迟。
有那两个疯子之前的提示，卫轩现在大致知道t市周围什么地方可能会有变异动物在，根本不用深入别墅区的周围，只要离开市区一小段路，就能找到变异动物的踪影。
当然，这需要建立在这些动物没有冬日迁徙的习惯。这一点卫轩倒不是特别担心，毕竟两个疯子前些天才说要去别墅区附近打猎，而且上次一两个疯子去别墅区旁边的时候还看到过变异动物。自己到时大不了就靠近那边一点，引来一两头变异动物慢慢捕捉就好——那些可是动物，会主动袭击人与丧尸们的动物，所以卫轩并不担心它们会不会搭理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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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场大雪过后，整个北方城市都陷入了冬日。因为有过去年的经验，绝大多数基地都提前做好了准备，储存好过冬时要吃的食物。即使是收获并不算多的人们，也都好歹准备了一些粮食，区别只是有些人家一天一个人或许能有一整个土豆当干粮，但有些人却可能需要两三天吃一个土豆来果腹。
那些大型基地的人们生活保障要稍好一些，大部分官方基地都会每天给下面的幸存者按不同规则分发食物。一些□□性的小型基地的日子要难挨一些，可好歹勉强度日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