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8节
夏雷说道:“回去再说。”
马小安却还愣在那里,明显走神中。
夏雷再次拉住了马小安的手,“走啦,我们进去吧。”
马小安这才回过神来,他自言自语地道:“这这是一个什么什么世界啊?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夏雷笑着说道:“真实的世界。”
马小安忽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啪一声脆响,他愕然地道:“真的是真的……”
进入下城,三个准妻子,三个未婚妻一涌而上,马小安被挤开了,夏雷则被围住了。
“夫君,妾身担心死你了。”
“夫君,你回来就好了。”
“夫君,下次不要再这样冒险了。”
“夫君……”
女人们七嘴八舌,有点啰嗦,可言语里却慢慢都是关心和爱。
马小安站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能听懂六个妻子中的三个的语言,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三个黑暗死亡世界的原住民女人也是夏雷的妻子,也正是着三个原住民妻子的形态模样再次把他惊呆——犹如堕落天使一般的黑羽翼女人,犹如花间仙子一般的蝶人族女人,还有透明的守夜者女人,她们都是夏雷的妻子!
“你好。”一个女人的声音的声音传来,“我叫幽雪。”
马小安移目过去,他看到了一个肤白如雪的女人,她有一双幽蓝的眼睛,还有一头白发。那一刹那间,他忽然想起了他小时后暗恋过的一个女人,林青霞所扮演的白发魔女。而这个叫幽雪的姑娘明显比林青霞所扮演的白发魔女漂亮动人,也更符合他心中的“魔女”形象。就这么一刹那间,他的心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脸颊也微微泛红了,“你你好,我我叫马小安。”
幽雪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容,“我在学习汉语,我们可以做朋友。”
马小安激动地道:“好啊好啊。”
这一幕都被夏雷看在眼里,他说道:“幽雪,等下你带小安去逛逛,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幽雪应了一声,“好的,龙王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龙王?”马小安又有点迷糊了。
夏雷带着六个妻子走了过来,首先给他的妻子们介绍了马小安,“这是我的好兄弟马小安,小时后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妾身见过叔叔。”大乔小乔和貂蝉一起给马小安行了一个万福礼,但目不斜视,没有多看马小安一眼。
三个原住民未婚妻冲马小安点头和微笑,算是招呼了,但也没有多看马小安一眼。她们其实很清楚马小安的过去之人的身份,也知道马小安的到来与夏雷有关,可她们对马小安的一切都并不关心。
夏雷又给马小安介绍了他的妻子,“这是你大乔嫂子,这是你小乔嫂子,这是你貂蝉嫂子……”
马小安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这是你黑妮嫂子,她是黑羽翼族。这是你彩玲嫂子,她是蝶人族。这是你夜莺嫂子,她是守夜者族。”夏雷介绍完毕。
马小安却还能在那里,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的脑海里还在回响着那三个熟悉的名字,大乔小乔和貂蝉——搞什么鬼?古代鼎鼎有名的大美女怎么就成了他的嫂子了?
夏雷笑着说道:“去吧,我让幽雪姑娘带你去四处逛逛,我先处理一些事情,然后我来找你好好喝几杯。我们兄弟俩好几年都没有聚一下了,这次一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嗯。”马小安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明显还不在状态。
夏雷提出喝酒并不单纯是想和马小安聚一聚,聊一聊过去的事情,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给马小安服下生命胶囊。
夏雷带着六个妻子回上城,马小安则跟着幽雪走。
“我们先去幽灵部落吧。”幽雪一边走一边跟马小安聊,“幽灵部落是下城的起点,你所看到的这么大一座下城其实都是从幽灵部落发展起来的,嗯,我的家就在幽灵部落里。”
马小安试探地道:“我哥们雷子是你们什么人啊?”
“雷子?”幽雪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
马小安说道:“就是……嗯,龙王。”
“哦,看来你真是龙王的好兄弟,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称呼。”幽雪笑着说道:“龙王是我们的王啊,你现在就在他的国中,幽灵国。”
马小安顿时张大了嘴巴,“我靠,国王……”
幽雪忽然伸手贴在了马小安的左胸上。
“你……”马小安惊讶地看着幽雪。
“你有心跳。”幽雪很高兴的样子,“我也有心跳了,不过你不能摸。”
马小安,“……”
多有趣的姑娘啊。
只是,马小安不知道她曾经是一个死姑娘。
铜雀殿。
“主人,这个地方很诡异,悬浮城的通讯系统受到能量场的干扰,完全不能使用。”智库阿米多说道:“欲望峡谷的能量场让我感到担忧,我建议我们应该立刻离开这里。”
夏雷说道:“暂时还不能离开,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我最漂亮的主人,交给你的忠仆去做吧。”好方主动请缨。
夏雷笑了笑,“我要做的事情你做不了,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就好了。”
他留在欲望峡谷的目的就是利用冥湖和那块巨大的极品过去之石截取老爹夏长河,还有几个死去的生肖战队的成员。这样的事情,只有美黛莎和龙能帮上忙。
交代了几件事之后夏雷离开了铜雀殿,一出门便看到了他的六个妻子,三个古代大美人,三个黑暗死亡世界原住民未婚妻。
夏雷向她们走了过去,面带笑容,“爱妻们,我们回家吧,想死我了。”
夫妻之间的事,也是要做的。
停留在欲望峡谷的这段时间就当是休整了,出去的时候他将面对的是整个黑日帝国的报复!
第2298章 要不要来个大保健?
明月当空,龙宫后花园里,夏雷与马小安坐在一座凉亭里,一人手里一坛酒。桌上还有一些下酒菜,烤肉和坚果。
“这酒没味道,就像是醪糟酒,我喝一坛都不会醉。”马小安说。
夏雷笑着说道:“凑合着喝吧,这里就只有这种酒,你喝一坛不会醉,那就喝两坛。”
马小安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伸手过来拍了拍夏雷的肩膀,“雷子,我不在乎喝什么酒,能见到你我就高兴。我没想到我昏迷了三年,而这三年里你发展得这么好,我替你感到高兴。”
“能再见到你我也很高兴,喝酒。”夏雷也捧着坛子喝了一大口酒。
这酒是貂蝉从她的父亲王允那里拿来的,三国之人酿的酒也就这样了,比醪糟的酒精度高一些而已。那个时候的酿造技术毕竟是原始的酿造技术,根本就比不上现代的酒。
“可是……”马小安欲言又止。
夏雷说道:“可是什么?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说话不痛快了?在我这里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马小安犹豫了一下才说出来,“雷子,我昏迷了三年,而你已经成了国王,我马小安却……却一无所有,我……我还配做你的兄弟吗?”
夏雷给了马小安一个白眼,“你在说什么?你这家伙,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那种发了财就忘恩负义的家伙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他想说的是什么,他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两个朋友,一个发了财成了富翁,一个还是一个打工仔的话,两人再在一起的话,那感觉肯定会有变化。即便是那个富翁还记得那个打工仔朋友,那个打工仔朋友也难免会生有不自然的感觉,甚至是自惭形秽。
这些,夏雷又岂会不明白,他凑了过去,搂住了马小安的肩膀,“小安,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有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有你的一份,我要好好报答你,你跟我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马小安的心中一片感动,“不不不,我怎么能跟你要东西?等我休息几天,你给我找个活干就行了。我一个大男人,我有手有脚的,我能自己养活自己。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能要你的钱,不然我马小安成什么人了?”
夏雷知道他一直都是有骨气的男人,虽然穷,可从不白占人便宜。他想了一下,笑着说道:“小安,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我就给你一份工作吧,从今天起你就是幽灵国的环保部的部长了。”
“环保部的部长?”马小安跟着摆手,“雷子,不开玩笑,不开玩笑。”
夏雷一本正经地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来当环保部的部长,国家给你发薪水,你自食其力有什么不对吗?”
马小安有些无语了,这算哪门子的自食其力呢?
“行了行了,如果你决绝的话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夏雷说。
“好吧,我试试。”马小安说。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夏雷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喜欢幽雪姑娘?”
马小安的脸红了一下,很羞涩的样子,“雷子,你在说什么啊?我跟人家幽雪姑娘才认识多大一会儿啊?你可别去跟人家说,会吓着人家的。我自己有多大的份量我很清楚,我配不上人家。”
“你是我夏雷的兄弟,以后别这样妄自菲薄了。”夏雷说道:“你要是喜欢她,我就把她许配给你。还有,这个世界和我们那个世界不同,男人可以娶很多妻子的。我都娶了六个了,你可不能落后啊,你喜欢谁都可以去追求,喜欢谁,我给你说媒。”
“我……”马小安本来是想拒绝的,可话到嘴边就变了,“我真的可以娶几个妻子?”
夏雷说道:“别说几个,几十个都可以。”
“我靠!这个世界好啊!”马小安两眼放光地道。
夏雷凑到了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小安,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美女,给你做个大保健?”
“那、那怎么可以啊?幽雪是是个好姑娘,我我喜欢她,我得给她留着。”马小安支支吾吾地道。
夏雷轻轻给了他一下,“你这家伙,还说不喜欢人家?”
“呵呵呵……”马小安一脸憨厚的笑容。
夏雷笑着说道:“行,这事包在我身上。”
“真的能行?”马小安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说行就行,喝酒。”夏雷捧起了酒坛子。
马小安也捧起了酒坛子与夏雷碰了一下,然后大口喝酒。他苦了二十多年,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总算是熬出头了,他心里高兴。
虽然是酒精度不高的酒,可一坛下肚马小安还是醉了。他的酒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这点他自己不清楚,可夏雷却很清楚。他趴在石桌上,困倦极了,可他却还在逞能,嘀嘀咕咕地道:“我还能、还能喝,我们我们继续喝……嘿嘿……今儿个真高兴……”
夏雷将早就准备好的生命胶囊拿了出来,然后给马小安喂了一颗。看着趴在石桌上酣睡的马小安,他的嘴角浮出了由心的笑容。马小安的逝世对他而言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缺憾,也成了他的一道心灵上的枷锁。现在这个缺憾弥补上了,心灵上的枷锁也打开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接下来又是谁呢?
他想到了老爹夏长河,还有生肖战队的四个死去的成员,阿曼达、朴太勇、马库斯和巴古,最后又想到了宁静和古可文……
这些人里唯有老爹夏长河和古可文让他犹豫不决。
他杀了古可文的父亲和哥哥,毁掉了她的一切。在海珠的那个会所里,她曾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不惜以身体换取他的原谅,以及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他却无情地拒绝了她。可即便是这样,她却依然爱着他。因恨而生的爱,那是最刻骨铭心的爱,就像是用刀刻在心头之上。
如果将古可文从过去的时刻抽取过来,他该怎么去面对她,面对她那烈焰一般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