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别,我年纪大了,受不起。”神偷依旧耿耿于怀“说好的把李霜涯赶走我就不走,你倒好,把我徒弟忽悠出去了。”
  “省的留下来打扰我们的好事,早些嫁出去好,你也不用再整日想着带他回江南。”秦承安很坦然,主动去亲了神偷的嘴角“剩下的日子,我陪你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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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芙蓉帐暖度春宵。
  这小贼娇气怕疼又爱哭,这点李霜涯早就领教了,在一起之后更是把人捧在心尖上生怕磕了碰了哭一场,没想到这个毛病严重影响了他的幸福生活。
  特别是某个方面。
  李霜涯是清心寡欲,但那也是相对于别人来说,更何况他之前孤身寡人一个,也没有纵欲的心思,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情相悦又朝夕相处,很难不产生点别的想法来。
  只是他太怕疼,试了几次,每次都是李霜涯箭在弦上的时候哭得惨兮兮地叫疼,惹得李霜涯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他,是以李霜涯这么久只浅浅尝了肉汤,不得真正领会其中滋味。
  可偏偏那小贼,咬定了他心软,初始确实害怕,后来也看出李霜涯舍不得强迫他,便总是故意撩拨他,撩得李霜涯难以忍受之后半是委屈半是调戏地叫疼。
  今夜依旧如此,主动环着李霜涯脖子要亲,经过这么久的实践宋寻迅速掌握了亲吻的技巧,边亲吻边带着李霜涯走到床边。
  李霜涯刚洗过澡,裸着的上身肌肉还留着水珠,宋寻的唇便追着那些水珠,从下巴一直吻到胸肌,还咬了一口,稍微带了些力气便留下浅浅的牙印出来。李霜涯也由着他折腾,这些日子下来确实攒了些火气,想着今天不管他怎么哭都不会放过他,一定要把人吃干抹净才好。
  宋寻撩火撩够了,扯着被子要睡觉,没想到被他硬生生拽出来压住了,捧着李霜涯的脸在他起了胡茬的下巴上亲了又亲“今天好困,让我睡觉好不好。”
  “不好。”
  李霜涯守着爱人不能纵欲忍耐良久,百日还特意到妓院去讨要了润滑作用的脂膏和床事秘笈来,仔仔细细研读了一番,此时觉得是做足了准备,宋寻不知这些,还以为李霜涯在逗弄他,配合着又亲又摸很快连腰都软了下去,被翻过身的时候还没怎么明白,就感觉什么冰冰凉凉的蹭到了他的后穴。
  李霜涯坚定地制住他的挣扎,更坚定的是他伸进去的一根手指。
  现在也只是不舒服的级别,宋寻挣扎无效趴在床上装死,李霜涯亲吻着他的脖子和肩膀觉得差不多了就将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温柔,三根手指的宽度也只是让他有些发胀的难受,可换成李霜涯的那根情况就不一样了,脂膏用了大半罐才艰难地进去一个头部。
  而这时宋寻已经受不了了,从难以言说的那个地方窜上来的疼痛几乎要把他劈成两半,可又被李霜涯压着强行贴在一起,等李霜涯全都进去的时候他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哭着喊着要回家。
  李霜涯也难受,搂着腰把人抱起来面对自己,心疼地去亲吻掉那些眼泪,觉得真是要了命了做一次掉的眼泪比在一起一年都多,可一直不进行最后一步李霜涯觉得自己要憋屈死了,便也只能温柔地亲亲他的眼皮,然后慢慢地动作起来。
  宋寻最后哭到打嗝,委屈地咬着李霜涯肩膀上的一块肉呜咽,李霜涯也没有走旱路的经验,不由怀疑起是不是真的疼到那个地步,和他抵着额头“乖,别哭。”
  宋寻哭的更委屈了。
  这真是熊孩子吧,哭起来不能哄那种,但是不哄任他哭李霜涯又舍不得,只能一下下顺着他的头发,拍拍他的背“你师娘骗我,还说一定不会痛。”
  然后宋寻哭出了个鼻涕泡。
  李霜涯:……
  “是我错了啊,下次轻一些。”李霜涯简直手足无措,哄了一会儿问“真的那么疼?”
  宋寻眨眨眼,抽抽鼻子,红着脸看他。
  这便是没有了。
  李霜涯都要被他气笑了,摊上这么个宝贝,除了哄着还能怎么样?只不过既然没那么疼李霜涯也放下了心,手摩挲着宋寻的腰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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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续,宋寻肿着眼睛收拾小包袱打算离家出走,说好的不疼呢,大骗子。
  《窃玉》end
  《偷香》
  文案:
  将军加上师傅两对cp滴
  古风架空背景,神偷宋停云x王爷秦承安,美人受,颜控渣攻,是个不怎么美好的浪子回头的故事。
  本想写个和小哭包一样傻白只要甜就好了的故事。
  第一章
  神偷被叫做神偷,完全是个意外。
  江湖武林高手如同过江之鲫,他虽有一身轻功但还排不上名号,最初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贼。
  他闲着没事总去酒馆喝上两口,一是为了解解馋,二也是为了打探消息,酒馆人多嘴杂三教九流都有,谁家挣了钱谁家亏了本谁家得了皇上赏赐甚至纳了几房小妾,都能打听得一清二楚。
  酒馆老板娘也熟悉了他,每天都留了靠窗的位置,一坛烈酒一碟小菜,这个年轻人便从黄昏坐到月上枝头。
  这天他又坐在老位置,撑着下巴嗑瓜子,听见旁边几人谈论起高府来。
  说起来这高府主人似乎有些来头,前段日子搬来京城,主人深居简出,也不见他与谁来往,孤孤单单一座府邸立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段。
  “那高府可不简单,我有个在码头做挑夫的兄弟,高府搬来就请了他去。”说这话的壮汉喝了碗酒“那箱子,死沉死沉的,我兄弟晃了晃,脆响一听便是玉器珠宝。”
  “听声便能知道是什么?”
  “可不止听声音,到了地方,管家也是大方人,当场开了箱子赏了几人珠宝,羡慕死个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神偷便惦记上了高府,转悠了几天发觉守卫并不如何严密,选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悄潜了进去。
  高府是个三进三出的宅子,神偷走过太多这样的格局,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正房在哪。
  屋里已经熄了油灯,神偷先去了书房,这高府主人看来是个爱书的,藏书满满地整理了一面墙,多宝阁柜子里放着的还真是珍玩玉器,神偷借着月光大致瞧了瞧,心下一喜。
  这下发了。
  翡翠白菜太俗,镇宅貔貅不吉利,玉葫芦又太小瞧不上眼,那个玉蟾蜍倒是不错就是不太容易弄出去,他美滋滋地转了几圈已经在心底盘算好了转手的价格,便又动了库房的心思,按那人所说珍宝可不止这些,只是刚打算出去悄悄,听见有人边说话边推开书房的门走进来。
  掌了灯,房间骤然亮了。
  “殿下,您就去见一面吧。”
  “我非宫里人,还请公公莫用这种称呼,回京是娘亲的遗愿,我也只是随她的心愿而已。”
  说话的人正是高府主人,神偷缩在屏风最下面静静听着,他似乎在桌前坐下,听见了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是个公公,他语重心长地劝说道“主子想您得紧,子不言父过,您……”
  “太晚了,公公早些回去吧,他那边还需要您照顾着。”
  “唉。”
  “慢走,不送。”
  他在桌前静坐了许久,久到神偷腿都隐隐有些发麻,这才站起来。
  神偷从屏风缝隙看过去,他正走向书房另一侧放置的床榻,边走边解开衣带,似是打算在这里就寝。
  外衫搭在屏风一侧,正好垂在神偷脸前,是素净的银白色,领口绣着复杂花纹。神偷忍不住嗅了嗅,带着股暗沉沉的檀香。
  挺鼻薄唇眉清目秀,是神偷眼中最为温文尔雅的长相,他穿着里衣坐在床边,慢慢摘下了发冠,一头乌黑长发便顺着肩膀滑下来,几乎没怎么犹豫神偷决定今天要做点别的什么。
  比如,偷香。
  他这人最是风流不忌男女,眼见个这般合胃口的美人在面前宽衣解带怎么能忍得住?美人熄了灯刚坐回去,便被一双手从身后搂住了。
  一手揽腰一手捂嘴,接着便是落在脖颈旁的亲吻,男人只挣开他一瞬便又被缠住,那一双手臂好像没有骨头般柔软,但又让他无处可逃。
  “你是何人。”
  神偷也不与他多说,舔着他的耳垂手就伸进了他的衣领处,极其色情地在他胸口抓了一把。
  “皮肤真不错。”
  “我可以给你钱。”男人试图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被神偷握住带着摁在自己胸前“你自己摸摸看?”
  “多少钱都可以,现银或者银票,钱庄都可以兑换的。”
  “我要钱做什么,您这身段比小倌强得多。”神偷把脸凑在他耳边,嗅了嗅“真香。”
  “若是喜欢我这里还有些,尽可以拿去。”
  “你这人,真无趣,我想要的可不是香,更诱人的还是您。”
  “我不好男风。”
  “我好男风就好,你只需躺平了享受就可以。”神偷说话间将他的衣服剥得堆在腰际,把人推平了倒在床上自己压上去“我这人可不喜欢用强迫的,还希望可以配合,我们都愉快岂不是妙哉?”
  男人皱着眉推他亲吻的头“这也叫不喜欢强迫。”
  “所以美人们最后都是从了我。”神偷抽下他的衣带绑住了男人的手腕,被绑住后他抗拒地更明显了,被神偷强硬地压住腿,本就敞开的衣襟轻轻松松就散开了。
  神偷低下头一寸寸亲吻,故意在他胸口肌肤上留下吮吸出的痕迹来“你情我愿,多好。”
  男人似乎吸了口凉气,禁锢在头顶的手臂徒劳地动了动,神偷这才吐出含在嘴里的乳头“这么敏感,真的不好男风?”
  “你平日里话也这么多?”
  “可莫要与我提平日,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可很久没见了。”
  神偷专心调情,听见男人的声音“把我松开。”
  “怎么?”
  “不是要你情我愿吗,那我便如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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