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微h)

  翌日清晨,谢窈用完早饭后往竹林里走。她想着昨日的失态,琢磨着该如何向谢玄解释才能蒙混过关。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院门口,却还没想出对策,心一横打算装聋作哑。
  她推开门走进去,隔着屏风看那道身影。正犹豫着,听见一道慵懒的声音穿出来:“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谢窈只好硬着头皮进去,看到那抹俊朗的身影后,轻声唤道:“三,三叔。”
  “三娘莫不是成了小结巴?”谢玄调侃的声音又传来。
  “不,不是结巴。”谢窈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辩解。因着许久不说话,声带还有些嘶哑。
  谢玄并没有追究昨日之事倒教谢窈松了口气,解释了反而容易露出破绽。
  谢窈自打定主意要为谢玄做那事后,一直想付诸行动。可每回她一看到谢玄那清冷的侧脸,想到自己要做的会亵渎了他,便怕的心颤。
  又过了几日,谢安设宴款待各方名士,叫他前去应酬。是以,谢窈一个人待在竹林没有人跟着更加自在。只是前些日谢玄娶妻一事令她耿耿于怀,她不能再拖下去了,今日竹林没有人给了她一个好时机。她先是回去告诉春娘今夜要去找谢妍,晚些回去。又回到竹林书房中的阁房里等谢玄回来,她一个人等的无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谢窈再次醒来,是被书房里的动静吵醒的,有人推开门走进来了。应当是谢玄,她想。
  她从床榻上起来,理了理衣裙,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做的事情不禁有些赫然。
  她悄声往外面走去,绕过屏风,谢玄正靠在椅子上,看样子似乎不太清醒。
  走进了,她才闻到浓郁的酒味从谢玄身上传来。谢玄许是醉了,两手随意搭在扶手上,两腿岔开坐着,脸上还带着薄红。
  谢窈想了想,走过去,谢玄岔开腿坐的姿势正好方便了她。谢窈跪坐在谢玄两腿之间,犹豫了一会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谢窈从来没有以这样奇异的姿势和谢玄离得这么近过,贝齿咬着唇,羞红了脸。
  她没有见过男人的腰带,又怕动作太大吵醒了谢玄,想轻轻来,可实在不会解男人的东西。一心急,用了几分力才扯开,抬头看到谢玄没动静后才松了口气。
  她颤着手掀开他的外衣,见里面穿着白色的亵裤,中间一处高高耸起来,又轻咬红唇,伸出手指将它轻轻勾下来。
  只见一片又黑又茂密的丛中卧着一条蛰伏的睡龙,虽还未勃起却已大小可观。谢窈从未如此直观的看到过男人那物什,既好奇又羞涩。
  她先是伸手点了点物什的头,见没动静,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揉弄。不一会儿,那物什便直挺挺一根抬起了头。
  谢窈看着那与方才完全陌生的物什蹙眉,这样又粗又长的一根,顶端还斜向上翘起,好似个又长又粗的钩子,紫黑长的一根,瞧着十分狰狞。
  她一想到自己要侍弄这样一根丑物,微嘟着唇,竟有几分嫌弃。谢窈两手圈不住那根丑物,便狠心捏了捏,不想手都酸了,那丑物还似铁一般硬,表面青筋虬结。
  谢窈以为只要自己将谢玄弄得舒服了,哪怕他发现自己做了错事,也会原谅自己。于是大着胆子张嘴去含那根物什,但她只吃下一个头,小嘴便再也容不下了,慢慢吐出来。许是还没有沐浴,那物还带着一丝腥味,谢窈一下子委屈的眼都红了,含着几滴泪欲坠不坠。
  谢窈又从上往下去舔那根狰狞,粉嫩的舌一下下划过,将原本干燥的物什沾满了香津。
  若是谢玄睁眼,便能看到粉嫩的舌尖绕着紫红粗壮的性器含弄的场面。那张稚嫩的小脸渐渐埋到黑丛中,找到两颗拳头大都肉袋,眼里带着疑惑,仍一丝不苟的讨好。谢窈被那密丛扎的小脸泛红,也不肯抬起头。
  若谢窈肯抬头,便会发现谢玄眉心紧蹙,性感的喉结上下的滑动,好似要醒过来。
  谢窈听见一声沙哑的低喘,抬起头,见谢玄不似舒服的样子,反而还十分难受。又见他要醒了,连忙张开小嘴将那丑物的顶端含在口中,伸绕舌头着顶端舔舐。
  谢玄感觉自己下面那根性器被湿润又紧致的东西包裹起来,但这浅尝辄止的程度远远不够。他不由的轻轻抽动腰身,想要将冷落在外面的部分一并送进去。只听“唔”得一声,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他尚且年幼的小侄女,正张着小嘴吃着他的肉棒,见他醒了,还用那双小鹿似的眼讨好的看着他。谢玄被眼前这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肉棒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他一急,往后坐直身体,还没射完的肉棒对着谢窈的脸激射完后,还兴奋地跳了两下。
  眼前,是谢窈沾满他精水的小脸;耳边,是自己粗喘着平复心情的呼吸和心跳。
  谢玄做过不少坏事,却也不曾想自己有一天会和亲侄女乱伦,更何况这个侄女仍是幼女。
  谢玄上辈子体弱多病的大部分原因便是他亲生父母是亲兄妹,他的父亲,强奸了自己的亲妹妹,生下了他这么个孽种。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他在看到了这淫糜的一幕后,心里竟充斥着扭曲的兴奋。
  谢窈见谢玄脸色难看,不明白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却还是继续着她的引诱。她忍着腥味,吞下口中的精液后,乖巧地伸出舌头给谢玄检阅。
  谢玄见她一脸不知悔改,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语气发狠,逼问她:“谢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竟如此作践自己吗?嗯?”
  谢窈被他掐的下颌泛红,眼里绪起泪水。
  谢玄等不到的她回答,气极:“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学的?小小年纪竟如此,如此——”后面那两个字眼他实在说不出来。
  谢窈被他严厉的逼问吓到,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可能诱惑到他,抽噎着说出画本子的事情。
  谢玄气狠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他三两下束好衣衫,转身出去命长凌去拿卖给她的画本子。
  长凌看他衣衫不整,尤其胯间隆起一个大包,不解:“那些画本子有什么问题?”得来的却是谢玄冷到极点的眼神,不敢再问,忙去办事。
  谢玄转身回去,看到谢窈跌坐在地上,一头乌发散落在背后,正小声啜泣。从后面看着,倒好似他才是那个做了坏事的负心郎。
  谢玄立在谢玄面前,声音清冷似玉石:“谢窈,那日你在谢妍除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们与你说了什么?”今日一事事发突然,再回忆到自谢窈能说话之后的种种异常,谢玄觉得定是那日在谢妍处听到什么。
  谢窈听他连名带姓的唤她,知道他被气狠了,一时间天都塌下来了,哭的越发不能自己,连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谢玄负手立在她身前,浑身散发着凌冽的寒气,见她不说话,更加生气:“又哑巴了不成?再不说话,便滚回去,从此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谢窈听出他要划清界限的意思,伸手去抓男人的衣摆,示弱道:“三,三叔,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
  谢玄甩开她扯住衣摆的手,听她抽噎道:“我,我听长姐说,大伯要您娶妻。我怕,怕您娶了妻之后便不管我了。”
  谢玄听她稚嫩的声音带着恐慌,深邃的眼里带着凌厉,反问:“谢三娘,在你心里,我便是那般言而无信之人?我既承诺要照顾你,便会信守诺言。”
  谢玄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今日之事太过突然,让他一下子失了分寸。谢玄知世人对女子向来苛刻,从来不曾按照封建礼教那套说辞来教导谢窈。他本想为谢窈从自己信得过的亲近之人择婿,有自己不时照拂,也能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他原以为谢窈会在他的教养下变得聪慧识大体,可今日一事却让他陷入深深地怀疑。
  谢玄眼睛扫过跪坐在地上的谢窈,绸缎似的头发散落在背后,雪青色的襦裙衬得她肌肤赛雪,因拭泪漏出来的手腕好似皎洁的月光。
  因她跪坐在地上,谢玄低头便看得到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团嫩白。
  谢玄思绪一凝,神色变得怪异起来。若他未曾记错,谢窈如今刚满十四岁,不过豆蔻年华而已,身子却发育的好似熟透了的小妇人。
  谢玄移开目光,想要将脑中那副裹在抹胸下的鼓囊囊的画面挥去。不经意间对上那双澄澈明净的眸子,只觉越发不对劲起来。分明是一张稚嫩若芙蓉的小脸,怎会长着如此引人遐想的身子。
  蓦然,谢玄好似想到了什么。十四岁,不大不小的年龄,却正是少男少女性觉醒的时候。谢窈正好是处在一知半解的年龄,人们谈性色变可以说是古今俱有,谢玄身为男人更不可能教导她这些,她莫不是走了歧路。
  这样一想一下子便通了,谢窈忧心他成婚后与他生疏,看了些不干净的画本子,自以为可以讨他欢心,遂作出如此放肆的行为。
  谢玄想到这里,已明了了一大半。今日之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再由人教导她男女之异同。不论如何,他都要看在谢安的面子上,宽宥谢窈。
  谢玄心思百转千回,再回过神来,谢窈已哭罢一轮,此时正跪在自己身前。
  谢玄有心让她长记性,冷着声音:“自今日起,滚回院子里待着,不得外出。每日抄写《女则》着人送来。”
  谢窈本已做好被厌弃的准备,不料谢玄只是禁了她的而已,压抑着欣喜:“是,三叔。”说罢起身离开。
  长凌正拿着一沓画本子打算进书房,见谢窈形容不整地从他身边路过,好似被训斥了一番,猜想谢玄现在心情不佳,怕被牵,连忙快步上前呈上从谢窈房内拿来的书。
  长凌看谢玄闭目沉思,原本昳丽的脸上透露出沉色,不敢多少,放下东西便退出去。
  书房内只剩谢玄一人,他不用看,便知道那些画本子里定是被心怀叵测之人裹挟了淫秽东西,才使谢窈开了智。他靠坐在太师椅上,脑子里却闪过谢窈衣衫不整的画面,胯下之物已不知不觉间肿胀成一个大包。
  许是谢玄这一世得了个健硕的身体,自身体开始发育起来欲望便极重。可他一心想要干出一番事业出来,一忙起来什么都要靠边,再加上他有意识的禁欲,对那事儿倒也不大上心,偶有几次也不过自己解决。
  今夜被谢窈这么一闹,不经意间释放了他压抑的欲望,竟有几分难以消解的样子。
  他解开衣衫将之释放出来,随手揉弄几下,性器反倒更加精神了。原想如往常一般置之不理,可那根肉棍硬得他发疼。他认命地用力箍着,却不见半分用处。
  谢玄看向黑丛中的巨蟒,紫红的一根直直向上挺立着,好像在期待什么。
  谢玄伸出根节分明的手掌抚上去,用力揉搓起来,脑子里闪现出谢窈埋在他胯间吃肉棒的画面,绷紧腰腹在手心挺送着。不一会儿,谢玄低喘一声泄在手心。
  回过神来后,谢玄神色晦暗的看向手心里的东西。
  其实我很想写np,但对我来说挑战太大了。下次吧。
  想了想还是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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