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
“他就是赵铮?也没有什么特别嘛!上头是不是太高估他了。”女子不屑道。
“以单纯的武力来讲,他当然不是你的对手,可你不要忘记了,他的主业是一名风水师。”男子轻声道。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我觉得他不够格。”
男子品了一口红酒,说道:“上面的决定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们只管听命令最好。”
女子嘟囔道:“我就是不服,凭什么是他,应该是咱们队……”
“闭嘴!”男子突然出声呵道。
女子也自知失言,立刻闭上嘴巴,但看向赵铮的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屑。
很快,台上的帷幕被拉开,苏迪拍卖行的工作人员正向台上走去。大部分人知晓,这是拍卖开始的前兆,都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与温睿翼又聊了几句,秦舞天与赵铮二人也向自己的座位走去。但随着他们的前进,会场内也变得鸦雀无声。
秦舞天本就是今日的焦点,万众瞩目。而此时,他们二人早已越过拍卖会场的第二排,前往第一排仅有的五张圆桌。
侯军的拍卖会,第一排贵宾席距离第二排最少有六米远,而且,后面五排一共四十五张圆桌,而第一排贵宾席却只有五张圆桌。这是侯军特意为了突出贵宾的身份,取九五之尊之意。
那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位置,除非身份非同小可,否则,侯军宁愿第一排空着,也不会单纯以金钱的形式拍卖席位。
“哗!”
寂静之后,便是哗然。
“能坐在第一排贵宾席,他们到底是谁?”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龙城风水师赵铮,但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应该是他身边的女士有强大的背景,才能坐在贵宾席。”
众人都很好奇的讨论着,秦舞天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贵宾席的请柬,而高世德的脸色则一阵青一阵红,后怕不已。
他实在太了解侯军,从他小时候的懦弱,到后来的疯魔,再到现在白手起家创下偌大的产业。如果说他对楚流云是畏惧,那么对侯军就是崇拜与惧怕的结合体。
侯军组织的拍卖会,哪怕是小细节上也很少出错,更不用说竞拍人的身份,就连高世德自己都没有资格坐在那里。跟其他人一样,他也认为赵铮没有那个资格获得贵宾席的请柬,那么一切的源头就只有那个女人。
“还好刚刚我只是过去打声招呼,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高世德很是庆幸,直到这时他才想明白,自己过去打招呼,秦舞天问自己是谁,并非特意给自己难堪,而是她真的无需记住自己。
第一百七十五章 圈中人,圈中事
直到落座,赵铮才发现,第一排除了桌子的数量不同之外,还有更多的不同之处。比如后排只是普通的圆桌,上面放着一些饮料和新鲜水果。但第一排却是上好的汉白玉桌,上面除了水果、饮品之外,还有上好的香薰,清香的味道沁人心脾。
第一排并没有坐满,左侧边上空着。其中第二张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旁边应该是他的保镖。看到秦舞天落座,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示意了一下,显然二者并不相熟。正中央坐着一位老者,头发花白,精神却很好。
“张爷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见到老者,秦舞天主动走过去几步打招呼。
见是秦舞天,老者笑道:“在家里呆着没意思,出来走走。见小军弄这个什么拍卖,就过来看看。倒是小舞你,这么久也不来家里坐坐,是不是忘记老头子了。”
“张爷爷说笑了,舞天怎么可能把您忘了,只不过这段时间太忙,没能去看望您,是舞天的过错。”
听到太忙这几个字,张碧达眼中闪过一抹怜惜,“这些年苦了你了,你爷爷总是说,现在的秦家要是没有你,早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只可惜你身为女儿身。就是不知道,谁能有福气娶到你?”
他说着,自然而然的将目光落在了赵铮身上。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秦舞天身边带着一个同龄的男子。
“张爷爷,这是我的朋友,赵铮。”秦舞天开口说道。
“张老好。”赵铮适时的说道。
听到秦舞天的话,张碧达看似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心中好奇秦舞天竟主动给自己介绍什么人,这在她身上可是从未发生过的。
“赵铮?小伙子不错,一表人才。”张碧达说道。
“张老谬赞了。”
赵铮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自己使用极墨之砚制作的安神符,恭敬道:“张老,初次见面,晚辈也没有带什么礼物,这是晚辈自己制作的小玩意,希望张老能够喜欢。”
赵铮现在已经知晓,什么人才有资格坐在侯军拍卖会的第一排。而且,他从秦舞天对老者说话的语气中,就知道跟老者比较相熟。不论是打开自己的人脉,还是从秦舞天的角度,晚辈送上礼物都说的过去。
“小娃娃挺会来事,不错。”
张碧达哈哈一笑,接过赵铮的安神符,直接带在了身上。在带上的一瞬间,他只觉的精神上有一种久违的轻松之感。他滕然看向赵铮,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晚辈是一名风水师。”赵铮实话实说道。
“风水师?”
张碧达诧异的看了赵铮一眼,点头道:“难怪,这份礼物是你看到我之后,特意选的?”
“张老慧眼如炬,晚辈身上一共有三张昨日制作的符箓。我见您面色微微发青,但身体却硬朗的很,斗胆猜测您可能因为某种原因,睡眠质量不算太好,导致精神稍有萎靡,才选择了这张安神符送给您。”赵铮解释着。
张碧达这么多年阅人无数,当然知道赵铮此言真假,他看了看一旁的秦舞天,笑着道:“小舞,你这个朋友交的不错。如果他以后来燕京,有事提我老张的名头。”
秦舞天闻言,脸色微变,立刻对张碧达道谢。又简单的聊了几句,二人才回到座位上。
“那位老者是谁,还有他后面的那句话有何深意,我看你脸色都变了。”赵铮好奇的问道。
“张爷爷名叫张碧达,跟我的爷爷是一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友。他在燕京有很大的能量,早就应该享清福。可因为后人不争气,所以张奶奶都去世多年,他依旧在操持这个家族。你刚刚说他心事重,睡眠不好,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这一次,你送的礼物算是对症。能够得到张老这句话,对你今后的发展可是一大助力,尤其在燕京。”秦舞天认真解释道。
她没有告诉赵铮,张碧达的话语中还有另外一个意思,从今天第一次见赵铮来看,张碧达虽然认为赵铮不错,可以算的上比较优秀的年轻人,但只能与秦舞天成为朋友,没有资格更进一步。
“我的生活,不容任何人左右,无论是谁。”秦舞天心中想到。
这时,坐在他们右侧的贵宾,主动过来打了声招呼:“舞天姐,好久不见。”
这是一名大约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身上有一种文弱书生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