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李成图在那些孩子里面就是特例的存在,因为他舅舅是将军的缘故,李成图从小便直接被送到了军营里,直到边疆平定自己成年之后才重新回到宫中,宫里的传闻在外也听过零星半点,但是直到回到宫里才真正知道为什么传言会这么地经久不衰,徐景睿的长相根本就不像是丞相的孩子,甚至没有丁点地方和丞相以及丞相夫人有相似之处,但是李成图也知道他绝对不是自己的弟弟,因为从自己父亲的眼神中他看到的不是浓浓的父子之情,而是每天晚上自己想到徐景睿时投影在镜子里面的相同的浓浓的占有欲之情,身为男子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第一次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李成图就紧紧攥住自己的拳头,恨恨地看着父亲放在那人腰上的手,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就莫名其妙地认定这个人一定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每一次和他交谈的时候都要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心跳,否则心脏可能就会不受控制地直接跳出来,看着已经离开的人的背影,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突然变得不规律的心脏,李成图扯出一抹笑:“徐景睿,你迟早都是我的。”
  当看到徐景睿一身红衣款款而来的时候,李成图整个脑子都是如果这人在大婚典礼上也穿上这样一身红衣该有多美,现在不管是以前的臆想还是以后会有的幻想都有可能成真,因为这个人就在自己的怀里。
  待到陆乐晗气息平静不少,也不拿开手,兀自继续婆娑着,手下光滑柔嫩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光是摸着就有些心神激荡。
  看着比自己还要激动的李成图,心里就像是日了动物园的陆乐晗立刻黑着脸色抓着李成图的手,沉声说道:“皇上。”
  讪讪然收回手,李成图有些委屈,似乎有些讨好,声线还是不平,说道:“景睿,我看见你都硬地不能自持,更别说摸一摸了,你就行行好,让我抱一抱可以吗?”
  卧槽,这人还要不要脸了,难不成让你看硬了是我的错,现在想想当初把你推上皇位真的是对这个世界的人民不负责任,狠狠瞪了他一眼,身子微微后仰,可惜后面是空的,一不留神,整个人向后方倒去,双手本能性在空中需抓了一下,猛地被李成图拽到怀里,按进自己的胸膛,耳边竟然传来李成图不要脸的呻吟声,心中一惊,连忙挣扎着要出来,被狠狠扣住背部。
  头顶那人强压着自己的欲望,说道:“景睿,别乱动,就这样,你不动的话我就忍得住。”
  陆乐晗身子一僵,连忙顿住,这李成图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这样抱着都能有感觉吗,害怕只要一有所动作就会刺激到抱着自己的那位,只好强忍着不动,身体都快僵硬的时候那人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先是小幅度在自己背上婆娑,而后来到自己的腰侧,大手一点一点的按压揉搓,原本还想忍一会他可能也就作罢了,但是后来完全忍无可忍,陆乐晗抬起头厉声喝到:“皇上。”
  李成图一脸的沉迷吓了他一跳,抱一抱摸一摸真的有这么爽吗?
  “景睿,别动,我只是摸一下,我知道你昨天累了,不会碰你的。”李成图呼吸越来越重,说出来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挣脱不开他的铁臂,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摸个屁,你刚刚还说只是抱一抱,妈了个蛋,老子信了你的邪。
  果然,自己还没被他摸出火来,李成图就把自己摸兴奋了。
  板着脸使劲推开他,但是李成图抱的尤其紧,推了半晌甚至都没有一丝松动。
  咬着牙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到底是没有沉迷于其中,强势冷冷盯着面前痴迷的李成图,奈何对方自始至终不曾睁开眼睛,翻得白眼只是让自己脑袋更晕而已。
  “景睿,你大腿上的皮肤真滑啊,比好多女人的都要滑。”
  哥就静静看着你不说话,好像你碰过女人似的。
  陆乐晗本来已经破罐子破摔,看在起码还有快感的份上原谅李成图,可是现在恨不得一大耳巴子反抽过去,卧槽,从来没见过这么啰嗦的,叫的竟然比我还爽,一声一声的景睿叫的他心烦意乱,一方面沉浸在无上的快感里无法自拔,一方面被烦的只想立刻甩手走人,你他喵的不是要射吗,都叫了半个时辰了硬了快一个时辰了也没见射出来一点啊。
  全程清醒着听完了李成图自导自演的一部小黄片,在最后播撒种子的那一刹那终于松了一口气,麻蛋,烦死老子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李成图咬着陆乐晗的耳垂轻轻说道:“景睿,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老子想弄死你,你信不信,弑君就弑君,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第41章
  看着不知道第几次终于完事的李成图, 陆乐晗有一种淡淡的无力感,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身体有些酸软,股间还不断有液体流出, 李成图也不清理, 甚至还埋着他自己的东西不抽出来,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撇过脸闭上眼睛。
  李成图趴在陆乐晗的上方,头深深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闷气说道:“景睿, 我好喜欢你。”
  陆乐晗睁开双眼,眼睛发出晶亮的光芒, 好啊,李成图,这可是你自己作的。
  眼角滑过一滴泪水, 正好滴在李成图的脸上。
  李成图慌忙抬头, 看见满脸泪水紧闭双眼的陆乐晗, 整个人都慌了, 手忙脚乱去擦:“景睿, 你怎么了, 是不是痛了?”
  呵呵哒,做完了你想起来问我是不是痛了。
  “我到底欠了你们李家什么,为什么一个一个要这么折磨我?”陆乐晗声音虽轻,但是透出一种哀怨的无力感, 就像是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向往。
  李成图连忙啃着他的嘴唇,模糊不清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景睿不欠我,我是真的喜欢景睿的,很久之前见到景睿在御花园里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了。”
  不着痕迹地咬了咬牙,继续说道:“皇上,若您是真心喜欢我,为何不遵守承诺放我离开。”
  李成图面上惊恐无比,揽着陆乐晗的腰将他按进自己的怀里,连忙摇头:“不,不会的,景睿要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我怎么舍得放景睿离开。”
  “皇上,您真的喜欢我吗,还是说即使我就此郁郁寡欢,像以前一样缠绵病榻也毫无关系?”陆乐晗深邃的眼眸盯着有些无措的李成图,一字一句问道。
  “我……”李成图哽道,随后为自己寻找理由,“我可以立景睿为后。”
  “呵呵,皇上是给我侍寝的赏赐吗?”陆乐晗冷笑道。
  “不是的,不是的,那景睿想要什么?”李成图看起来有些许慌乱。
  扫一眼李成图的脸色,这两天的相处陆乐晗发现李成图只要是在床上还算比较好说话,即使剧情中描写有误,但是自己前段时间接触的那个雷霆手段的人总不是别人,那就只能说明李成图上了床人就变傻了,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李成图,你给老子等着。
  没等到陆乐晗的回答,李成图紧张说:“那景睿回朝做丞相可好,自景睿入宫以来,景睿父亲一直称病,也是时候养老了,景睿接替他可好?”
  也不等陆乐晗反对,李成图就像是已经征求得到了同意一般,自己面上首先就有些开心,说道:“那我今天就着人为景睿准备新的朝服,若是景睿方便,随时都可入朝。”
  陆乐晗淡淡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幽怨看着李成图,说:“皇上,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李成图嘿嘿一笑:“喜欢景睿的全部。”
  陆乐晗垂下眼,喃喃说了声:“可是我是男子。”
  “我也是男子啊。”李成图说。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反驳。
  “皇上可有想过后果,先皇将我困在宫中已是招来众多非议,若皇上执意让我入朝,更何况我身上还背有弑君的罪名,此时也只会让皇上的位子更加不稳罢了。”
  察觉到陆乐晗预期中的软化之意,李成图整颗脑袋埋在陆乐晗的胸前,一下一下舔舐早已肿胀不堪的乳首,含糊不清说道:“景睿信我,我怎么可能连景睿都护不住。”
  陆乐晗抬起手,顿了顿,最终还是落在李成图的脑袋上,以手为梳插进他乌黑的发丝中,半晌说道:“现在正处于动荡时期,等过段时日你稳定了,我再进入朝堂不迟。”
  李成图惊喜地抬起头,说:“景睿可是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陆乐晗弯弯嘴角,说:“可否替我打开手上的链子?”
  李成图沉了脸,问道:“你要走?”
  “在宫中我走得了吗?”陆乐晗淡淡说道。
  “那为什么?”现在这样才觉得有一点点那种帝王的王霸之气。
  “还想让我怎么说?”陆乐晗脸颊浮现出蛋蛋红晕,闭上眼睛,撇过脸。
  激动地揽住陆乐晗的腰,李成图声音有些失控,说道:“景睿,真的吗?”
  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面色一变,妈的,这个禽兽。
  李成图挺了挺胯,表情有些委屈,说道:“景睿可不能骗我。”
  睁开眼摸摸李成图的脸蛋,陆乐晗说:“我徐景睿这辈子也没什么好名声了,本来也只想找一良人了此残生,若是你愿真心待我,我定加倍奉还。”
  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将陆乐晗搂进自己的怀里,喃喃说道:“景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身体僵了僵,努力平复下心中的怒火,保持心平气和,缩在他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立时感受到李成图比前两次还要猛的体力。
  混乱颠簸中,透过雾蒙蒙的眼睛注视着李成图陷入欲火无法自拔的脸,屏蔽掉他的废话,勾勾嘴角,总有一天老子玩死你。
  李成图倒是说话算话,下了床之后立刻打开了陆乐晗手腕上的铁链,链环上绑了了柔软的布帛,但是娇嫩的肌肤还是因为动作的剧烈被摩擦出了红肿,李成图面上现出心疼,聚着陆乐晗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吹,说道:“景睿,可痛?”
  正准备摇头,就看见李成图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舔,说道:“舔一舔就不痛了。”
  我呵呵你一脸,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小力抽了抽手没抽回来,强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让他舔。
  毕竟是皇上,总有那么多的公务要处置,和先皇只是将陆乐晗困在宫中不同的是,每次李成图查阅奏章的时候总是喜欢陆乐晗陪在身边,或是看书,或是研磨,总之一抬头只要看见陆乐晗的身影就会弯弯眉眼继续批折子,陆乐晗也会尽心尽力扮演出刚刚陷入爱欲的羞涩神情,时不时地憋出一脸绯红,再低低脑袋引来李成图的哈哈大笑。
  笑你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笑都笑不出来。
  009也越发没有存在感了,完全不敢说话好不好,乐晗现在每天精神亢奋,满心满眼看着李成图放出奇怪的射线,有一种要吃人的感觉,虽然我是系统,但是我也不想以身试险啊。
  无聊的时候就看看批改奏折的李成图,果然男人还是要做正事的,比起每次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下去更不用说从来没有脱过衣服的床上那位,陆乐晗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蹙着眉头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勾勒奏章的天子,那眼里的神情仿佛透过奏折在睥睨全天下的百姓,这才像剧本里那个自己了解到的仅上位一年就让全国的百姓人人吃得饱饭,穿得上衣,家家户户有存粮的帝君。
  特别是李成图发火的时候更是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油然而生的臣服感更是让陆乐晗有些羡慕,躲在内殿听他们谈论国事,若是碰上有人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李成图定会摔下案桌前的砚台,厉声呵斥众人为何不早日防患于未然,等到来不及的时候才想起补救,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在自己耳边蜜蜂一般哼哼唧唧的罗里吧嗦,这样的李成图让陆乐晗知道他没有选错人。
  这种美好的幻想也只是在白天而已,晚上的李成图就像是突然之间换了一个人,让陆乐晗有些招架不住。
  “景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李成图抱着陆乐晗胡乱蹭,就是不撒手。
  沉了脸色,揉了一下自己的腰,一天一次每天来我可以接受,一天三次每个礼拜两三天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每天都要做甚至一做就是三四次为什么还要来,我是布做的吗,用坏了可以重新买的吗,冷着脸踹了一下他结实的小腿,转过身自顾自睡了。
  刚刚闭上眼睛的陆乐晗瞬间泪流满面,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要转身。
  李成图按住他的腰向前送了送垮直接怼了进去,用那陆乐晗最讨厌的声调在他耳边说道:“啊~~~嗯~~~景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好你大爷!
  不到一年的时间,朝政上的毒瘤就已经全部被清除了出去,人民安居乐业,用陆乐晗的话说就是大家集体携手奔进了小康生活。
  当初刺杀先皇的事情也被找了合理的理由掩盖住,大皇子李成贤因弑父杀君先收押在大理寺监牢内秋后问斩,永不得纳入皇陵,其宫中上上下下百余十人皆流放荒北,若无皇命不得回京。
  丞相之子徐景睿被迫协助,但是按照律法也理应问斩,但因身子孱弱病死狱中,特赦徐家,只是徐家自此剥夺丞相之位,贬为庶民。
  不到一个月,新任丞相徐卿上位,这位丞相才思敏捷,断案有方,任何难办的事情在他这里都不是事,就连西北地区大半年干旱用了他的法子不到半月就降下甘霖,举国上下赞不绝口,皆称其为当今天子的福星。
  皇上念其劳苦功高,因丞相自小无父无母身子孱弱,接入宫中由太医护着,百姓们听闻此事不仅没有斥责于理不合,甚至纷纷进庙求签,以保佑这位未曾见过面的丞相大人早日康健,大臣们见了丞相也点头行礼,尊称一声:“徐大人。”皇上见了丞相,呃,皇上晚上在榻上的时候搂着丞相做某种运动的时候,也会说一声:“丞相真的是我的福星。”
  陆乐晗低着脑袋为李成图研磨,忽的出声问道:“皇上,你觉得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啊?”
  李成图视线从奏折上转移到陆乐晗的脸上,站起身跨出来搂着他的腰微微晃动,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是若是让我选择的话,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失去你。”
  “是吗?”陆乐晗放下手上的墨块,低声喃喃道。
  李成图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是轻轻揽着他,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景睿,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陆乐晗勾唇一笑,本就妖艳的脸更显张扬,转过头来看着已经略显呆滞的李成图,贴近他的胸膛,屈膝蹭上他已经挺立的昂扬,说道:“你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李成图啃上他的嘴唇,说道:“你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烈性春药。”
  第42章
  陆乐晗有些不好意思, 但还是努力地主动环住他的脖子,一条腿抬起勾上他的腰,说:“我们做好不好。”
  陆乐晗哪有这么主动过,李成图眼眸一暗, 手下更加急切起来, 来不及抱到内室,随手拂下案上的奏折就开始熟练地褪去陆乐晗的裤子,顺手扒掉自己的腰带只露出来那物就开始动作。
  陆乐晗低低呻吟说道:“成图,我想去看看李成贤。”
  正被陆乐晗伺候地爽到飞起的李成图哪里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只是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从案桌上掉下去, 双腿环着李成图的腰,使劲夹紧听见李成图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以及呻吟声, 撑着手在袖子里掏出一张叠好的宣纸,晃在李成图的面前,媚着声音说道:“成图, 在这上面盖个章可好?”
  李成图眼神都没有聚焦, 甚至都有些看不清楚陆乐晗在晃什么, 只是问道:“景睿, 这啊~~这是什么嗯~~~”
  陆乐晗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颠簸着声音说道:“你盖个章我今天随便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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